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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他輕而易舉就能做好一切。 所有人都仰望他、羨慕他,但沒有一個人關心過他到底累不累。 只有孟寧。 他懷里的小姑娘。 他的小姑娘。 累不累,都過去了。江澤洲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頭發(fā),淡聲道,人生嘛,怎么可能會不辛苦呢? 以后,有我陪你了。孟寧仰著頭,晦暗中,她雙眼如蟾光般皎潔,語氣真摯又堅定地說,江澤洲,以后的路,有我陪你走了。 昏昧夜色,風聲呼嘯,青蔥樹枝似乎被吹得東倒西歪。江澤洲如磐石般的心,似乎也被吹開一道縫隙,裂出的那一塊,名叫喜歡。 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這種感覺。 原來被一個人堅定不移的喜歡,是這種感覺。 想要天長地久,恨不得一夜相吻到白頭。 第70章 天一點點亮起來, 遠處山峰綿延,晨霧縹緲, 如墜仙境。 觀景臺人多熱鬧, 江澤洲和孟寧遠離人群,站在遠處的草地上。 晨霧隨風飄散,晨光熹微, 魚肚白的天邊, 一點一點兒地冒出絲絲縷縷的光亮來,淺橙色的光,氤氳著整片天空。 其實孟寧后來回憶起來, 覺得這是再平凡不過的一個日出時分了。 她靠在江澤洲的懷里, 江澤洲迎著清晨第一縷光,輕柔的吻落在她眼上,隨之而來的, 是他的聲音,以后你想做什么, 我都會陪你做。 平凡卻又不平凡的一天。 因為這天, 江澤洲給孟寧許下了一個尤為重要的, 關于人生, 關于未來的承諾。 千里迢迢開車來平城,就是為了看日出。 看完日出,二人又開車前往江城。高速路穩(wěn), 江澤洲開的又是庫里南,內(nèi)里寬敞, 孟寧半躺在副駕駛座上, 一路補覺, 直到江城。 到酒店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 孟寧和江澤洲在酒店附近的餐廳吃了頓晚飯, 就回酒店了。 孟寧的生物鐘是真的好,哪怕白天補覺了,晚上依然到點兒就睡。江澤洲則是開了長時間的高速,身體疲乏困倦,洗完澡也倒頭就睡。 睡太早,導致他醒的也格外早。 一看時間,才六點多,窗外天色漸明。窗簾拉出一小道縫隙,微光斜照入室。 江澤洲無所事事,又躺回床上。 孟寧是被呼吸燙醒的。 一開始,她以為是夢。 夢里。 孟寧去了一棟寫字樓,電梯間一共六個電梯,其他五個電梯外排隊等的人特多,唯獨一個電梯門外空空如也,孟寧站在空著的電梯外。 電梯門打開,隔著兩三米左右距離,她看到了里面站著的江澤洲。 西裝革履,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面無表情的臉散發(fā)著清冷疏離感,周身散發(fā)著強烈的禁欲氣息,活脫一個斯文敗類。 然后他跨大步出來,一把扯過孟寧,帶入電梯間里。 金屬質地的電梯門緩緩合上,三面都是墻,清晰地映照出二人的身形輪廓,正對著電梯門的那扇是玻璃墻,能夠把里面發(fā)生的一切都照的清清楚楚。 逼仄的封閉環(huán)境里,孟寧和江澤洲并排站著。 或許是夢本就是無邏輯的,這之后的發(fā)展,顛覆孟寧的認知。 不知怎么,孟寧被江澤洲壓在墻上親,她一轉頭,看到鏡子里緊密貼合的兩個人,以及江澤洲的手,逐漸往下,掀開她的裙子,伸了進去。 最后一層單薄布料被掛在腳上。 鏡子里,孟寧被江澤洲雙手抱起,雙腿圈著他腰,整個人像樹袋熊似的掛在他身上。而江澤洲站姿筆直,一進一出地動。 畫面尤其羞恥,孟寧伸手捂住臉,無法直視,但身體萬分誠實地迎合著他,唇齒間溢出曖昧聲。 手指一張一縮,無力地松開,垂在身側時。 夢醒了。 孟寧睜開眼,腦海里一片空白,一時還沒從這個夢回過神來,耳邊突然傳來一陣guntang如熱浪的呼吸和男人低啞的悶哼。 寶寶,醒了? 江澤洲動作未停,甚至因為她醒來,更加變本加厲地撻伐。 四目相對。 孟寧看到了他眼里不加掩飾的欲望。 覆在她身上賣力地動作,額間一滴汗滑落,落在她臉頰,水花般蕩漾開,層層漣漪構成一副迤邐的畫,紅霞斑斕的臉,格外漂亮。 江澤洲身心愉悅,結束后,依然抱著她,一下又一下地親著她的臉,臉怎么這么紅? 孟寧咬著下唇,不敢說實話,她甕聲道,你大早上的就不能消停點兒嗎? 江澤洲:早上無聊。 聞言,孟寧瞪他。 一雙濕漉漉的眼,毫無殺傷力,反倒有股撒嬌意味。 無聊可以干些別的。她無力極了。 不干別的,江澤洲壓低了聲音,舌尖舔著她耳垂,附耳,啞聲道,就干你。 洗澡時,孟寧后知后覺想起沈明枝曾說過的一句話。 男人只有悶sao和明sao之分,意思就是,男人都是sao的,只是有些男人擅長偽裝,而有些男人懶得裝。 沈明枝被孟寧崇拜多年,不是沒有道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