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頁
書迷正在閱讀:當(dāng)我把美貌值拉滿、和漂亮親媽回城后[八零]、校園文女炮灰她盛世美顏、總有偏執(zhí)人士暗戀我、總有偏執(zhí)狂暗戀我、穿越駙馬海選現(xiàn)場、反派女帝冤種實錄、聽命于她[女A男O]、養(yǎng)包子的寡婦、瞞婚
沒錢的話,女孩子會很辛苦。江澤洲收斂起全身戾氣,認(rèn)真看她一眼,道,陪一個男孩子長大,是件非常辛苦的事兒。更辛苦的是,無法保證對方成熟穩(wěn)重、飛黃騰達(dá)之后,能不受外界的誘惑,依然喜歡你。 世界上不可確定的事太多了,戀愛就像一個賭局,你把全身家當(dāng)壓上去,到頭來,只有兩種結(jié)局。 皆大歡喜,亦或是潦倒收場。 哪有那么多從一而終的愛情,從古至今,多的是糟糠妻、被拋棄。 原本很浪漫的話題,突然變得沉重起來。孟寧頗為幽怨地盯了江澤洲一眼,你談戀愛總會想那么長遠(yuǎn)的事嗎?談戀愛的時候,享受戀愛不就好了? 我現(xiàn)在二十七歲了,寶寶。江澤洲覺得好笑,不是十七歲。 二十八歲。孟寧糾正。 二十七,周歲。江澤洲再度糾正。 哦。 十七歲的小男生當(dāng)然可以談浪漫,拉著小女朋友走街串巷,吃著五塊錢一碗的涼面,許下豪言壯志:我以后肯定會對你好的,肯定會和你結(jié)婚的,賺來的錢都給你,帶你住大別墅。女孩子像你這樣,傻傻地笑,說:好呀我等你。 孟寧被他的說辭給逗笑,我才不傻。 江澤洲拇指輕刮她臉頰,嗯,你不傻。 已經(jīng)到酒店了,旋轉(zhuǎn)門進(jìn)去,屋內(nèi)冷氣撲面而來,舒服的毛孔張開。 電梯門打開,只有他們二人在里面,封閉的環(huán)境里,江澤洲的話擲地有聲,似有回音般,在孟寧的腦子里回響盤旋。 我現(xiàn)在二十七歲了,面臨很多現(xiàn)實問題。和你談戀愛,不單單只是談戀愛,我經(jīng)過慎重思考,覺得我的出現(xiàn)不會讓你的生活質(zhì)量下降,覺得我會給你更好的生活,覺得如果未來我的家里會有一個女主人,那么那個女主人一定會是你。所以才和你談戀愛的。 這才是二十七歲的人談的戀愛,需要考慮未來,可以伸手觸碰到的未來,而不是成天虛無縹緲的說大話。 電梯到達(dá)樓層。 二人走出電梯間,到房間。 孟寧始終一言不發(fā)。 江澤洲斜睨她一眼,怎么不說話了? 孟寧:我不應(yīng)該叫你學(xué)長。 江澤洲:叫我什么? 孟寧:叫老師。 江澤洲取出房卡,往門上一刷,打開門,把房卡插到墻邊,而后,輕飄飄道,改個字,別叫老師,叫老公。 這聲稱呼,很顯然,勾起部分緋色回憶。 孟寧低著頭,怯怯地進(jìn)屋,剛到客廳,看到沙發(fā)上擺著的東西,一愣。 茶幾上擺著她訂好的蛋糕沒有錯,可是為什么還有一束白玫瑰? 孟寧回頭,眼神詢問。 江澤洲:不是喜歡花嗎? 孟寧:你什么時候訂的? 江澤洲想了下,你訂蛋糕的時候。 孟寧驚訝:為什么要送我花? 明明是他的生日。 江澤洲摘下鼻梁處架著的眼鏡,揉了揉眉骨,倒了杯溫水抿了口,漫不經(jīng)意地說,你給我買蛋糕,我得禮尚往來一下。 孟寧嘴角勾起彎弧。 孟寧,我二十七歲了,不可能和你聊那些虛無的浪漫,在我這里,永遠(yuǎn)都是可實現(xiàn)的諾言等我到了七十二歲,也依然給你送花。 孟寧抱著花,馥郁花香好像順著鼻腔,浸染全身了。 甜言蜜語果真令人無法清醒。 好在茶幾上的蛋糕,提醒她還有正事要辦。 孟寧把花放在一邊,拆開蛋糕,邊拆邊說,我知道你不喜歡吃甜的,所以我特意叮囑店主少放糖,很小一個,就四寸,你吃幾口好不好? 四寸的蛋糕,一巴掌大。 孟寧在上面插了一根蠟燭,左右找打火機(jī),沒找到,攤手問江澤洲要,打火機(jī)。 江澤洲:我哪兒有打火機(jī)? 孟寧:你不抽煙嗎? 江澤洲:你什么時候見我抽煙過? 孟寧這才發(fā)現(xiàn),你是沒當(dāng)著我面抽煙過,所以你不抽煙嗎? 江澤洲搖頭,轉(zhuǎn)身在房間的抽屜里翻找。一般酒店的房間都會放些備用物品,除了最常見的紙巾、茶水、計生用品外,或許也有打火機(jī)。 翻找中,江澤洲說:一直都不抽煙,也不愛聞煙味,除此以外,也不愛喝酒,應(yīng)酬是不得不喝,沒辦法逃避,但私下,能不喝就不喝。 拉開一個抽屜,江澤洲還真找到一把打火機(jī),他按了按,能點燃。于是走過來,和孟寧并排坐在一起,點蠟燭。 蠟燭亮起后,孟寧起身,關(guān)掉屋里的燈。 一豆火苗搖曳,孟寧催促他:許愿吧。 江澤洲配合她,閉上眼,過幾秒,睜開。 孟寧:吹蠟燭吧。 江澤洲:怎么不問我許了什么愿? 孟寧:愿望說出來就不靈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