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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齊耀笑著揉了揉林齊光的腦袋,將對方的頭發(fā)揉得亂糟糟的,無賴的說道:“哥哥這是為了哪個小混蛋,真是不可愛。” 林齊光一聽,眼眸中閃過不解,怎么打了秦淵就是為了自己,他也沒說要讓他去打秦淵啊!畢竟打了恨意值也不見系統(tǒng)提示漲。 “哥哥,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怎么覺得打了他就是為了我?他又沒做對不起我的事情?!?/br> “他敢!”林齊耀直接喝道,瞪了瞪秦淵一眼,說了句:“給你半個小時。” 拍了拍林齊光的肩膀,也不解釋,便一個人離開了房間,獨(dú)留林齊光與秦淵兩個人在房間里。 這時,林齊光才注意到秦淵手里還拎著個皺巴巴的粉色紙袋,和他整個人都不搭,有點(diǎn)好奇地問道:“你手里拿著的是什么?” 秦淵從一進(jìn)門后,便沒有說話,就這樣站在那,如同癡漢般地盯著林齊光。在看到林齊光的那一瞬間,他便覺得,如果以后都能這樣天天見到對方,今天的這頓打沒有白挨。 聽著兄弟兩人的對話,林齊耀的謊言他也沒有拆穿,他心里明白,即便他說出事實(shí),也不能增加對方對他的半點(diǎn)好感。 當(dāng)時,林齊耀打電話給他,他也很驚訝。而見面后,便被對方不分青紅皂白的給揍了一頓,從對方的咒罵聲中他明白了,是對方誤會了林齊光對他的喜愛。他也只要任由對方發(fā)泄心中的怒氣,不反駁,左右不過是自己“勾引”了他弟弟,讓他弟弟這么喜歡自己之類的。 他倒是希望這些都是真的,這樣是不是就能名正言順的將人占為己有,從此之后漫長的人生都有對方的陪伴。不過既然已經(jīng)得到了林齊耀的退讓,允許他追求林齊光,心里雖好奇究竟是林齊光說了什么讓林齊耀誤會了,但他也沒有那么傻,告訴林齊耀,對方還沒看上他。 “你一個人站在那傻樂什么?沒事就出去,我要睡覺?!?/br> 林齊光見秦淵半天不理人,喊了又不應(yīng)聲,有些不耐煩的直接踩著拖鞋走到對方的面前,皺著眉頭伸出手指戳了戳秦淵的胸口說道: “你出去,我要睡覺了。” 秦淵終于回過神來,低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林齊光,本能地伸出手一把握住。如想象中的那般柔軟,心神微蕩,情不自禁的低頭,吻在了林齊光的手背上。 “你...” 林齊光哪里能想到秦淵跟他來這么一出,當(dāng)下惱怒得直接用力地收回手,反手就是一個巴掌打過去。 “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在房間內(nèi)響起,林齊光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打人了??粗粋€清晰的手掌印在秦淵的臉上,看起來更慘了。被對方炙熱的視線盯著的林齊光感覺到一絲危險,認(rèn)慫地往后退一步,輕聲解釋道: “你先動嘴的。”所以我才動的手。 低低的輕笑聲從秦淵的嘴里溢出,讓林齊光渾身起雞皮疙瘩,想到昨天系統(tǒng)給他看的監(jiān)控,林齊光暗罵一句“有病”。 “嗯,是我的錯,下次不會這么唐突了?!鼻販Y抬手揉了揉林齊光的腦袋,輕聲安撫道。 ——嗯,下次吻的時候告訴對方,只是不允許拒絕。 “還有下次?”林齊光見秦淵態(tài)度溫和,小脾氣又上來了,拍開秦淵的手:“別亂動我頭發(fā),都亂了?!?/br> 他的頭發(fā)有些長,那個什么首席剪頭發(fā)跟剪了個空氣一樣,他看著一點(diǎn)都沒有短。一覺醒來總有幾根頭發(fā)打結(jié),跟個雞窩一樣丑死了。 “好,聽你的?!鼻販Y說完,又如同之前那般,自來熟地拉著林齊光來到小沙發(fā)前,寶貝似的打開紙袋。 被拉著緊挨著坐在一起的林齊光早就對秦淵手里的紙袋好奇,如今見秦淵居然主動打開,湊了個小腦袋過去: “這是什么?” 只見秦淵從粉色紙袋里掏出一個類似于小蛋糕的盒子,上面還用緞帶打著一個蝴蝶結(jié),打開蝴蝶結(jié),將紙盒的蓋子打開,便露出里面一小袋一小袋包裝精美的餅干。 “餅干?” 秦淵拿出一小袋餅干,撕開包裝,將餅干拿出來,遞到林齊光的嘴邊:“嗯,你要的玫瑰餅,你嘗嘗?!?/br> 林齊光盯著秦淵手里的餅干,說實(shí)在的,這是林齊光自覺自己見得最丑的餅干,圓形不像圓形,心形不像心形,而且表面上還有點(diǎn)烤焦。 “你自己做的?” “嗯,還不太會,來得有些匆忙,嘗嘗。”秦淵眼中帶著期盼,看著林齊光,面上有些困窘的解釋道。 “真蠢!” 林齊光嘀咕了一聲,伸出舌頭小心翼翼的舔了舔遞到嘴邊的餅干,眉眼彎彎的說道:“是甜的。”然后張口咬了一大口。 酥脆的餅皮伴隨著甜軟的玫瑰餡,富有層次的口感,整個口腔里都彌漫著玫瑰芬芳,細(xì)細(xì)咀嚼,還有一絲果香。 有好吃的,林齊光吃得開心,毫不吝嗇沖著秦淵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就這么一口一口的,將秦淵手里的玫瑰餅給吃了,吃到最后,下意識地舔了舔唇角,將唇邊的碎渣都舔干凈。 “秦淵,真好吃,下次我還要吃,你給我做?!?/br> 秦淵目光癡癡地盯著林齊光泛著水光的唇,看著對方的嘴一開一合的說著話,喉頭微動,內(nèi)心涌動的谷欠望讓秦淵瞳孔漸深,隱隱有紅光閃動,低沉的嗓音訴求著自己的谷欠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