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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策得到了喬煙的認可后,紀折辰神色微變,淡淡道:對了,有一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也在這里,她應該是你的姐妹,你們要見一面嗎。 喬煙聞言眼睫一抬,從她身邊挪遠了些。 你為何斷定我不是她? 因為紀折辰攤出了手心上的那串流蘇,有理有據(jù)的攤牌,你身上的流蘇在我身上,可我見到她時,她身上也有一串流蘇,樣子正好與我手上這串幾乎完全一樣,唯有光澤上有些差別。 就憑一串流蘇?喬煙顯然沒有被她說服。 還有你耳后的這道疤,雖然顏色很淺,應該是很久之前受的傷了。她抬指輕輕在空中點了點,視線往下移,昨夜我見過另一個人,你刻意用發(fā)絲刻意掩住了疤痕,而她沒有這樣做。除此之外,你身上這件嫁衣對你來說也有點不太合身,應是按照另一個人的尺寸做的,所以你今日是臨時起意替嫁的。 喬煙輕捂住耳后,低下眼睛,低聲道:你說的都沒錯,她是我的jiejie喬頌,奇深宗宗主唯一的女兒,我是喬煙,一個無人知曉的存在。 紀折辰不知想到了什么,將手中的流蘇牢牢握?。夯蛟S現(xiàn)在無人知曉,但只要你愿意,你就可以活成你自己。 思慮良久后,喬煙下定了決心:我想見她一面。 好。紀折辰拿出傳音鈴,唇貼了過去,任輝,帶喬頌過來吧。 傳音鈴那邊很快傳來了任苒的聲音:喬頌不在我這里啊,她不是就在你身邊嗎,你睡糊涂了? 紀折辰:不是吧。 難道說喬頌在她不在的時候醒來,獨自離開了? 她連忙堵住傳音鈴,為難的對喬煙道:你jiejie她好像已經(jīng)離開了。 無事,我已經(jīng)預料到她不會在這里停留,現(xiàn)在我和她還不可以在他人的面前的見面。喬煙抿了抿唇,長舒了口氣,我可以感應得到,她是安全的,這樣就足夠了。 紀折辰思緒一動。 感應?是她想象的那種來自雙胞胎的心電感應嗎。 沒過多久,任苒過來敲門:說話怎么就說一半,又睡著了? 沒。紀折辰輕咳了兩聲,又把被子捂緊了些,你進來吧。 任苒直接推門走了進來。 紀折辰先一步發(fā)話:喬頌最近會和我一起住。 任苒關上門后就站在門口。 你不把她送回去?她不是要結婚的嗎,就把她就在這里,她的家人不會擔心嗎。 你說的有道理。紀折辰的目光重落到喬煙身上,溫聲詢問道:你要回去嗎。 喬煙搖了搖頭,眼神有些飄忽不定:我知道是誰想要我的命,所以我不可以回去。 一旦她回去,不僅是她,就連喬頌也會陷入到危險當中。 好,那你就先暫時留在這里。同喬煙交談過后,紀折辰遲疑的看向任苒,任輝,這個房間是你出的錢? 任苒露出燦爛的笑容:是容緒付的錢,你安心住下就行。 紀折辰:啊? 容緒花錢,她怎么可能會安心啊。 看來要多抄幾本書還債了。 兩日后。 這兩天以來,喬煙幾乎和紀折辰形影不離。 應她所求,喬煙將桌子搬到床邊,好奇的問她:你這幾天都是在做些什么。 她拿起筆和紙,仔仔細細寫下一筆一劃。 抄你幫我借的書,已經(jīng)快抄完了。 抄給容緒的? 對。 如此大費周章抄書給他,難道你喜歡他? 紀折辰:! 不喜歡啊。她支支吾吾的開口,心情有點復雜,我答應過他,要送他一本書。 只是這樣?喬煙狐疑看他一眼。 他的宗門和我的宗門可以死對頭,我怎么可能喜歡他。她莫名其妙的緊張起來,雖表面鎮(zhèn)定自若,寫的字卻是歪歪扭扭的。 原來如此。喬煙了然的點著頭,我就說你們看上去關系并不親密,甚至有些過分淡薄??杉仁沁@樣,你們?yōu)楹斡忠Y伴同行。 你想知道?紀折辰目光狡黠。 想。 那你坐過來,我說給你聽。 好。喬煙欣然應答。 一個時辰過后,紀折辰出現(xiàn)在容緒的房間門口。 咚咚咚 容緒很快過來開門。 有什么事。 給你書。紀折辰將書塞到他懷里,輕手拍了拍書的封面,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奇書,你不必謝我,就當?shù)窒闵洗螏臀业拿头垮X了。 你說這是奇書? 容緒面無表情的翻了幾頁,視線卻在看見幾行字的時候一下子僵住。 想不到此事竟也與法器有關。 看來這法器,還真是非找不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