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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發(fā)現(xiàn),釣魚確實很無聊,看著坐在湖邊宛如雕塑的三個身影,婁無衣深覺沒有男人可以逃過釣魚這一劫。 晏塵時能坐得住,她可以理解,畢竟對咸魚九皇子而言,坐著不動發(fā)呆,是很快樂的事。 但小時也定定趴在地上不動,對于一只狗來說,未免稀奇。 婁無衣忍不住走近兩步。 啊,沒事了。 它睡著呢。 她這幾步路,動靜不大,卻驚醒了打盹兒的晏塵時惺忪朝她看過來,眼皮半闔著垂著腦袋,瞧著困倦的緊。 婁無衣忍不住半蹲著,微微仰著頭問,又困了? 兩刻鐘不到,困得好像沒睡覺似的。 婁無衣根據(jù)他昨晚睡覺時間計算,小廢物每晚準(zhǔn)點過亥時睡覺,算算洗漱時間,醞釀睡意時間,差不多十點就進(jìn)入夢鄉(xiāng)。 早日辰時剛過半會兒起來,估整算八點,將近十個小時,現(xiàn)在坐著還能有困意,婁無衣真的想不通,有這么多覺睡嗎? 晏塵時聲音滿是疲憊,順勢靠過來,下巴抵在她肩上,氣息清淺落在她裸露的頸邊,像是要把整個人擠進(jìn)她懷里,釣魚太催眠啦jiejie。 他也不想睡覺啊,可是太陽曬得這么暖和,風(fēng)吹得這么輕柔,氛圍這么好,不打個盹真的很可惜。 她接個滿懷,后背微微僵直片刻,語氣盡量正常道,殿下不是說要釣大魚烤著吃嗎?這么快就沒勁了呀。 肩上的人哼哼兩聲,沒勁沒勁。在她頸邊蹭了蹭,像只撒嬌的狗狗,又乖又軟。 婁無衣眼底笑意蔓延,嘴角也好心情的彎起來,擼狗果然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事情。 既然九皇子懶得釣魚,這個姿勢讓他蜷著身體靠著又不太舒服,婁無衣哄著把人拉下坐在草地上,睡吧。 湖邊青草半尺高,躺在上面也不會太硌人,曬著太陽吹著風(fēng),是很實在的睡眠方式。 啊嗚?小時忽然醒過來,昂著腦袋看她。 醒啦,她招手,小時顛顛竄到她身上,婁無衣接住它揉揉腦袋,揉到一半忍不住笑了一聲。 小時狗臉疑惑,笑什么啊。 果然隨主。都喜歡往人懷里撲。 不知道為什么要冒出這個評價,但是隨主是夸小狗的,小時狗臉驕傲點點腦袋,對的對的,隨主人。 婁無衣揉揉它,把帶來的畫板支起來,早先便想過給小廢物做幅畫,現(xiàn)下正好有時間。 過兩日回臨朝,這般清閑的日子便是少之又少。 太子和雁滿樓沉浸釣魚,絲毫沒發(fā)現(xiàn)這邊又是畫畫,又是躺著睡覺。 美人春日眠,綠茵微風(fēng)潛。 臨朝第一美人躍然紙上,赭朱唇,眼下痣,容貌瑰麗似妖精,睡態(tài)卻無辜如孩童,天真又妖冶。 小時汪汪兩聲,好棒好棒。 啊嗚畫的好棒。 婁無衣揉揉它笑了笑。 她沒有系統(tǒng)的學(xué)過作畫,四歲就已經(jīng)開始接受那些冰冷死板的商理知識,體會豪門的勾心斗角,這種風(fēng)花雪月的愛好,她是沒機會碰的。 但她又習(xí)慣作畫,原因無二,靜心。 也許是自小就被剝奪文藝的可能,她連作畫都跟別人比起來,要多些肅殺的意味。 下筆鋒利,勾勒凌厲,不像是作畫,倒像是要殺人。 落筆之前,婁無衣對自己的畫作不抱多少希望,沒成想臨朝第一美人的魅力太大,在她畫下也能出彩。 難得。婁無衣用手點了點宣紙,自己評價了句。 小時以為是在和它說話,又叫了兩聲,睡著的人卻睜開眼睛,小時,你怎么啦?叫喚好幾遍。 啊嗚汪汪 啊嗚畫你呢。 你嗚嗚囔囔什么呢,晏塵時看它窩在婁無衣懷里,懶散的坐起來,晃晃悠悠走兩步,坐在了婁無衣身邊。 目光自然而然看到了畫,他面上閃過一絲驚訝,毫不掩飾自己眼里的情緒,jiejie偷畫我。 婁無衣:? 藝術(shù)家的事怎么能叫做偷畫呢。 我可沒有偷偷摸摸,殿下現(xiàn)在不就看到了嗎? 九皇子就很容易被說服,誒對哦。他又喜滋滋摸了摸畫紙邊,看起來很喜歡,嘴唇張了張,婁無衣有些期待他要說什么。 一般人只會說你畫的真好,但九皇子只會說殿下真好看。 婁無衣毫不意外,笑著附和他的話。 他們倆看著畫聊了半會兒,晏闕朱讓人提著桶滿載而歸,這才發(fā)現(xiàn)二人在魚竿邊坐著。 小九,釣了幾條魚? 晏塵時抬眼,先看到以元手里提的桶,滿滿當(dāng)當(dāng)都是活蹦亂跳的魚。 一般人會很有好勝心的表示,我馬上就能釣幾條魚上來,但九皇子表示,太好啦,有皇兄釣這么多魚,就不需要我再釣了。 可以說是非常沒有爭強好勝之心,且十分容易躺平的九皇子。 晏闕朱稍微有點意外,所以小九一只都沒有釣上來? 今日要來釣魚還是小九自己提出來的,原以為他起碼有點勁頭。 九皇子擺擺手,無所謂道,沒關(guān)系啊,皇兄分我兩條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