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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病嬌夫君變忠犬 第23節(jié)

    沈琴棋還想吃一顆,可方喜兒就在旁邊看著,她不好意思,就忍住了。

    誰知方喜兒今天特別的善解人意:“要不再吃一顆吧,吃兩顆的效果肯定比吃一顆的強(qiáng)。”

    “那好吧。”沈琴棋拿方喜兒沒辦法的笑了笑,“勉為其難”的又吃了一顆。

    方喜兒竊笑:“那你還生不生我的氣了?”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哪兒會生你的氣啊,我剛才說的都是氣話,沒想到你還當(dāng)真了,你這個人真是小氣?!?/br>
    人們看到剛才在學(xué)院門口吵得熱火朝天要絕交的兩個人,一頓早飯吃完又親親熱熱的走在了一起,都露出疑惑的目光。

    銳王爺家的小世子肖劍白走了過來,指著方喜兒呵斥:“方喜兒,你要不要點(diǎn)臉,琴棋都讓你滾遠(yuǎn)點(diǎn)了,你怎么還纏著琴棋不放,別以為小爺我不會揍女人?!?/br>
    他上前去拉沈琴棋的胳膊:“琴棋,是不是她又逼迫你了?你別怕,有我在呢?!?/br>
    沈琴棋露出為難的表情,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喜兒姐是我的好朋友,人總有犯錯的時(shí)候嘛,你不要這樣說她,她也不是故意的,我已經(jīng)決定原諒她了?!?/br>
    “你呀,就是心腸太軟了,早晚是要吃虧的?!?/br>
    沈琴棋露出標(biāo)準(zhǔn)的白蓮花的微笑。

    方喜兒氣得直翻白眼。

    第一堂課依舊是柳先生的課,經(jīng)過昨天一役,學(xué)生們已經(jīng)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了。

    不過在柳先生來之前,教室里發(fā)生了一點(diǎn)小小的風(fēng)波。

    起因是昨天沈琴棋沒來上課,云依依過來填補(bǔ)了她的位置,座位剛剛好。昨天過后教務(wù)那邊忘了這事兒,今天沈琴棋和云依依都來了,教室里就少了一個位置。

    京城學(xué)院沒有固定座位的說法,不過上課時(shí)間久了,每個人都習(xí)慣坐在固定的位置上。

    昨天沈琴棋沒來,有人占了她的位置,再有人占了那人的位置,于是空了個角落的位置留給云依依。

    今天沈琴棋一來就坐到了她固定的位置上,其他人也各就各位,云依依就沒了位置。

    方韻白覺得自己出頭的時(shí)候到了,想讓云依依先難堪一會兒,他再去教務(wù)那給她要一套坐席來。

    方韻白很聰明,云氏一直以他為傲,特別是算術(shù),從不會讓自己吃虧,做人亦是如此。

    他心里盤算著,等云依依丟盡了臉,再她手足無措的時(shí)候,他再站出來,替她化解危機(jī),她一定會感激自己的。

    他該要什么謝禮呢?以身相許如何?

    方韻白覺得蠻不錯的。

    他擱這兒幻想著,沈家河那個毛頭小子先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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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有沒有發(fā)現(xiàn)喜歡云依依的三個男的是三種性格,

    沈渝洲霸道型,都聽我的

    沈家河直球型,有話直說

    方韻白經(jīng)濟(jì)型,現(xiàn)實(shí)主義

    第37章 八卦

    沈家河昨天在教室外面站了一上午, 秋風(fēng)吹著著了涼,染上了風(fēng)寒。早上起來又是打噴嚏,又是流鼻涕的, 沈老太太心疼,讓他今天不要來學(xué)堂了, 反正他來學(xué)堂本就不是為了學(xué)東西, 考功名的,開心就好, 健康最重要。

