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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有自知之明的。”顏盈感嘆。“是啊,我可不想好不容易過上平淡又安寧的生活后,因為身世的問題,被批判封建殘余?!?/br> 說是姓蘇,實際上姓的是愛新覺羅。還有季言之,妥妥的軍閥。和平前還好,可是歷史上可是有動蕩混亂的十年。誰知道龍國和平后,會不會像他們所熟知的歷史那樣,以驚人的巧合發(fā)展下去。 要是沒有那還好,要是有了 蘇清之倒有可能享受單身,可是日天日地的季言之,好吧,還有她,應該會選擇結婚。到了那個時候,就是拖家?guī)Э?,誰知道會不會牽扯到家人呢。 “你說得對?;厝枂柪霞?。” 顏盈肯定了蘇清之的說法。出了前貝勒府,兩人沒有在京都多停留一分鐘,徑直就離開。 他們倆走得十分的及時,因為剛剛走后不久,就有一隊‘滿洲軍人’跑來查看。自然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卻加強了京都的戒備。 隨后,回滬市途中,還算一帆風順。因著沿路上救了不少人,導致回程速度慢了一半。不過還算好,最起碼沒有耽誤事,因為王秀麗被抓,王家被抄的關系。 整個滬市戒備森嚴,要是再晚幾天回來,說不得還不太容易進城。當然了,這個不太容易進城,指的是明面上的常規(guī)cao作,要是以半夜翻城墻的方式進城,蘇清之和顏盈保證不會驚動任何人,除了季言之。 回了城,蘇清之覺得天色已晚,就沒有去見季言之,而是宿在位于季家公館不遠處的洋樓。那是一片富人區(qū),住在里面的基本上都是滬市本地的富豪,以及各國的外國人。 除了金發(fā)碧眼等特征明顯的洋人外,還有霓虹人甚至高麗等國的商人。人員是相對復雜了一點,不過安全方面,倒還可以。可以說,哪怕霓虹國真像劇情中那樣打了進來,霓虹人也不敢多得罪住在洋樓的。 這一覺,由于一路上風塵仆仆的緣故,不管是蘇清之還是宿在隔壁的顏盈,都是沾床就睡。 蘇清之還好,良好的作息習慣讓他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來,然后還去外邊跑了一圈鍛煉身體回來,顏盈才打著哈欠,神情慵懶的起床。 “好累。感覺身體被掏空?!鳖佊蛑罚袣鉄o力的道:“好想繼續(xù)睡,但是肚子好餓?!?/br> “餓的話就吃東西啊?!碧K清之笑著道:“趕緊去換衣服,我?guī)闳ノ嗤┬≡合锟谀莾喝コ责Q飩?!?/br> “等我三分鐘。” 顏盈比了一個‘ok’的手勢,就快速回房,真的用三分鐘快速的完成洗漱,順便還給自己換了一身漂亮的旗袍。 “我覺得民國時期,最棒的就是可以隨心所欲的穿旗袍。”顏盈跟著蘇清之出門的時候,這樣感嘆。 蘇清之:“還有呢!” “民國出渣男。”顏盈扯動嘴巴,發(fā)動嘲諷技能?!鞍愫屠霞驹趦?nèi)?!?/br> 蘇清之:“我渣過誰了?” 顏盈:“自然是紅牡丹小姐了!” “哈?”蘇清之有些不明所以然:“我怎么渣她了?我和她從來沒有過開始,談何渣?” 顏盈:“你覺得她為什么一次次將自己的meimei,不動聲色的推向季澤。我記得季澤一開始喜歡是雍容華貴的牡丹花,而不是清純卻帶刺的玫瑰花?!?/br> “不,季澤一開始喜歡的是月季?!碧K清之想想,道:“我記得老季曾經(jīng)說過,他的前大嫂郭氏小字就是月季。至于如今的大嫂王秀麗,她呢,可以用‘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形容。畢竟在季澤心目中,她好單純的?!?/br> “月季、白蓮、牡丹、玫瑰各具特色,怎么能說季澤是個從一而終的人呢。”蘇清之嘲弄笑笑,順便為自己辯解?!八呀?jīng)加入了某黨,和我保持距離最好。” 顏盈:“???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蘇清之:“有一段時間了吧。哎哎,不說這個了,我想說嗯,盈子你要不要猜猜看白玫瑰是不是一樣加入了組織。” “不可能?!鳖佊瘮蒯斀罔F的回答:“為解放人民奮斗,哪有當少帥夫人來得好?!?/br> “的確?!碧K清之想想,就說出了自己的疑惑?!捌鋵嵨覄倓倎淼臅r候,對于劇情其實有很多不理解的地方?!狙浴桶酌倒逑鄲?,在兩人共同的努力下,潮幫被政|府剿滅,‘季言’和白玫瑰之間的愛情也不再受阻攔,所有人都祝福了‘季言’和白玫瑰,覺得他們一路走來,特別的不容易?!?/br> “潮幫的作用,我記得我好像說過”顏盈想了想道:“沒有潮幫,很多靠著善堂接濟才能有飯吃才錢治病的百姓,一開始或許沒覺得什么??呻S著時間推遲,政|府又不管的話,必然發(fā)|生|暴|動。到那個時候,有多少人祝?!狙浴酌倒逄熳髦?,后續(xù)就有多少人怒罵他們倆?!?/br> “我也是這樣想的?!碧K清之道:“所以潮幫有存在的必要。不過還是得整治。知道販賣鴉|片賺錢,就拼命的販賣鴉|片,這是牲口行徑,專門來禍害自己國人?!?/br> “放心,老季做事情,很讓人放心的?!?/br> 已經(jīng)走到梧桐小院巷口處,蘇清之和顏盈便停止交談。蘇清之讓老板煮兩碗餛飩,一碗清湯一碗紅湯。 蘇清之本來打算讓顏盈吃清湯,因為回來的途中沒注意,顏盈感染了風寒。沒曾想老板剛把煮好的兩碗餛飩端上來,顏盈就道:“紅湯給我,你吃清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