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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味兒更濃了。 孟寧突然笑了,我只有一個學長。 江澤洲眉峰輕挑,不言不語。 孟寧緩緩走到他面前,仰頭,唇角綻出笑來,他叫江澤洲江澤洲學長,不要生氣了,也不要吃醋了,行嗎? 意識到她話語里的撒嬌和討好意味,江澤洲沒什么情緒地扯了扯嘴角:我沒生氣。 只是否認自己沒生氣。 但沒否認他沒吃醋。 江澤洲醋得要命。 第62章 . 男人的占有欲千奇百怪, 延伸到雙方隨口的一句稱呼里。 孟寧不曉得江澤洲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于學長這個稱呼,別人談戀愛, 愛稱要么是寶寶、親愛的、要么是老公老婆之類的, 唯獨江澤洲,偏偏喜歡學長。 孟寧嚴重懷疑,江澤洲, 你以前沒有學妹叫你學長的嗎? 要不然, 干嘛這么執(zhí)著這個稱呼? 江澤洲坐在沙發(fā)上,眼只掀開半道縫,有。 孟寧莫名心里泛起一陣酸澀感, 那你的學妹還挺多的。 聞言, 江澤洲眉一挑:還好。 孟寧:多就是多,少就是少,還好是什么意思? 江澤洲:都不太熟的意思。 換來孟寧沒情緒的一聲呵笑。 她起身要去洗手間, 剛起身,腰上猛地一重, 旋即, 整個人跌落一個溫熱的懷里。低垂的眼, 與他不經(jīng)意對視, 想要離開,下頜被他手箍住,逼迫她看向他。 周楊學長還在里面。孟寧張嘴說話, 并不是抗拒抵觸他的行為,而是提醒他屋里還有個人。 江澤洲低嘖聲:怎么一口一個學長? 孟寧:我不叫他學長, 叫他什么? 江澤洲:跟著沈明枝, 叫他表哥。 這稱呼一出, 著實讓孟寧震撼到, 什么表哥? 江澤洲自知失言,但也沒想到沈明枝連這個事兒都沒告訴孟寧。閨蜜之間或許還有隱藏,但是情侶之間鮮少有秘密。更何況,這并不是多么隱私的事兒,圈里的人都知道 沈明枝的小姨和周楊的爸爸結婚了,在我高三、你高一的時候。 孟寧微訝。 江澤洲箍著她下巴的手松開,往后,揉捏她耳垂,要不然跟著沈明枝,叫他表哥吧。 孟寧拒絕:枝枝從來都不叫他表哥的。 江澤洲:那叫什么? 孟寧模仿著沈明枝以往提起周楊的口吻,輕描淡寫,那只花蝴蝶。 江澤洲嘴角翹起,不受控地笑了笑。 糾結了好半晌到底要如何稱呼周楊,最后還是沒糾結出個結果。 休息室的床極窄又短,偏偏床墊極為柔軟,江澤洲昨晚束手束腳地躺了一宿,始終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無法入睡,醒來后渾身酸痛。 周楊也好不到哪兒去,睡了一個小時,掀開眼皮,躁郁狂怒:這什么破床? 聽到屋里頭的動靜,江澤洲推開門,收拾一下,回家了。 周楊抓了抓頭發(fā),睜開眼,茫然道:這么快就回家了嗎?你女朋友不需要多住幾天嗎? 江澤洲:沒病住什么院。 周楊:萬一留下心理陰影呢? 江澤洲面色沉下來。 那你不是怕她留下心理陰影,特意找陸阿姨要了測試題嗎?周楊怨聲載道,你是不知道,我去陸家的時候遇到了陸宴遲,他一見到我就問我是不是被逼婚逼的有壓力了?不像他,已經(jīng)有老婆了。 拜托,三十歲結婚的老男人有什么好嘚瑟的?我是真受不了他,江澤洲,我命令你,三十歲之前結婚,然后,拿著結婚證好好地羞辱陸宴遲一番。 江澤洲涼聲:這有什么好爭個高低的,你無不無聊? 周楊:無聊。 江澤洲扶了扶鏡框,透明質地鏡片下滑過一絲銳利的光,但我個人是希望早點結婚的,畢竟談了個戀愛,不結婚的話,像是個流氓。 周楊聞言點點頭,剛準備夸江澤洲的時候,平日遲鈍得要命的大腦,腦回路千回百轉,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繼而,他更生氣了,你為什么要說我是流氓? 憤怒聲傳至滿場。 幾秒后,江澤洲一臉風光霽月地走出來,牽起孟寧的手:走了。 孟寧一頓,那周楊呢? 江澤洲:他不是丘比特嗎,丘比特有翅膀,自己個兒飛回家。 突如其來的冷笑話,經(jīng)由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說出來,更冷了。 孟寧卻笑了,打心眼里覺得有趣。 江澤洲的車駛離醫(yī)院,目的地并不是望江嘉苑,而是孟寧父母家。 和父母同在一座城,江澤洲每個月例行公事般和父母見一面,一頓飯的工夫,便原地解散。孟寧做不到這種應酬式見家長,她每隔一個禮拜,就得回家待兩天。 回去的路上,孟寧接到孟響的電話。 江澤洲也是頭一回見到,關系這么好的堂姐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