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迷穿進(jìn)戀愛游戲后(快穿) 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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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她喜歡守禮的男人。 寧姝心里歡喜,忍不住朝他彎彎眼睛。 尉遲序一愣,有一瞬,瞳仁縮成黑細(xì)的點(diǎn)。 第三節(jié) 音樂,快收尾了。 寧姝旋身,一手拿起尉遲序放在案上的一柄紙扇。 扇子到她手上,恍若活過來,它“刷”地一聲打開,寧姝用挽劍的手法,它就在掌心中,旋轉(zhuǎn)騰挪一圈,丟到搬空,飄逸十足。 隨后,寧姝抓住扇子,將它橫著,朝她心心念念許久的目標(biāo)——那個(gè)杯子沖過去。 跟著節(jié)奏,她一拍案幾,杯子驟然微動,紙扇的烏木扇骨將其挑起,用力向上一拋,酒杯上了空,飛速旋轉(zhuǎn),酒水淅瀝落下,雨露均沾落于地。 寧姝反手想用扇子接住酒杯,卻又出了變故——只聽洞簫一轉(zhuǎn),在收尾處,竟然要比原曲調(diào)多出三個(gè)音符! 來不及多想,寧姝旋身抬手,她用扇子接住酒杯,在下個(gè)音調(diào)里,將它往自己身前一勾,一手拿住,最后一個(gè)音調(diào),她嘴唇驀地咬住邊緣,紅唇白齒,壓在酒杯上。 尉遲序眉頭一跳,便見她雙腿交疊蹲下,行禮。 裙擺衣帶,從半空吹落,靜止。 舞停,蕭停。 萬籟俱寂。 臨王反應(yīng)最快,他“啪”地鼓了下手掌,才驚動一室之靜,皇帝緊跟著拊掌,大笑:“好!此舞此曲,好極妙極!給馬球賽開了個(gè)好頭!” 皇帝高興,其余大臣,方才緩過神來,皆附和贊美。 不少官員暗暗猜想,負(fù)盛名的草包公主,也能跳出這種舞蹈,實(shí)在太漂亮,那他們女兒是不是能跳得更好?肯定能,這草包都能!回去就讓夫人給女兒加練! 寧姝不知道自己被逼出來的舞,以后會成為多少長安貴女的噩夢,眼看著宮女給尉遲序換上新杯子,她便朝他笑了笑,自己收走那個(gè)涂了藥的杯子,說:“叨擾大將軍了?!?/br> 尉遲序閉了閉眼:“無妨。” 他低頭避開寧姝的身影,眼瞼卻微動,禁不住抬頭,臨王正和寧姝說悄悄話,女子時(shí)而皺眉,時(shí)而忍俊不禁。 尉遲序的目光,直直看向她的唇。 咬住杯子時(shí),她勾起笑,雙唇沾染被潔白的杯沿,弧度柔潤,顯得,特別嫩。 他揉了揉眉心。 一開始,他對她的舞蹈,沒有半分興趣,只是遵循與聽雪閣閣主的約定,將偽裝身份的他,引薦到宴上,后來,對這么個(gè),他從來只俯視的女子,他仰起頭。 不知道何時(shí),他的注意力,從欣賞奏樂,到雙目不由自主地追著她。 及至她對他粲然一笑,他無法自控地,咽了下喉嚨。 她猶如蒙塵明珠重?zé)ü饷ⅲ葡F散重現(xiàn)月華,他看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美得那么鋒利,既熟悉又陌生。 他倏而發(fā)覺,他過去好像只是知道有這個(gè)人,其實(shí),還不算認(rèn)識她。 尉遲序心口微躁,他不懂那是為什么,只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 插曲過后,皇帝夸獎(jiǎng)薛煢晗改編的《青云》,賞下東西,馬球賽也便正式開啟。 從大殿能看到,外頭已集結(jié)四支球隊(duì),還有一支是全女子的球隊(duì)。 寧姝悄悄用巾帕好好擦掉口脂,又用酒水漱口,吐回杯子中,再倒在地上,剛剛那只杯子,她只用牙齒咬住,舌尖往回縮,媚藥不會入肚,只在唇邊有一些,這樣處理應(yīng)該就好了。 紫玉小聲說:“早知殿下有這些準(zhǔn)備,咱還用得著這么辛苦么?” 寧姝:“什么意思?” 紫玉又說:“殿下那腰,到大將軍面前扭一扭,勝過人間多少媚藥,大將軍哪會不從!” 寧姝擰紫玉胳膊,又氣又好笑:“管好你的嘴?!?/br> 紫玉嘻嘻笑起來,她忽然想到什么,變了臉色,問:“殿下沒吞下吧?那藥得入肚才有效,我瞧著殿下也擦掉了,應(yīng)該沒吞下吧?” 寧姝擦汗:“沒有?!?