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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和婁家交手數年,她也不敢保證自己能全身而退。 她轉過來,笑意真切眸光黑亮,好好好,殿下是寶貝。 倒叫晏塵時看得發(fā)了怔,心跳漏了一拍,呆著目光走神。眼睛轉了轉,晏塵時覺得也許是自己坐姿不對。 于是兩手交疊放在婁無衣扶手上,下巴抵在手背上,偏著腦袋看院中舞劍的太子,又說起新的話題。 漂亮jiejie,太子皇兄讓我叫你王爺,說是要合規(guī)矩。 趁著太子舞劍間隙,他對院里的人眨了眨左眼,太子失笑搖搖頭,繼續(xù)下一個動作。 但是我就想叫你漂亮jiejie。 他收回目光,神色執(zhí)拗的等她回答。 殿下想叫什么都可以,婁無衣很好說話的又笑了笑,是臣之幸。 他眼睛騰地一亮,大方道,那你也可以叫殿下。 她輕笑點頭,又忽的發(fā)現,這人似乎很愛自稱殿下,也不知道是懶得多加個本字,還是習慣的口癖。 總之,怪可愛的。 結束一天課程,晏塵時跟著太子皇兄回宮,馬車里朱紅袍角曳地,他眉眼妖冶精致,褪去幾分呆憨,多了股子邪性,他斜靠著車壁閉目養(yǎng)神,坐姿頗為懶散。 太子對他這樣見怪不怪,雪衣如瀑,清峻溫和,瞧著他閉眼,目光才慢慢移到棋盤邊上。 今日國子監(jiān)的事,他盡收眼底。 小九,他緩了緩落子,又問,喜歡那恒安王? 他道,她生的美,我自然喜歡。 不僅僅是喜歡她容貌甚,還有她孤身來臨朝的勇氣。 大抵聽出話里深意,太子輕抬眼皮,雪色外襯微拉,劃開邊角的黑子,卻恰好使它雄踞一方,如同遼遠天際鷹隼盤踞半空,念及不少漠北的傳言,太子落棋的動作微滯。 前陣子賀行止賀家大公子,和他說起恒安王在賀家的行徑,果然不像她刻意表現出來的那么乖順。 今日他又特意安排人在她散步途中說些閑話,若是她真的不安分,那必然會做出點手腳來。 溫順態(tài)度下眼眸深沉,明艷皮囊下心思玲瓏,漠北的鷹在臨朝遮不住鋒芒,她的風采遲早展露。 那副婉婉有儀的皮囊,又能維持多久,都在等,都在看。 端不知幾時和他們對上。 至于生的美,太子想了想,印象深刻只有那深幽似湖的雙眸。 他輕搖搖頭,落下白子。 美則美矣,狼子野心。 不過,這些由他處理便好,小九向來憊懶,最煩費神。 太子淺笑落棋,揭過話題,明日李二該回來了。 晏塵時思緒斷開,頓時皺眉,他實在懶得多費腦子,難纏。 臨朝盛傳草包美人九皇子,又懶又廢,獨獨一張臉好看,傳言虛實難知,但親近人知道,懶是真的。 太子清朗的笑聲瀉出馬車,以離撓撓后腦勺,他家殿下又丟什么人了。 * 雁滿樓近來煉藥大有長進,一爐能存下十幾顆,就是丹爐廢了不少,時常會接到隔壁鄰居的埋怨。 尤其今日,連廢三個丹爐,他還在屋子里悶著,估計是要掏出第四個丹爐。 府里暗衛(wèi)看得嘖嘖稱奇,磕著瓜子在屋檐上打賭。 我賭十根糖串子,主子回來之前,雁少爺手里這個還得沒。 大膽點,我賭二十顆甜乳球。 我賭靠,沒瓜子了,長著小虎牙的暗衛(wèi)左右看看,伸出罪惡之爪,之木分我點。 滾啊你,爺只有這幾顆。之木忙不迭翻身繞開,一張娃娃臉和他的作態(tài)極不匹配。 結果那暗衛(wèi)提前預判他的動作,直接擋在他翻身的地方,兩人一來一往,竟是比劃了起來。 余下兩個暗衛(wèi)頓時賭也沒心思打,瞅著他倆津津有味的看起戲來。 過了小半會兒,身后小院冒出縷縷黑煙,檐鈴輕晃,屋瓦上暗衛(wèi)對打激烈,以之木將人鉗制住告終。 說,錯了沒?之木邊嗑瓜子邊問。 被打敗的暗衛(wèi)心里臟話連串,嘴上還說的好聽,恭維道,了不起,不愧是十八衛(wèi)之首。 之木滿意得連連點頭,把手里僅剩的三顆瓜子大方施舍給被鉗制的暗衛(wèi)。 賞你的,不用謝。 旁邊看戲的暗衛(wèi)哈哈直笑,笑著笑著,其中一個忽然皺鼻子嗅了嗅,語氣不太確定。 你們有沒有聞到什么難聞的味道? 其余三個均是收起調笑心思,之木最先反應過來,身形僵硬的轉了轉脖子,看向還在不斷冒黑煙的小院。 媽的雁滿樓燒家了! 檐鈴猛的一蕩,晃了滿院的噪雜。 其他人視線同時聚集,神色難盡。 雁少爺可真他媽能整事兒。 我靠,他也想被主子關進暗樓是吧。 別說了別說了,這次連我們都得一起關進去。 之木罵完人,腳尖輕點,如燕掠過,沖去雁滿樓的丹爐房,身后幾人跟著飛去。 小院濃煙直冒,門一打開,為首暗衛(wèi)被嗆的連連咳嗽,眼睛被黑煙熏得睜不開,但很快那種感覺淡了不少,他卻沒發(fā)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