    沈家河偏不干,喝了藥,強(qiáng)行從床上爬起來:“我要去學(xué)堂,我要見漂亮meimei?!?/br>
    “漂亮meimei?”沈老太太疑惑, 叫來書童, 把昨天在書院發(fā)生的事問了一遍,才反應(yīng)過來, “原來是將軍府的那位表小姐?!彼叵肫鹉侨赵谪┫喔镆姷降男」媚? “蠻機(jī)靈的一個姑娘,對家河也不錯?!彼绱嗽u價(jià),“就是門第低了點(diǎn), 不過家河這個樣子也不求門第高的小姐能嫁他, 與家河倒也配得,也不算委屈了那姑娘。”她吩咐書童,“云小姐要是在學(xué)院被人欺負(fù)了,你私下里去警告下那些學(xué)生,就說是我的意思?!?/br>
    “是?!睍瘧?yīng)下, “云小姐那邊?”

    “不必讓她知道。”

    “是,奴才明白?!?/br>
    沈家河鬧著要去學(xué)堂, 沈老太太拗不過他,讓書童帶著藥材一起去了書院。

    沈家河紅著鼻子進(jìn)了教室,看到云依依就眼睛亮晶晶的,風(fēng)寒造成的身體上的難受好像一下子全都好了,他跑到云依依面前,樂呵的說:“漂亮meimei,你怎么不坐呀?!彼言埔酪览阶约旱奈恢蒙献?。就算他不在,丞相府嫡長孫的位置還是沒人敢占的。

    “我坐了你的位置,那你坐哪里呀?”云依依笑問。

    “我……”沈家河環(huán)顧一圈,發(fā)現(xiàn)竟然沒有位置了,“我去門外站著就好,反正先生講的東西我也聽不懂,呆在里面還犯困,不如在外面站著自在?!?/br>
    云依依笑出了聲,心疼:“那怎么行,外面這邊冷,哪兒能一直在外面站著?!彼鹕?,把沈家河按回座位上,“你呀,還是坐在你自己的位置上,幫我去教務(wù)那里領(lǐng)一張坐席來就好?!?/br>
    “好啊?!鄙蚣液訚M口答應(yīng),爬起來就往外跑,朝教務(wù)處奔去。

    “噯,你回來,讓書童去就行了?!痹埔酪栏诤竺孀贰?/br>
    只是沈家河跑得太快,根本沒聽見云依依的話。

    兩人一個跑,一個追,引得教室里一陣狂笑。

    “這個傻子,追姑娘倒是蠻有一套的?!?/br>
    女學(xué)生們興奮的議論起來。

    “你們說這個云依依會不會真攀上丞相府這個高枝啊?!?/br>
    “你在開玩笑吧,云依依她什么身份,沈少爺可是丞相府的嫡長孫,娶公主都不為過?!?/br>
    “可是沈少爺,”說話的人指了指腦袋,“這兒有問題呀,公主可不愿嫁他?!眲e說公主了,就是京城學(xué)院任何一個女學(xué)生,都不會嫁給一個傻子,哪怕丞相府的門第再高,把家中的庶女嫁過去還差不多。

    這樣一想,

    “這云依依還真有可能攀上丞相府。”

    “那她這是撿了滔天的福氣呀?!?/br>
    “羨慕啊,羨慕把福氣給你呀?”兵部尚書家的小姐和戶部尚書家的小姐打趣。

    “我才不要呢?!?/br>
    ……

    女學(xué)生們八卦著。

    男學(xué)生們蹙著眉,心底里羨慕著沈家河,云依依不管門第怎么樣,相貌是真的美啊,養(yǎng)在府里天天疼愛著,賽過活神仙啊。

    他們心里齷齪著,卻一個個裝出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嘴上不饒人:“吵死了,來學(xué)院是讀書的,你們這些個女學(xué)生天天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釣金龜婿嗎?”

    女學(xué)生們反口相機(jī):“呸,我們可都是家中的嫡小姐,哪兒用得著釣金龜婿,每天上門提親的人都排到皇城根外了好嗎?!?/br>
    “是、是、是,你們不愁嫁,提親的人都排到皇城根外了。”男學(xué)生敷衍著示好,知道在嘴上是吵不過這些個大小姐的,懶得跟她們一般見識。

    沈家河扛著桌子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搬進(jìn)教室,后面跟著云依依直喘著氣追著,再最后面是沈家河的書童抱著一個坐墊忐忑的跟在后面。

    沈家河走進(jìn)教室看了一圈,把桌子放到了他的桌子旁邊,過道的位置上,笑呵呵的問云依依:“漂亮meimei,你跟我坐一起好不好?”

