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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之放下茶杯,面上全然都是云淡風輕。 反倒讓沈浪感覺拘謹。 快活王柴玉關早就死了,這里的沈浪自然沒有散盡家財,只為了替親人報仇的行為。 當然了, 和仇人之女攪合在一起,是無法避免的。 就是吧, 蘇清之很好奇,記得原劇情中,先喜歡的白飛飛爆出是柴玉關女兒的事, 沈浪接受不了,與白飛飛分開,轉而接受了朱七七的熱烈追求。 以至于后來朱七七爆出才是柴玉關親女, 白飛飛只是白靜不知道哪里抱來的孤女,沈浪經(jīng)過浮于表面的掙扎, 最終選擇帶著朱七七,與王憐花、熊貓兒一起避世海外。 如今先爆出朱七七是柴玉關的女兒,沈浪是原劇情中疏離白飛飛一樣疏離朱七七呢, 還是經(jīng)過一系列浮于表面的掙扎,最終還是選擇‘原諒’朱七七, 覺得朱七七不能選擇自己的出生, 不是朱七七的錯的話 那么就是大型的雙標?。?! 以及口味獨特! 就蘇清之的感覺而言, 很多男人(不包括他)都喜歡楚楚可憐小白花以及只能攀附而生的菟絲花,而不喜歡任性刁蠻,除了蠢就一無是處的女孩子。 在蘇清之看來,朱七七就是那種除了蠢外一無是處的女孩子,白飛飛不說其他,最起碼心機深沉,長得又漂亮。沈浪因為白飛飛的‘身世’對白飛飛起了憐愛之心,最終發(fā)展為喜歡。 后來又因為白飛飛的‘身世’選擇背棄這段感情,選擇對他熱烈追求的朱七七。很難不讓人去想,沈浪骨子里的自卑。 就優(yōu)秀的配不上,適合將就 蘇清之被自己一瞬間的想法笑死了,不得不擺出嚴肅臉,陷入了‘賢者狀態(tài)’。 沈浪呆愣,完全不知所措。 內(nèi)心慌亂無比,面上更是表露了出來。 “我不知道?!鄙蚶顺聊季?,到底還是選擇將心里話說了出來?!拔艺娴牟恢乐炱咂咚恰?/br> “不是什么?不是柴玉關的女兒?” 蘇清之笑了笑,繼續(xù)說道:“柴玉關于新婚之夜玷污李媚娘,不管郁郁早逝的李媚娘,還是朱富貴來說,都是恥辱。難以啟齒的恥辱。朱七七能清楚?事實上,我反倒對朱富貴的‘慈父之心’表示超級不理解。” “為何不理解?”沈浪連忙道:“父輩的恩怨,不該牽扯到兒女身上?!?/br> “是嗎?慣用捧殺招數(shù)的人,不這么想?!?/br> 沈浪又因為這句話,陷入了沉默,周圍彌漫著無形的尷尬。 過了一會兒,又像沒過多久,沈浪才斟酌言辭道:“多謝先生提醒,晚輩知曉該怎么做了。” 蘇清之微微挑眉,仿佛不太明白沈浪這么說的用意在哪里。 “就當我日行一善吧?!?/br> 蘇清之想想,以茶代酒敬了沈浪一杯。 “沈少俠年輕有為,想必能很快擺脫這個坎兒,迎接新的生活?!?/br> 其實挺搞不懂沈浪的思維模式,原劇中還好一點,可是現(xiàn)在柴玉關早就死了,沈浪還是‘家財散盡’的落拓形象,真心十分的諷刺。 不過關他什么事,只要不渣到林妙音(白飛飛)的身上,誰管沈浪去死。 蘇清之心中涼涼一笑,面上不動聲色又說起了其他。 不得不說,蘇清之真的是一個端方如玉,溫潤君子形象的人。你永遠猜不透他下一秒會做什么說什么,要嗎覺得蘇清之真煩,要嗎覺得蘇清之是你人生的啟明燈,總之是你活了幾十年無法想象的那種套路。 很顯然,沈浪看樣子就是被蘇清之套路了,一通談話下來,整個人渾渾噩噩的。要不是兩個鼻孔還帶喘氣,只怕下一刻就魂飛九霄。 不過效果很明顯,這么說吧,沈浪很明顯‘先入為主’,誰先爆出是柴玉關女兒,就先討厭誰。原著里是白飛飛,如今則是朱七七。 嘖,說來說去,還是擺脫不了渣男的名號! 還是不光蘇清之什么事兒,所以沈浪一離開,蘇清之立馬又投入了教學中,日子呢,說輕松不輕松,說忙碌又不忙碌,反正就一個意思,小日子過得十分的充實。 不說蘇清之這邊,且說林妙音那兒。 其實林妙音那兒也沒有什么好說的,唯一值得說的,大概就是王憐花拜別蘇清之這位授業(yè)恩師兼未來老丈人后,就一路往北,經(jīng)過不懈的努力,終于在半個月后順利的抵達京城。 有意思的是,這個時候,林旭和林詩音兄妹倆,只早了兩天??梢娏中瘛⒘衷娨粜置脗z,一路上都在標準的游山玩水,跑來京城看望林妙音不是主要的,卻是次要的。 王憐花抵達京城時,林旭還在和林詩音激烈的討論,編寫十大兵器排行譜的江湖百曉生是歧視女人呢還是歧視女人。明明江湖上還是有響當當?shù)呐畟b客,比如說藍蝎子。偏偏江湖百曉生將武功著實了不得的女性摒棄在外。 “這就是歧視了?”林旭沒好氣的反問。 “難道不是?”林詩音恨聲道:“這不算歧視女性,還有什么不算歧視?” “那藍蝎子又算什么?不過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绷中癫恍家活櫟牡溃骸澳阋f云夢仙子、幽靈宮宮主之類的女流之輩,或許我會沒有反駁的理由,可是那藍蝎子哪根手指頭比得上妙姐兒?!?/br> “你們吵歸吵,怎么就突然扯到我頭上了?”林妙音無語的道?!安皇俏艺f,你們倆還真是幼稚,連這種話題都可以吵得天翻地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