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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遇到愛情,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冷靜自持。 江澤洲朝賀司珩遞了一個眼神:謝了,兄弟。 賀司珩說:別謝了,回去問清楚吧,到底是怎么一個情況,問清楚才好解決。 江澤洲:知道。 和賀司珩聊完,江澤洲坐電梯下樓。 電梯到達樓層,恰好遇到另一邊電梯里出來的周楊。 周楊手里舉著兩袋外賣盒,唉聲嘆氣:都這個時間點了,爺還沒吃上午飯,往常這個時間,爺剛起床的,你懂嗎? 不懂。江澤洲說,吃著悅江府的免費午餐,就安靜一點吧。 周楊嘿嘿笑,悅江府的大少爺在,我肯定得吃點兒好的,對吧? 江澤洲有時候還挺羨慕周楊的,整日沒心沒肺。 感覺孟寧應該沒什么胃口,我給她帶了一碗粥。 謝了。 周楊身形滯住,震驚的下巴都要掉了,有生之年,我還能從你嘴里聽到一句謝謝?告訴我,這不是在做夢。 江澤洲拿過他手里的外賣,推開病房門走進去,把周楊甩在身后。 周楊忙不迭跟上:哎 一踏進病房,自動消音,聲量降低,孟寧醒了沒? 孟寧靠坐在床頭,眨了眨眼,醒了。 還是粗嘎的嗓音,周楊很夸張地說:學妹,你這個聲音,讓我有種你是女裝大佬的感覺,好他媽的恐怖。 沈明枝扯起一邊的紙巾盒往他身上砸:我還覺得你的聲音像女的,一點兒都不爺們。 周楊哇哇大叫,怎么這么說啊,我可是純爺們好嗎?聲音也,非常的爺們。 孟寧看著他倆唇譏舌諷,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執(zhí),嘴角默默揚起笑來。 病床上的餐桌突然豎起,江澤洲拿了一碗粥,放在她面前,吃吧。 孟寧:你們吃什么? 江澤洲示意一旁的外賣盒:我們吃大餐。 孟寧遺憾道:我也想吃大餐。 江澤洲:等你嗓子好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孟寧:嗯。 孟寧住的是醫(yī)院的豪華病房,單人間,病床邊上有沙發(fā)和茶幾,除此之外,還有回客廳和休息室。 其余三人在沙發(fā)邊用餐。 電視劇放映著時下最流行的電視劇。 幾個人邊吃飯邊百無聊賴地看著電視。 對了,孟寧咽下一口粥,說,陳良煜情況怎么樣? 好一陣沉默。 周楊和她沒任何關系,這種情況下,保持沉默才是關鍵。 而沈明枝呢,她就想看看江澤洲到底如何處理這件事,所以也一聲不吭。 經過今天這一遭,江澤洲哪還有心思吃東西,聞聲,放下手里沒動過幾次的筷子。 沙發(fā)及膝高度,他身長腿長,束手束腳地坐著,手肘搭在腿上,略顯局促的坐姿,但在他身上,沒有半分促狹狼狽。 特重度燒傷,還在ICU,具體什么時候清醒不好說。 哦。 你沒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嗎? 孟寧琢磨幾秒,什么? 江澤洲用眼神示意身邊兩個人,二人接到他壓迫感極強的視線,識相地起身離開,騰出空間給他們獨處。 寬敞的病房里,登時剩下他們二人。 孟寧抬睫,疑惑的眸光詢問他,你想問我什么? 其實從賀司珩的辦公室出來,江澤洲腦海里翻江倒海,在想如何問出口,用何種方式最好、最不影響她的心情,到頭來,他發(fā)現(xiàn)不管哪種方式,都不夠直接。太過委婉的話題,很容易被她轉移走。 索性,他直接問:陳良煜坐過牢,你知道嗎? 孟寧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嘴角的弧度依然上揚:我知道啊,就是我把他送進牢里的。 江澤洲盯著她:什么原因? 孟寧頓了頓,強.jian未遂 江澤洲一愣,完全沒想到是這個原因?;蛟S,是能想到的,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之間,能夠糾纏這么多年,愛恨情仇四個字里,總得占一個。 但是□□未遂,這四個字尤為沉重。 氣氛霎時凝滯,孟寧后知后覺意識到,江澤洲在生氣。 天生面向使然,江澤洲面無表情的時候,有種高高在上又目中無人的孤傲感,漠然又疏離。尤其是那雙眼,孟寧之前以為他是單眼皮,湊近了才發(fā)現(xiàn),有一層很淺薄的內雙褶皺。眼皮低垂,延展出鋒利的凜冽感。 周遭氣溫被他身上散發(fā)的低冷氣場湮沒,像是陰霾天,孟寧被籠罩住,有種壓抑的窒息感。 未遂,就是還沒有成功的意思,江澤洲半彎下腰,視線隨之往下拉,與她齊平,定住,到底是什么情況? 孟寧唇微抿,和他說事情的前因后果,陳良煜仗著自己長得帥成績好,一直在追我,但我一直沒答應,我和他說過很多遍,我有喜歡的人了,可他都跟沒聽到似的,就很煩。后來追我不成,他莫名其妙地放出謠言,說我和他偷偷地談戀愛了。事情鬧得挺大的吧,反正到后面,我和他當場對峙,最后,我成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