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頁
書迷正在閱讀:[魔戒·霍比特人同人]人身蛇尾、[美隊]不要逼我和你搶男人、[洪荒同人]我是一棵樹、[開端同人]三人行、[咒術(shù)回戰(zhàn)同人]世界上的另一個你、[綜漫]今天也在和骰娘相愛相殺、[文野同人]和coser們穿越后我成了大佬團(tuán)寵、[西游同人]西行養(yǎng)崽指南、[綜漫]論警校組和守護(hù)蛋的適配程度、戀愛游戲依靠戀人很合理吧[無限]
它沒有,沒有第二性征表現(xiàn)器官。 作者有話要說: 怕有的親不理解這塊實驗室的構(gòu)造。 *102研究室|門|玻璃隔間|門| ------玻璃墻壁-----------| |門|走廊|門|人造住地(它住的地方) ------玻璃墻壁-----------| * ☆、九 沒有生*殖器官,這怎么可能? 我關(guān)掉儀器,把它從里面抱了出來。 夢迪博朗他們喜歡把它的腿稱為后肢,他們內(nèi)心覺得它就是一個智力低下的野獸。 “你不完全是,對嗎?”我按住它的腿“把腿張開?!?/br> 我伸手從她的小腿下段緩緩向上撫摸。 它瞇著眼哼了兩下,順著我的力道張開腿。 只有三根腳趾。 腳掌也是人類三倍大小,腳掌中央骨骼十分柔軟,能夠隨意彎曲。 這里呈現(xiàn)的應(yīng)是部分爬行動物的性狀,爬樹時,腳掌彎曲配合腳趾里的指甲勾住樹干。 鱗片覆蓋下的肌rou跳動,堅實有力。 小腿骨骼向后彎曲,和袋鼠小腿骨骼類似。 “嗯……讓我看這里。” 我被它身上的其他性狀吸引,差點就忘記自己的最終目的。 我摸到它的兩腿中間,本該是存放生*殖器官的地方。 但那塊肌rou皮膚是塊整體。 我從它的臀部向上摸索,它這塊相當(dāng)平整。 既沒有裂開的縫隙,或是包裹在皮膚下的凸起,我伸出手指輕輕按了一下。 “嗚啊~” 手指下面的肌rou猛的顫抖一下,伴隨著那聲奇特音調(diào)的嗚咽聲。 我嚇了一大跳,收回手指。 “怎么了,我戳痛你了?” 它躺在地上劇烈的喘息著,仿佛下一秒就會斷氣一般,臉上也浮起了不正常的紅暈。 “怎么會臉紅!”清楚知道它臉上遍布的都是鱗片,皮膚的顏色根本不可能會從臉上顯現(xiàn)出來,“難道是生病了?” 我撐起身體,準(zhǔn)備出去詢問夢迪博朗,下一秒就因為身體失去平衡倒回它的身體上。 劇烈的喘氣聲在我耳旁回蕩,我的身體被它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腔帶動著一上一下。 “嗚~” 它低低嗚咽了一聲,把腦袋埋在我的頭發(fā)里,深吸一口氣,彎曲纏繞在我小腿上的腳掌慢慢縮緊,后肢彎曲夾緊了我的腰。 我突然意識到,我是以這樣一個姿勢栽進(jìn)它的懷里。 左小腿被它腳掌纏繞,而右手掌則按在它的兩腿之間。 “這里摸起來會有感覺?” 我用右手掌摸了一下它的兩腿之間。 “嗚~” 它壓低腦袋,狠狠的喘息一聲。 這不合理?。?/br> 沒有生*殖器官為什么還會有快感? “這可真是一個巨大的生理缺陷。” 沒有生*殖器官,基因的延續(xù)都做不到。 “你為什么沒有告訴我它沒有生*殖器官?” 我把核磁共振成像的底片扔到夢迪博朗面前,指著中間空出的區(qū)域。 “甜心,不要生氣?!彼笃鸬灼囊唤侨拥揭贿叄澳阃丝此娜旧w對嗎?” 昨天光顧看它的基因片段,我壓根就忘了還有染色體這件事,我轉(zhuǎn)身去翻它的血液分析報告。 “不用找了,我的小糊涂蛋。” 她用如此親你的稱呼,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投降似的舉起手。 “抱歉,請不要那樣稱呼我?!?/br> 夢迪博朗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把裝訂成冊的實驗報告推到我面前。 “看了這個你就知道了,我的小研究家。” 夢迪博朗比我想象的細(xì)心多了,實驗報告冊里詳細(xì)的記述它的誕生到現(xiàn)在的所有資料。 科學(xué)就是那么奇妙,我原以為爸爸耗費不少心神從蛋白質(zhì)合成到反密碼子才合成出的究極造物。 結(jié)果卻是爸爸他隨便挑了幾個自己覺得比較有代表性動物的基因片段,揉成一團(tuán)一股腦注射到提供的人類卵細(xì)胞中。 雖然細(xì)胞質(zhì)中的基因也有一定的遺傳,但總體也只是影響到它的外形,讓它整體形象比較接近人類而已。 “染色體是XY,是個可愛的男孩子?!?/br> 看到這里我松了一口氣。 可能只是暫時性的性狀沒有表達(dá)出來,自然界中也不乏前期雌性后期轉(zhuǎn)雄性的例子存在,遺傳物質(zhì)才是決定一切的要素。 “放心了嗎?”夢迪博朗看著我歡呼雀躍的樣子,搓了搓手指。 “我很抱歉,沖你亂發(fā)脾氣?!?/br> “不不不,這沒什么?!眽舻喜├拾氲拖骂^,美艷逼人的臉蛋籠罩上一層陰影,“看到你們關(guān)系如此親密···” 雖然知道她指的是生物學(xué)家和研究對象那種親密關(guān)系,卻仍讓我不由自主誕生出一種恐怖的情緒。 我又躲回給它創(chuàng)建的那個人造住地。 夢迪博博朗給我的感覺非常古怪,古怪到讓我膽顫的地步。 “雖然這樣想可能不對,但是夢迪博朗小姐總給我一種不懷好意的感覺,但我身上也沒有什么東西讓她覬覦···” 它歪過頭,眨了一下眼,半透明的薄膜掃了一下眼球。 “我在干什么啊,你根本就聽不懂我的話?!?/br> 我摸了一把它的臉,它搭在一旁的頭發(fā)主動纏繞上我的手掌,絨毛刮在掌心一陣又一陣的發(fā)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