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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也就徹底沸騰。 寧北直接將南夏抱到了身上。 南夏沒想到他是這種“激烈”的抱法,雙腳騰空的瞬間也緊緊抱住了他的脖頸。 寧北將她用力地抵在了墻上,抬頭仰望著南夏的眼眶,也在下一秒迅速圈紅。 寧北把臉埋進了南夏肩頭。 潮濕、溫熱、心跳,與無法控制的呼吸。 寧北沒有辦法再去克制、梳理、緩解自己的情緒,所以把淚水埋進南夏身前是他能做的最多的了。 南夏低而連續(xù)的笑聲,伸手輕輕地插/入他的發(fā)間。 一下、一下,像是安撫。 不知過了多久,寧北重新抬起頭。 南夏的手指也就慢慢撫到了他發(fā)紅的眼眶。 鼻息漸漸向下,溫柔地打在他的面頰。 “小北。”南夏輕聲念道,察覺他手臂再一次收緊。 而后,她繼續(xù)緩慢地下行。 在寧北的唇上輕輕落下。 正要撤離的一瞬,寧北無師自通地含住了她的唇瓣。 橫沖直撞也義無反顧。 他吻里的青澀與毫無章法卻更叫人心潮澎湃。唇齒相擊,給南夏帶來巨大的刺激。 她手臂于是更緊地攀纏,擠壓彼此胸腔里最后一絲氧氣。 大火完全地燃起。 南夏也徹底在寧北的圍攻下繳械投降。 她總是想太多,也總是顧慮太多。 可此刻,她只想用力地回饋寧北的吮吸,不叫彼此后悔任何一個吻。 氧氣再次填充彼此的鼻間,南夏面色緋紅地靠在寧北的肩上緩神。 寧北像是一座永不倒下的鐵搭,依舊把南夏牢牢地抱在身上。 他又去親南夏的脖子。 更像是研究,舌尖一寸寸地滑行,不放過任何遺漏。 南夏忍無可忍終于伸手把他的嘴巴捂上。 ——然后又迎來了一個柔軟的手心吻。 無法抵抗的笑意,南夏節(jié)節(jié)潰敗。 “小北。”她輕喃。 寧北就抬眼熾熱地看著她。 南夏笑得倒在他懷里:“放我下來?!?/br> 寧北安靜了好一會,才念念不舍地松開了手。 南夏重新趿上拖鞋,往廚房走:“我去弄點吃的。” 誰知道她剛走到廚房,寧北也跟了過來。 “我來幫忙。” “沒什么需要你的,你去客廳看電視吧?!?/br> 寧北不說話,從后面抱住了南夏。 南夏剛準備再說些什么,就察覺寧北低頭埋在了她的肩上。 她把話又憋回去了。 廚房里,南夏在安靜地等著鍋里的湯沸騰。 寧北則把自己貼在她的身后,兩人都沒有開口。 像是一種莫名的默契,誰也不需要解釋太多這一切到底為何發(fā)生。 就連南夏自己都覺得神奇,原來相識十幾年的過去,從來都不會沒有意義。 他們相互了解、相互熟知。 就連第一次接吻都像是久別重逢、失而復得。 這想法更叫南夏心潮澎湃。 她覺得自己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 笑容也就自然而然從嘴角綻放,南夏轉過身子,抬頭看向了寧北。 她伸手揉了揉寧北的耳垂,他脖子瞬間就變紅。 南夏故意問道:“這是小狗身上的發(fā)燙開關嗎?怎么一摸你就渾身發(fā)燙,喘氣都冒著熱?” 寧北目光直直地看著她。 南夏湊近,低聲問道:“是因為耳朵特別的敏/感嗎?” 她說話時柔軟的氣息撲灑,寧北身體酥麻。 片刻,只低下頭,用力將南夏圈緊。 聲音短促道: “是因為jiejie?!?/br> 第9章 南夏和寧北交往后的第一次旅游,是十月末。南夏公司年假加上寧北期末課少。兩人趕著夏天的尾巴一起飛到了鼓浪嶼,定了五天的民宿。 到達的那天已是下午四點,天氣晴朗。 民宿就開在鼓浪嶼的海邊,寧北預定的是一間帶有陽臺面向大海的大床房。當然在預定之前,他已獲得了南夏的允許。 他們定了一張大床房,要發(fā)生什么寧北也是心中有數(shù)。 南夏和他說過,她的觀念是戀愛時跟隨感覺選擇愿意發(fā)生關系的時間,只要做好保護措施即可。不必聽從什么一個月太快,一年太長,或是婚前絕不可以。 這是她的觀念,也是她踐行的原則。 但是如果寧北有什么其他的看法,她也完全愿意和他一起討論、協(xié)商,達成讓大家都滿意的結果。 寧北果斷選擇聽從南夏的看法——根據(jù)感情的發(fā)展選擇發(fā)生關系的節(jié)點。 他覺得他們已經(jīng)到了可以發(fā)生關系的節(jié)點。 談戀愛來的一個月,寧北幾乎每天都要去南夏家里吃晚飯,在她那里待到宿舍門禁的最后一秒,才百米沖刺地跑回宿舍。 親吻和淺嘗輒止的撫摸根本沒有任何撫慰的效果,只將寧北心里的焰火越撩越高。 可南夏沒主動提出來更進一步,寧北也就憋著。直到這次預定民宿,他小心翼翼地問南夏可不可以定大床房。南夏問他想好了沒有,寧北說你同意我隨時都可以。 南夏就在微信上給他回了“OK”。 寧北那天晚上就在夢里射了。 下午四點多,寧北拖著行李箱抵達了預定的民宿。前臺的小jiejie帶著兩人上了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