    “沈公子,你這么喜歡漂亮meimei,準(zhǔn)備什么時(shí)候去將軍府提親呀?!庇腥似鸷濉?/br>
    “將軍府是云小姐的表親家,提親還得去云洲?!?/br>
    “提親?”沈家河把桌子放好,抬頭認(rèn)真的問,“提親是什么?”

    眾人笑:“提親就是你以后都能和你的漂亮meimei一直在一起了。”

    沈家河眼神一亮,拍著巴掌:“好啊,好啊,我要和漂亮meimei在一起,等放了學(xué)我就去云洲提親?!?/br>
    “沈少爺你一個人去可不行,得叫你家長輩去才行?!?/br>
    “那我就叫我爺爺一起去?!鄙蚣液訃?yán)肅的說。

    哈哈哈,又引來一陣哄堂大笑。

    “別聽他們瞎說,他們這是在拿你尋開心呢。”云依依小聲提醒。

    沈家河似懂非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噯,”有人可就不樂意了,“云小姐這話什么意思,是瞧不上我們沈小少爺嗎?你知道沈少爺是誰嗎,那可是沈家未來的家主?!?/br>
    “一個小小的縣令之女,能攀上沈家的高枝,做夢都得笑醒吧?!变J王爺家的世子肖劍白不屑的嘲諷。

    “不許你們這樣說漂亮meimei!”沈家河生氣,起身就去推了肖劍白一把。

    肖劍白一個跟頭摔倒在地上。

    “怎么,還要動手?”肖劍白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對著沈家河一起嘲笑,“小傻子,你以為你有個丞相爺爺我就怕了你呀?!?/br>
    “吵什么吵!”一聲呵斥聲傳來,柳先生踱步進(jìn)門,兩撇薄唇下壓著,冷冷的看向沈家河和肖劍白。

    兩人一個哆嗦,都嚇得站直了身子,不敢再說話。

    柳先生路過沈家河座位,過道中間擋著的桌子時(shí)狠狠的踹了一腳,將其踢開。

    沈家河顧忙去扶起桌子,委屈:“這是給漂亮meimei的位置?!?/br>
    柳先生冷冽的目光從沈家河身上掃過,再看向一旁站著的云依依眼神中帶著醋意:“誰允許你擺這的?這是教室,不是你們能胡鬧的地方?!彼叩较壬淖磺埃噶酥概赃叺目瘴?,“把坐席放這兒吧。”

    云依依直愣愣的瞪向柳先生。

    柳先生視若無睹,繼續(xù)指揮沈家河把坐席放到他指定的位置上。

    云依依不想給沈家河添麻煩,一個座位而已,坐哪兒都是一樣的,沒說什么,坐到了柳先生的旁邊。

    柳先生看她愿意坐在自己身邊,嘴角微微翹起。

    他拿起桌上的暖爐,要送來給云依依,只見云依依從她隨身帶著的小竹籃子里拿出了一個暖手爐,抱在手里,他只得將暖爐悻悻放回桌子上。

    他又解下自己的披風(fēng),想去為云依依披上,只見她又從她隨身帶的礙眼的小竹籃子里拿出一件披風(fēng)披在身上,他拿著風(fēng)衣的手和踏出了一半的腳僵在空中,好不尷尬。

    “怎么,我不能用暖爐,披披風(fēng)?”她看著他,還好死不死的反問了句。

    柳先生咬牙:“能,怎么不能,你想用暖爐就用暖爐,想披披風(fēng)就披披風(fēng),高興就好?!?/br>
    “先生,我們也……”有學(xué)生凍得發(fā)抖,開口問。

    “不許!”沒等學(xué)生說完,柳先生直接兇狠的打斷了他的話。

    嚇得那學(xué)生頭低的恨不得埋進(jìn)桌子下面,不敢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