/br> 不知道為什么,跳舞時(shí)流的汗,還沒有坐下來的時(shí)候多。 紫玉想了想,有點(diǎn)吞吞吐吐:“只是,殿下,為什么臉頰這么紅?身體感覺,怎么?” 寧姝:“?” 直到這一刻,她才察覺不好描述的感覺,剛剛沒意識到,還以為是舞后的興奮,可見那媚藥果然霸道,還是對她造成影響! 紫玉也是臉色一白:“那怎么辦?” 寧姝沉下呼吸,立刻道:“先回去?!?/br> 她只好假裝醉了,與皇帝請辭,先回馬車上,好在她發(fā)現(xiàn)得早,等她上馬車時(shí),雙腿都發(fā)軟了,險(xiǎn)些走不了路。 寧姝掐下大腿,保持理智清明。 她也沒想到,這不是紫玉涂的,而是千日打鷹,竟被鷹啄眼——女眷那邊,小婢同殷雪兒耳語片刻,殷雪兒臉色一變,陸寧姝竟然先走了! 她著小婢下的藥,是從她舅舅那弄來的秘藥,初初飲下倒沒什么,在劇烈運(yùn)動出汗后,方會生效。 往年的馬球賽結(jié)束時(shí),陸寧姝都會組織那些女紈绔,上去酣暢淋漓地打一場,礙于陸寧姝身份,其余小姐公子都會捧場地看完。 殷雪兒本是計(jì)劃,到那時(shí)陸寧姝出了汗,在眾目睽睽之下,藥效發(fā)作,她要叫她再無臉面活在世上。 結(jié)果好不容易走出這一步,隔壁的蕭聲起,又聽說陸寧姝起舞,一開始,有人在屏風(fēng)那直接瞧了幾眼,說是跳得和傻子似的,所以后來蕭聲變,也沒人有興趣去瞧了,眾人聽著這蕭聲,也覺不錯(cuò)。 卻沒想到,她還是出了汗,藥效還是發(fā)作了。 殷雪兒死死捏著杯子。 . 另一頭,緊趕慢趕,終于到公主府了。 寧姝下馬車,就直奔菡萏院。 她喘勻呼吸,紫玉扶著她,小聲說:“快了,三道門……兩道門,還有最后一道……咦,這是誰?” 寧姝抬起眼眸。 不遠(yuǎn)處,殷漾站在寶瓶門前,出于各種緣故,他沒有參加這次盛宴,身上仍穿著作畫時(shí)的裝束,這幾日日曬下來,肌膚透著一絲絲健康的麥色。 男子俊眸忽閃,看著地面,似下定決定,才道:“殿下,那只獬豸……就是那幅畫,我重新畫了?!?/br> 紫玉聰慧,一下猜出他是誰,敷衍道:“哦,你有心了。” 就要扶著寧姝繼續(xù)走。 殷漾卻不肯讓,他側(cè)跨出一步,擋住她們,這才瞅著寧姝。 不看還好,一看就覺得不太對,面前女子盛裝,容貌秾麗,殷漾知她長得漂亮,但他從不放在心上,乍然一見,面前人兒粉面桃腮,眼中水光瀲滟,嘴唇微張,胸脯隨著呼吸微動,腰肢似也輕軟幾分。 竟比往日要柔,也要……媚。 紫玉不耐煩:“你到底想怎么樣?” 殷漾眼神游移,結(jié)巴起來:“我,我只是,想讓她過去看看?!?/br> 寧姝終于開口:“下次吧?!?/br> 紫玉:“……”這開口竟然沒喘,她家小主子,好辛苦! 她試圖推推殷漾的手臂,殷漾卻像被仙術(shù)定在原地,堪比木頭,一動不動,他張了張口,剛要說什么,只聽寧姝道:“你不知女人也有三急?” 她語速極快,噼里啪啦如玉珠傾倒,好像每個(gè)字都有鉤子般,聽得人耳朵癢癢的。 殷漾大腦更空了,竟然真的問:“哪三急?” 寧姝:“急色,急色,急色!” 殷漾:“?” 這回紫玉終于推得動殷漾了。 殷漾呆在原地,臉色騰地通紅。 等等,她知道她在說什么虎狼之語嗎?。。?/br> 作者有話說: 薛煢晗:我吹簫氣息很足,所以接吻時(shí)吻技很好。 尉遲序:一人吹簫造福三人,請繼續(xù)。 鶯歌:害羞(????) 殷漾:害羞(????) 薛煢晗:暗殺準(zhǔn)備。 第92章 宮闈亂六 菡萏院。 鶯歌手上捏著白布, 正在擦拭琵琶,忽而屋外小廝道:“公子,殿下來了?!?/br> 他站起身, 方要迎上去, 門猛地被推開, 紫玉扶著寧姝進(jìn)門, 一臉焦急:“快快快,脫褲子!” 鶯歌反問:“脫什么?”他甚至沒反應(yīng)過來, 這幾個(gè)字的意思。 寧姝咳了聲,叫紫玉:“你先出去。” 紫玉點(diǎn)頭, 朝鶯歌的腰瞥去, 這雛兒,雖年紀(jì)小點(diǎn),一看就很有勁,到底長得漂亮, 公主不虧。 鶯歌愣是被紫玉這個(gè)表情看得渾身一寒。 紫玉出門后, 順手闔上門扉,連帶著屋外的聲音,也變得朦朧且低沉, 隱約間,她叮囑小廝:“不用你們候著, 都退下?!彼约阂埠苤さ赝诉h(yuǎn),把空間徹底讓出來。 熟練得令人震驚。 寧姝坐在椅子上, 她手心按著左額,方抬頭, 卻看鶯歌站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