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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想呢,一段結(jié)婚之后才發(fā)展出的真愛,讓他從備受季大帥信任的驕傲兒子,一下子變成備受質(zhì)疑的戀愛腦。到最后,干脆就直接毀了他。 季澤痛苦不已,在季言之正式上位后,萬分不甘心的季澤干脆豁出去,動用所有力量暗鯊季言之。不得不說,季澤好歹當(dāng)了好幾年的少帥,手段還是有的。 如果換做其他人,不說被|干掉,最起碼會勞經(jīng)動骨,但是季言之不一樣啊。常常在作死邊緣大鵬展翅的季言之,會在乎別人暗鯊他嗎? 不光季言之不在乎,就連顏盈,就連蘇清之也不在乎,而且最最搞笑的是,來暗鯊季言之的人,隨手就被蘇清之解決了。真的是隨手解決,解決之時蘇清之根本不知道,他解決的殺手是來暗鯊季言之的。 “滑稽~”蘇清之吐槽:“不是說白玫瑰和季澤勾勾纏纏嗎?怎么現(xiàn)在季澤身體變差了,白玫瑰就沒人影了。還不如王秀麗呢,不管她是不是因愛生恨,最起碼人家一開始對季澤是真愛?!?/br> “捅腰子的真愛?”顏盈歪著腦袋,不是很明白蘇清之對真愛的定義。“確定這是真愛,而不是偏執(zhí)的愛?” “都差不多吧!”蘇清之想想,回答顏盈的問題:“反正對于腦殘來說,真愛就是這樣。” “也是?!鳖佊D了頓,卻道:“你什么時候離開滬市?” 蘇清之:“???” 顏盈:“你和老季總要一個人去瀘州?!?/br> “我去就成?!碧K清之想了想,回答:“盈子你留在滬市,等我走了,就搬去洋人區(qū)住。我這兩天心中一直隱隱不安穩(wěn),總覺得會發(fā)生什么事。” 顏盈:“能發(fā)生什么事兒啊?!?/br> “難說。反正注意點?!?/br> “注意什么啊,我跟你一起去瀘州啊?!鳖佊α诵?,又道:“或者我單獨去瀘州。” 蘇清之:“嗯?” 顏盈:“或者金陵?!?/br> “金陵?等等?什么金陵?”蘇清之不解的道:“關(guān)金陵什么事?” 顏盈:“金陵十三釵!” “嗯?金陵十三釵?”蘇清之若有所思,了然的點頭:“我懂了,你是說霓虹人會率先侵|略金陵?!?/br> “或許,不能確定。情報太缺乏了?!鳖佊烈?,又道:“不管怎么說,去金陵瞧瞧保險一點?!?/br> “我去金陵。”蘇清之否決了顏盈的主意。“你去瀘州。” 顏盈挑眉:“你這是覺得金陵遠(yuǎn)比瀘州危險?” 蘇清之:“這是我的直覺。再者,我有系統(tǒng),你沒有系統(tǒng)。真要做什么,讓系統(tǒng)全景掃描金陵,再做事情不是更好?” 就這么說定了,三言兩語,確定蘇清之去金陵,而顏盈則去瀘州。事實上也是,金陵遠(yuǎn)遠(yuǎn)比瀘州來得危險。 不知道是不是此方位面世界是平行架空世界的緣故。金陵淪陷,也就是南京|大|屠|殺,要比真正歷史上來得早太多。就那么‘巧’,蘇清之剛到金陵,金陵就全城戒嚴(yán)。 巡捕房的人,以捉拿亂黨為由,抓了不少革命工作者進監(jiān)獄。這時候來到金陵的蘇清之,差點就被抓進監(jiān)獄。好在蘇清之的目的,不是和金陵政|府作對,所以還算幸運。 只不過后邊,蘇清之聽聞金陵政|府某位政要的千金失蹤,失蹤之前,曾出現(xiàn)在霓虹軍駐地。而且霓虹軍因不明原因撤退后,駐地守衛(wèi)反而更加嚴(yán)密。 蘇清之察覺有鬼,就使了一個小手段,化妝成女人,被當(dāng)做慰|安|婦抓進了駐地。果然,如蘇清之所料,駐地之所以守衛(wèi)嚴(yán)密,那是因為最惡名昭彰的731|部隊在駐地地下建筑里做細(xì)菌|生化實驗。 都是抓的龍國人,做的**|實|驗。只微微掃了一眼,蘇清之就恨得咬牙。想都沒有多想,將人救了后直接安放炸|彈,將駐地完全炸毀。 這之后,蘇清之又在金陵盤旋數(shù)日,救了很多人,確定金陵政|府真的和霓虹軍隊達(dá)成某種協(xié)議,將金陵拱手相讓以期換來某種支持后,蘇清之干脆自|造炸|藥,在金陵政|府撤離之日,在金陵城中央廣場的地下,埋了大量炸|藥,等霓虹軍隊入城,企圖在中央廣場宣揚霓虹國的強大的時候,直接引爆炸|藥。 不要問,給霓虹軍隊送了‘地瓜’后,蘇清之要怎么逃,反正等他回到滬市的時候,中央宣布全面抗戰(zhàn)。 第120章 第①〇個故事!我在民國當(dāng)混子(13) 薛平貴和王寶釧 作為少帥, 季言之當(dāng)仁不讓的占據(jù)滬市,將膽敢跑到滬市‘玩耍’的霓虹軍人,有一個算一個, 全都變成了肥田的花肥??傊谔K清之、顏盈的幫助下, 滬市成為了鐵桶, 任何強敵攻占不了不說, 還有余力去支援其他城市抗擊霓虹軍的主力。 就這樣, 光陰如白駒過境一去不復(fù)返, 直接好幾年過去。 幾年的光陰, 季澤死了,季大帥死了。前者死于腎虧,后者嘛,時候到了。反正隨著季澤、季大帥退出歷史舞臺, 季家大軍正式成了季言之的一言堂。 不過怕是忘了季言之是咸魚本咸, 靠自己奮斗時,季言之會努力再努力, 可是當(dāng)大局已定的時候,憊懶想要享受人生的想法就鉆了出來。 “我們?nèi)ヂ迳即壎ň影??!?/br> 一天清晨,蘇清之突然提出建議。季言之聞言,深覺和心意, 就問:“為什么想去洛杉磯定居?” 蘇清之:“去學(xué)技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