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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簾關(guān)的很嚴(yán)實。 臥室里一片昏暗,加上淅淅瀝瀝的雨聲,確實很催人困倦。 感受著男人不正常的體溫,許清端卻不好繼續(xù)睡下去,得找個溫度計給他量一量,再對癥讓人送點藥過來。 “你發(fā)燒了,我去給你找點藥?!痹S清端試圖挪開他的手。 溫軟的身體靠著他的胸膛,因為她的動作,順滑的長發(fā)時不時劃過他敞開的領(lǐng)口,撩著他發(fā)燙的胸膛。 對于發(fā)燒的男人來說,這樣冰涼的溫度格外舒服,又分外磨人。 宋西忱仍舊沒松手,準(zhǔn)確來說應(yīng)該是舍不得放開她。 他的體溫真的是高得驚人,生怕他被燒糊涂了,許清端有點急了,壓下胸膛里亂跳的心臟,抬手推了推他環(huán)在她腰上的手臂,想要讓他清醒。 看他這樣迷糊耍賴的樣子,心尖上又軟乎乎的,幾乎是哄人的語調(diào):“宋西忱,你現(xiàn)在很燙,我去給你找個體溫計量一量,再找點藥吃,好嗎?” “好。” 好了半晌,也不見他松手。 這男人發(fā)個燒怎么這么孩子氣,竟然這么敷衍她。 許清端又伸手碰了碰他的手臂,心中一陣無奈:“宋西忱?” 此時的宋西忱體溫很高,女人微涼的手落在他皮膚上,沁涼的觸感很舒服。伴著她若有似無的清香縈繞在他的鼻腔之間,擾亂了男人的心智。 幾乎是她再次碰到他手臂的時候,男人也同時睜開了雙眼。湛黑的瞳仁深遂得仿若要將她整個人溺閉。 許清端喉嚨緊了緊,同他的目光對上,莫名的口干。 他沒說話,只是看著她的雙眼更深了,在她被盯得紅了臉的時候,環(huán)著她腰間上的大手又順著她的腰身滑了下去,抵在她的后腰上將她扣向自己。 一瞬間密不透風(fēng)的接觸,繞是最親密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過無數(shù)次。許清端還是緊張得渾身緊繃了起來,磕磕絆絆的出聲:“我…我去拿體溫計?!?/br> “不用。” 他更用力將她壓向自己的胸膛,汲取她身上的冰涼溫度,隨著仿若能燙傷人的呼吸,湊近她耳畔低啞出聲:“感受到了么,我現(xiàn)在確實是很燙,至于多少度……” 許清端當(dāng)然感受到了。 整張臉紅得幾乎能滴血,卻又被他桎梏著半點撼動不了。 又察覺到他忽然的停頓,她都大概能猜測后面的話會有多流氓,于是連忙慌亂的伸手捂住了他的唇。 “你……你別說了。” 這個老流氓。 發(fā)燒了還不忘調(diào)戲她。 他低啞的笑了,大手覆蓋在她的手背上,薄唇順勢親了親她的手心。在許清端嚇得連忙縮手的時候,更用力的握住壓向他的心臟,繼續(xù)剛才的話:“至于多少度,老婆要給我量一量么?” 每次他喊老婆準(zhǔn)沒好事兒,許清端紅著臉撇開視線,磕巴著說:“我…我找體溫計給……你量。” “不用體溫計。” “……”不用體溫計怎么量? 男人俊臉因發(fā)燒染著不正常的酡紅,無聲的朝她靠近,大手穿過她的五指同她緊扣,又壓在深色的被褥上。 細密如雨的吻落在她耳尖上,又輾轉(zhuǎn)而下,綿延至她面頰,高挺的鼻梁似有若無的輕觸到她的鼻尖上,癢癢的,又撓人心弦,令她心亂如麻。 許清端整個身子都麻了。 “許清端,”他停下吻,幾乎染了火苗的黑眸盯著她敞開的領(lǐng)口,“你再躺下去,就要陪我一起發(fā)燒了?!?/br> 說著,他已經(jīng)松開手。 許清端嚇得整個人翻了個身,從他懷里退了出去,又急忙起身,輕咬著唇瓣,攏緊了自己敞開的領(lǐng)口。 溫香軟玉退離了他的懷抱,周身卻彷如還縈繞著屬于她的淡香,宋西忱無聲地笑了一下,順勢躺了回去。 平躺著身子,伸出手臂壓在發(fā)燙的額頭上,蹙眉闔上了雙眼。 整理好儀容,許清端才轉(zhuǎn)過身子,就見他疲憊的睡著。猶豫了一下,還是出去了臥室尋找體溫計。 又讓人送早餐,還有退燒藥。 等她重新回到臥室,宋西忱正在浴室里洗澡,能聽到水聲。 拉開窗簾,外面正在下著大雨,矮小濃密的大片青草被壓彎了,又在大風(fēng)中飄揚,格外有意境。 許清端出去外間洗漱,回來的時候,宋西忱穿著深色的睡袍,系著腰間的系帶從浴室出來,利落的短發(fā)還溢著水。 兩人目光對上,看到他裸露的胸膛,有幾滴水漬順著他的鎖骨滑落而下,許清端面頰微熱,把體溫計遞給他。 “快量一下?!?/br> 宋西忱盯著她半晌,才接過體溫計,順勢往一側(cè)的單人沙發(fā)上坐下,往后一靠,抬手揉著眉心。 見他很不舒服的樣子,許清端給他接了杯熱水,朝他柔聲道:“要不要喝點水?我讓人準(zhǔn)備了早餐,待會兒再吃點藥,躺著休息會兒應(yīng)該會好受點。” “好?!?/br> 大概五分鐘,許清端提醒他可以看體溫計了,等他拿出來后,又順勢接過了他手里的體溫計,看了眼。 三十九度二。 高燒。 許清端抿唇,一聲不吭的放□□溫計,去衣柜找了幾件宋西忱的毛衣長褲出來,又朝他走過去,把衣服塞進他懷里:“你快去換衣服,我陪你去醫(yī)院看看?!?/br> 宋西忱失笑:“這是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