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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二去,瀧野羽仁變得也一直沒什么朋友,雖然他一點都不在意就是了。 “事情就是這樣。”金發(fā)的青年嚴肅地坐在椅子上,望向了自己的同僚們,語氣沉重又嚴肅, “我們的宿舍即將要來一位傳說級別的人物,鬼塚教官說交給我們了,你們怎么看?” “當然要好好團結(jié)舍友,不然還要把他趕出去嗎?那樣對學長也太不禮貌了。”伊達航道。 “我也這么覺得,凡事不能只看外表,說不定大家相處的很來呢?”諸伏景光如是道。 “噗……我倒是覺得他很親切?!比c原研二的手肘撞了撞身邊的松田陣平,忍著笑, “你說是吧馬自達醬,不覺得他的車名很親切嗎?可以認個親戚了?!?/br> “你能不能正經(jīng)點?!彼商镪嚻矫鏌o表情地一拳砸到了萩原研二的腦袋上, “這可是很嚴肅的問題,據(jù)說他的體術(shù)也相當了得,到時候要是遭遇了寢室暴力,我們五個打得過他一個嗎?” “小陣平你明明想的比我更不正經(jīng)吧!” “可是他說的也沒錯,據(jù)說他將上上屆和他同寢室的人打成了重傷,對方還進了醫(yī)院。也是因為這件事情瀧野羽仁才留級了吧?”降谷零道。 “哇哦,聽上去好兇。”松田陣平挑眉。 “畢竟是開馬自達的男人,怎么說也是有點本事的吧?” “再這樣下去我會不同僚顧情面揍你哦,親愛的萩君?!?/br> “在[黑色噩夢]來臨之前我們還是和平相處吧小陣平!” …… “話雖如此,我還是覺得有些奇怪?!币吝_航看了眼手表,表情略顯困惑, “馬上就要到門禁的時間了,按理說瀧野同學應(yīng)該早就回來了吧?他不打算晚上回來住嗎?” “那可是傳說級別的男人,說不定他外邊有個女朋友要一起開房過夜吧?!彼商镪嚻椒治龅?。 “哈,你不知道嗎?那家伙是出了名的孤狼,會在收到女生情書的時候惡劣大聲朗讀出來的男人,那家伙沒有女朋友的。”萩原研二露出了復雜的表情。 “不喜歡女人?難不成是gay?” “有g(shù)ay追求過他的,被他以[如果不陪我飆車就別想當我的男朋友]為由拽上了車就開始了瘋狂漂移,邊漂移還邊狂笑。然后他就再也沒有見到那個gay,據(jù)說那家伙還患上一段時間的交通工具恐懼癥?!?/br> “……突然覺得他對女生已經(jīng)足夠溫柔了。”諸伏景光扶額。 “不可以放棄啊大家!面對惡劣的人我們應(yīng)該要以更加惡劣的方式懟回去!”降谷零打氣道,“要用魔法打敗魔法!” “可我們親愛的honey君現(xiàn)在還沒回來呢,該不會是迷路了吧?” “不清楚?!敝T伏景光搖搖頭,隨即起身, “我出去看看吧,也可能是他記錯了宿舍的位置?” “要我陪你一起去嗎,景?”降谷零問道。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他又不是什么怪獸,好歹是同校同學,不至于見面就揍我一頓的。”諸伏景光認真道。 可能是出自于某種預感,諸伏景光總想要出去看看。他拿了手電筒和手機出去。十點之后外面的路燈就熄了,一眼望去漆黑一片,只有醫(yī)療室的燈光依舊通明。 ……為什么醫(yī)療室的燈是開著的? 諸伏景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頂點,很快打著手電筒走了過去。等到他來到了門前,卻發(fā)現(xiàn)了落在門口階梯上的血跡,以及半掩的門內(nèi),無力依靠在桌子旁,笨拙地給自己的手臂止血的黑發(fā)男人。 “你沒事吧???” 諸伏景光下意識地推開門,坐在地上的黑發(fā)男人抬起頭看向他,露出了一個略帶痞氣的笑容, “哎呀,這是這一屆的新生嗎?我們應(yīng)該是初次見……” “傷口有點深,你打過破傷風了嗎?”諸伏景光沒有搭理他,而是第一時間看向了他手臂上的傷口,快步走了過來, “如果是被生銹的東西劃傷了會更加危險……還有,傷口不要直接包扎,要記得消毒。你繃帶包扎的方式也錯了……” 他絮絮叨叨地說著,習慣性地拿起柜子里的酒精棉報和包扎繃帶,卻發(fā)現(xiàn)酒精棉已經(jīng)用完了。 “破傷風前幾天打過了,不用重復打?!?/br> 他聽見那個男人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 “酒精沒了,不過我包里有瓶白蘭地,就用那個消毒下吧?!?/br> 諸伏景光看到了落在一邊的黑色背包,拉開的拉鏈里確實露出了一瓶酒的頸部。 “啊,那么你稍等一下?!?/br> …… 這樣來來回回就折騰了半個小時,等到諸伏景光給他包扎好傷口后,男人才順手推了下自己的紅色鏡片的眼鏡,仰起頭,懶洋洋道: “多謝了,你叫什么名字?交個朋友唄。” “諸伏景光,是你現(xiàn)在的舍友?!敝T伏景光如實回答。 “那么我叫瀧野羽仁,以后請多關(guān)照?!?/br> 黑發(fā)男人瞇起碧色的眸子,如同被安撫的貓咪那樣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每晚九點更新,穩(wěn)定日更。 flag這種東西生來就是要被推倒的。(悲) 想寫警校組救濟文于是就寫了,嘗試下從未寫過的喜劇人 酷蓋屬性的男主。存稿文都寫的很艱難,果然自我放飛才是最快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