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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所以我打算等下再去補眠?!鼻嗄緷烧f。 太宰治滿是惡意地說:“小心發(fā)際線哦,我的前任上司就是總熬夜肝工作,現在的發(fā)際線超高的?!?/br> 青木澤表示:“我會注意的,謝謝關心?!?/br> “嘖?!碧字尾凰频呐み^頭。 昨天過來只是為了互通一下情報,今天青木澤就會離開。大概是覺得已經無所謂了,這回織田也沒想著攔。 當青木澤一覺醒來又到了下午,推門一看卻發(fā)現一個人也沒有。他并不在意,自己收拾好后就離開了。 紐約是港口城市,臨近海岸。但大概是人流量大,海岸邊大多都被高樓大廈和港口覆蓋,青木澤去轉了幾圈,沒發(fā)現過深潛者的身影。 時間一點點流逝,很快時間到了周三,青木澤換了身禮服,前往了慈善晚宴。 作為新興企業(yè)家,雖然菲茨杰拉德本人的能力很強,但對于很多傳承百年的大家族來說,他還是個毛頭小子。只是菲茨杰拉德的手段和經商頭腦確實厲害,一些大家族雖然不屑,也有一些會帶著投資的想法去結交。更何況很多人都知道對方身后有著一個強大的異能組織,那相當于私有武裝,即使不喜歡菲茨杰拉德的,也不會不給面子。 因此,今晚的晚宴人數很多,一些小企業(yè)家為了能在菲茨杰拉德心里留下名字,不停地競爭拍品。青木澤也拍了兩幅畫,只是這兩幅畫都不是什么好作品,畫上的內容詭異可怖,沒什么人競拍。 拍賣結束后,就是舞會時間,同時也是眾人們互相攀談交流的時間。青木澤看著菲茨杰拉德周身里三層外三層的人,嘆了口氣。只能說他并不擅長這種事,也不想和人擠。如果是meimei青木嵐,現在應該已經達到目的了吧。他也不喜歡紅酒的味道,酒也不是經常喝,只好去了女士們多些的甜品區(qū),拿了杯葡萄汁意思一下。 反正時間還很長,他可以慢慢想。再不濟……青木澤看著杯中的果汁,想:他還可以從別的地方入手。 一名穿著工裝褲戴著貝雷帽,看起來與這場宴會上的所有人都格格不入的金發(fā)青年很快走過來,他面色糾結地看著正慢吞吞吃著小蛋糕的白發(fā)年輕人。青木澤發(fā)現了對方的視線,也看了過去。 然后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 約翰·斯坦貝克抓了抓頭發(fā),他拉開青木澤對面的椅子,一邊自我介紹一邊坐了下來。 “你好,我是青木澤?!卑装l(fā)青年禮貌地沖對方微笑,“請問斯坦貝克先生有什么事嗎?” 約翰·斯坦貝克是組合的成員,異能力為【憤怒的葡萄】。當然別誤會,青木澤喝的那杯葡萄汁不是他做的,這確實是個偶然。他也不是因為對方喝葡萄汁才來的,他是因為那兩幅畫。 只是聽到名字后,約翰恍然,他說:“你就是那個來自遠東的青木嗎?” 青木澤之前散播的消息很好的傳了出去,看來效果不錯,連并不關心商界的組合成員都知道了。 青木澤淺笑,他看起來還有些不好意思,“啊,是的……只是沒想到居然會被陌生人知道……” 約翰看青木澤這樣,倒是不知為何松了口氣。隨后他疑惑地問:“聽說你想要和弗朗西斯合作,怎么不去找他?” 他說的很隨意也很直白,但語氣卻很真誠,起碼即使這樣問,也不會叫人生氣。 青木澤也不在意,只是露出一個苦惱的表情,說:“我其實并不擅長這些,以前也從未做過。本來以為自己可以的,但看到現在的場面,反而有些卻步?!?/br> 因著青木澤這副蒼白病弱的外表,很容易讓人想到長期待在病房中的病人。而人們對于弱者總是寬容的。約翰也是如此,他完全不覺得這樣的人會喜歡那種詭異的畫作。如今看來,或許只是眼前青年隨意買下罷了。 于是約翰寬慰著對方,“不要憂慮,你看起來年紀并不大,還有很長時間。” “謝謝您,先生?!鼻嗄緷煽嘈Φ溃骸暗移鋵嵰呀洺赡炅??!?/br> 青木澤表示:“不過斯坦貝克先生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聽您對菲茨杰拉德先生的稱呼,你們應該是相識的吧。但在此之前您并不認識我,所以應該不是關于菲茨杰拉德先生的事……是因為拍品嗎?那兩幅畫?” “……你很敏銳嘛。”約翰摸了摸帽子,他有些驚訝。 青木澤微笑:“謝謝。” 但真實情況只是因為青木澤在看到那兩幅畫時,系統(tǒng)忽然跳出來進行了一次SC,這才將畫拍下來的。 “好吧,確實是因為畫?!奔s翰聳肩,他說:“那兩幅畫是我的一個朋友畫的,弗朗西斯說畫的不錯就拿出來了?!?/br> 事實上,菲茨杰拉德何止是說畫得不錯,他甚至說:【這是只有真正的藝術家才能夠欣賞的畫作?!?/br> 但當約翰問既然如此為什么不自己收藏時,對方卻說:因為澤爾達看了會做惡夢。 約翰內心無語,他想這分明是你自己不想留下來吧。 可菲茨杰拉德說的也沒錯,看到那兩幅畫的人會被噩夢纏身,看得時間久了,甚至會產生精神恍惚等問題。這是組合所有成員看過后都有提出的,他們還強烈要求將畫封存起來,不要再讓他們看到。 約翰看著面色蒼白的青年,心想這樣的人受到的影響應該會更大吧,他得把畫拿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