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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那時落入了楚云的手里,你會再來救我一次嗎。 不會。 紀折辰: 你多少好歹猶豫一下啊。 我猶豫了會有什么不同嗎。他冷不丁開口。 應(yīng)該不會吧。她自如的同他交流。 紀折辰:? 等等,他怎么知道她在心里想了什么。 按道理說他應(yīng)該聽不到才對啊。 該不會是 你放我下來。她忽然間神情凝重起來。 容緒低眸睨了她一眼,隨后在離高塔不遠的地方停下腳步,放開了她。 落地的瞬間,她立即同他拉遠了距離,一臉警惕的盯著他看。 你去拿法器,我在這里等你。 他偏過頭看著她,臉上沒什么表情。 選在這么空曠的地方等? 總之,你快過去,不要管我。她別過頭,揮手催促他。 他什么都沒有說,徑直從她身邊走開。 紀折辰松了口氣,拿出了懷里流螢紗,陷入了沉思。 莫非,這個流螢紗沒有效用? 那豈不是她之前的心聲都被他聽見了。 不會吧。 容緒趕到高塔的時候,歸嶼仍不肯放棄手中的法器,手心被燙出血紅的一片。 見狀,他瞬移至塔頂,走到歸嶼的身旁,沉聲道:剩下的交給我。 看到來的人是容緒,歸嶼遲疑了下,還是將手放開了。 容緒上前一步,輕松的拿下法器,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下一瞬,巨大的屏障圍繞在塔的周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紀折辰在第一時間察覺到了異樣,飛快的跑了過去,結(jié)果看見 整座塔正在往地底下塌陷。 而容緒和歸嶼被困在塔中,無法脫身。 容緒她當即去喚他的名字,卻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可惡,看來這里也設(shè)置了和晚曇宗相同的結(jié)界。 再這樣下去,他們會和這座塔一起被埋進地底下,從此不見天日。 就在此時,她突然想起了喬煙給她的匕首。 既然它可以破除楚云的術(shù)法,那么肯定也能敲碎這張屏障。 而屏障內(nèi)外皆覆了一層電網(wǎng),若是觸及,就會被電到。 在這種情況下,紀折辰?jīng)]有辦法到達塔頂,只好站在塔底,抬高手里的匕首一刀一刀刺進去。 只是這次,什么變化都沒有。 游聲站在不遠處的樹上,無動于衷的看著紀折辰的行為:她這是在做什么。 不管她在做什么,都要阻止她。霧迎亮出手上的利刃,拔高了音量:走! 容緒冷眼看著不斷在自己面前游走的電光,將法器丟進事前準備好的法器袋中,又綁在腰間。 法器袋不過手掌大小,共有兩只,在收進法器后模樣亦沒有任何的改變。 當法器落進法器袋中后,其他人亦可觸碰袋子。 他淡定的抽出身上的劍,點了一個位置,垂眸對歸嶼道:這個屏障有三個破陣點,需要同時擊中三個特定的位置,才能打碎它,你來敲這里。 歸嶼聞聲走到他指定的位置:剩下的那一個,要怎么辦。 容緒舉起手中的劍,目光落至地面,再集中到一個瘦弱的身影上,輕聲道:不是有她在敲嗎。 紀折辰。 容緒話音剛落,歸嶼和他一同揮劍刺了下去,塔頂以下的位置已完全沒入地下。 轉(zhuǎn)瞬間,屏障處出現(xiàn)了巨大的裂痕。 須臾,偌大的屏障在紀折辰的面前碎的四分五裂。 她稍稍退后半步,就見容緒和歸嶼手里攥著劍,朝她的方向沖了出來。 不是吧。 她下意識閉了眼,舉高胳膊閃躲。 恍惚間,兩道身影越過她,直奔她身后而去。 紀折辰遲鈍的轉(zhuǎn)過身,看見容緒和歸嶼同時出劍,如同雙生子一般,對游聲和霧迎發(fā)起了進攻。 看著兩人利落的劍法,她在心中感慨。 還好她暫時和他們是一隊的,不然現(xiàn)在被打的人應(yīng)該就是她了。 容緒并沒有過多同游聲糾纏,在簡單的出了幾招后,便收劍退到紀折辰的身邊去。 紀折辰:嗯? 這就完了? 她還沒看過癮呢。 我和她先走。容緒說著拎起紀折辰的衣領(lǐng),抬腿就走。 等等,不能就這么丟下任輝和歸嶼,萬一他們走不掉怎么辦。她試圖說服他。 再不走,你和我也會被困。他沒有半點要停下來的樣子,語氣冷淡,法器到手,就沒有再留下的理由。 她聞聲用胳膊撞開他的手,自己大步往前走,小聲嘀咕道:我知道,你想讓任輝和歸嶼牽絆住那三個人,好爭取到足夠的時間將法器帶到安全的地方去。 那個地方,便是奇深宗喬煙的木屋。 此時趕回落曜宗,所需時間太長,容易多生事端。 而晚曇宗和奇深宗已建立起友好關(guān)系,就算懷疑法器就在奇深宗,也不會明目張膽的去搜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