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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早就急不可耐了,他絲毫沒有感受到元始的悲傷,他大力拍了拍元始肩膀,大大咧咧揮揮手:“你就是這個毛病,整天傷春感秋的,雖說是不住在一起了,但是按照咱們兄弟三個的修為來說,東海到昆侖山這點距離還不就是一念之間的事,用這著這么哭哭啼啼的嗎?!?/br> 東海多好啊,有大島,有大海,最重要的是沒人管他。通天一想到自己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會有人再跟在他身后念叨就忍不住激動。 “我沒哭哭啼啼!”元始惱羞成怒,殺心漸起。 只是當(dāng)著所有弟子的面,元始好歹還記得給通天留下一教之主的尊嚴,控制住了自己蠢蠢欲動想要摸出三寶玉如意的手。 通天不以為然:“好好好,你沒哭,你沒哭行了吧?!?/br> 不說還好,這一句話落下后元始更生氣了,他狠狠剜了一眼通天,廣袖一甩,掀起一陣袍浪,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帶著闡教弟子離開。 通天不明所以撓撓頭,疑惑看向老子:“大兄,元始他咋了,怎么又忽然發(fā)脾氣啊?!?/br> 只是一轉(zhuǎn)頭哪還有老子的身影,從兩個人說第一句話開始就能想到結(jié)果的老子早已經(jīng)仗著他和玄都人少存在感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消失了。 今日是喬遷之喜的好日子,老子可不想再被拉住調(diào)解兩個弟弟之間幼稚的矛盾。 通天沒找著人,聳聳肩,也不在意,轉(zhuǎn)眼就忘了此事,徑直招來一朵巨大的灰云,帶著截教所有弟子一起浩浩蕩蕩往東海方向去。 只是“通天教主挑釁,元始天尊甩袖離開,太上圣人不管不顧”這個“事實”落在某些人眼中就成了三清不和分家的證據(jù)。 比如某只自詡懷才不遇幸得西方圣人賞識暫且在截教忍辱負重的某只兔子,就暗戳戳躲在人群中悄悄注視著這一切,若有所思。 “定光,定光?!?/br> 長耳定光仙被幾聲呼喚拉出深思狀態(tài),他抬眼看向身側(cè)的鹿妖同門,擠出一個不失禮貌的笑,低聲道:“怎么了。” 鹿妖因為長耳定光仙是截教中和他同為少有的食草妖類的緣故所以對定光頗為親近,此時他嘟囔著:“二師兄剛剛發(fā)了通知,讓咱們投票選一個心儀的島嶼作為日后咱們二班的道場。你想什么呢,想的這么入神,我叫了你好幾聲你也沒應(yīng)。” “我看著大師姐好像沒在啊?!倍ü庑α藘陕?,沒回答鹿妖問題反而問起了鹿妖。 鹿妖也沒在意,他伸著脖子往灰云最前面的方向看了一眼,道:“大師姐的確不在,許是有什么要緊事吧?!?/br> 定光心下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截教大師姐商錢名義上雖然只是通天教主的親傳大弟子,可實際上鮮少有人知道這位截教大師姐同三清中另兩位圣人關(guān)系也十分親密。 恰好,作為第一批入門弟子的定光就知道這件事,他入門的時候還是在巫妖大戰(zhàn)之前,那時候截教也只有十幾個弟子,遠不如現(xiàn)在魚龍混雜人數(shù)眾多以至于截教大部分弟子不得不住在昆侖山那幾座主脈之外的其他山頭,所以對三教核心之事一點不知曉。 定光住在昆侖山碧游山的時候隔三差五就能看見商錢搖搖晃晃往八景山和玉虛山方向去請安,也曾隱蔽偷聽到闡教弟子抱怨元始天尊不偏心自己弟子反而對商錢視若親傳。 現(xiàn)在這種三教分家的大場合商錢作為一個和三清關(guān)系都很好的重要核心弟子居然不在場。定光玩味一笑,看來其中的意思果真如他猜測的那樣,三清是真的積怨已久怒而分家了。 三清分家,那西方兩位圣人豈不是就有了趁虛而入的機會?定光眼中滿是火熱,舔舔唇,更加堅定了要往西方去的決心,人往高處走,他定光在截教不受重視,但是西方兩位圣人對他可是十分看重,準提圣人甚至還答應(yīng)收他為內(nèi)門弟子…… 定光想到這里心思一動,暗戳戳湊到了多寶身側(cè),沒有主動找多寶搭話而是拉著多寶身側(cè)羽翼仙的袖子低聲道:“羽翼師兄,怎么今天這么重要的時候大師姐不在啊。” “要我說,平時也就罷了,今天搬道場這么重要的事情大師姐竟然也把事情都扔給多寶師兄……真不知道截教首徒到底是只占了名分的大師姐還是做事的多寶師兄?!倍ü庋劢怯喙饪吹搅硕鄬毲那膫?cè)進的身子,內(nèi)心一喜,說的更起勁了。 “要說天資和修為,多寶師兄也不比大師姐差啊,每次考試多寶師兄都力壓闡教拿下頭名,反倒是大師姐,每次都不參加,誰知道她真實水平什么樣呢……” 定光面上忿忿,似乎是為多寶打抱不平。 “定光師弟慎言!”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多寶冷著臉,微胖的臉上威儀坦露。 多寶又略微緩和了臉色,拉長聲音:“定光師弟,看在你我往日情分上我就只當(dāng)沒聽過你今日這番話,日后勿要再提了。” 定光心下一急,怎么不按劇本來呢,明明入門之時還被商錢羞辱了一頓,難道不應(yīng)該充滿怨言,隱忍不發(fā),聽了他的挑撥之后暗恨在心針對商錢的嗎? 現(xiàn)在這個平淡樣子讓他怎么拿功勞,若是他沒能“挑撥離間,削弱截教”,他日后去了西方豈不是少了一大份功勞? “商錢大師姐——” 多寶努力不去想商錢這些年來對他的壓榨和迫害,不情不愿道: “還是很優(yōu)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