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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個人喝茶。 一點輕微的動靜從墻邊窸窸窣窣,正雙目無神抿茶的鴻鈞抬起頭看向那個方向,緊繃的嘴角上揚了些許。 “你來了。”鴻鈞絲毫都不意外分明沒到往常默認來看他的時間商錢為什么會過來,他語氣平淡輕聲道,伸出手指點了點,石桌的對面拔地而起一個石墩。 商錢笑嘻嘻撓著頭,做到了鴻鈞的對面,十分熟稔的嘰嘰喳喳和鴻鈞說起這一陣的事情,主要是講三清入人族傳道的事情,偶爾還夾雜兩句對不省心師父師伯的抱怨。 紫霄宮這才不在那么冷清,有了一絲煙火氣。 鴻鈞只是安靜的聽著商錢說話,時不時附和幾個字,盡管這些事情只要他想知道一念之間就能知道。 可有個人說話總歸是不一樣的,紫霄宮實在是太寂寞了。 面對鴻鈞,商錢似乎是找到了能詢問的長輩,她講完了雜事之后話題不由引到了自己正在準備做的大事上去。 商錢咬著手指,胳膊托著下巴攤平在桌上,抬眼苦惱望著鴻鈞:“師祖,您說我能弄死它嗎?”在整個洪荒最可靠的生靈道祖鴻鈞面前,商錢也不由露出了一副十分自然的姿勢。 這個“它”指的是什么,二人都清楚。 鴻鈞眼中笑意濃了兩分,反而說起另外一茬話題:“大道之中,九為極數(shù)。我、三清、西方二圣、女媧,一共七個?!?/br> “加上天道,一共八個?!鄙体X聰慧,鴻鈞說到這里她瞬間就聯(lián)想到了天道身上。 鴻鈞目露贊賞:“可圣人,同時最多可以存在九位?!?/br> 商錢皺了皺眉毛,心里數(shù)萬的念頭涌上心頭,各種能成圣的猜測一一浮現(xiàn),又被她一一否決。 其他的條件雖然難但是她也并非做不到,只是有一件號稱成圣必備的東西…… 鴻鈞似乎是能猜到商錢心里想什么一樣,緩緩從袖中掏出了一物輕輕放在桌上,氣定神閑端起了茶盞,輕抿一口。 “這是,鴻蒙紫氣?”商錢看到那一抹紫氣的時候整顆心迅速跳動起來,她潛意識告訴她,對,這就是鴻蒙紫氣,可理智上卻不敢置信。 鴻鈞笑了笑,道:“紫霄宮講道時,我手上一共有八道鴻蒙紫氣,六圣各一道,剩下這一道?!?/br> “紅云向我討要,我沒給?!兵欌x輕描淡寫,“他承擔不起這一道紫氣的因果,你可以?!?/br> 商錢眼睜睜看著鴻鈞揮袖將那道代表了成圣機緣的紫氣送入自己體內(nèi),呼吸急促。 鴻鈞略有些自傲,微微揚起下頜:“你是吾的親傳嫡系徒孫,這就是你的機緣?!?/br> 他是道祖,他成圣然后天道才能誕生,鴻鈞當然有這個自傲的本錢。他是圣人,他的親傳弟子是圣人,他唯一的徒孫當然也能是圣人! “現(xiàn)在,第九位圣人可以出現(xiàn)了?!兵欌x表情平淡望著商錢,仿佛他方才給出去的不是成圣的機緣而是一把隨處可見的茅草一樣。 商錢離開紫霄宮之前只說了一句話: “師祖,三百年后我想請您來麒麟崖做客——” 鴻鈞望著商錢翻墻出去的背影負手而笑,心里卻隱隱生出些期待來,他看了眼緊閉了數(shù)個元會的紫霄宮宮門,輕聲呢喃:“只要再等三百年啊……” 這小小的一方紫霄宮,安能困住他鴻鈞呢?他打不破,可他的后輩能打破。 商錢離開紫霄宮后沒有回東海麒麟崖,而是化作一個凡人來到了魯國,恰逢孔丘公開授課,商錢就混在人群中混了進去。 不得不說,通天雖然做事……嗯,活潑些,但是講課水平還是很高的,圣人到底是最貼合大道的生靈,哪怕沒有記憶孔丘也依舊尋找除了他的“道”,仁義,有教無類。 商錢一開始只是不放心師父前來看看,沒想到聽了幾句之后沉醉其中,就靠著杏樹聽了起來,一直到太陽將要落山,孔丘宣布講課結(jié)束才回過神,轉(zhuǎn)身想要離開。 “這位姑娘,請留步!” 商錢轉(zhuǎn)身看向急匆匆提著袍子從高壇上小跑下來的孔丘,驚訝道:“孔夫子是在叫我嗎?” 孔子點點頭,笑道:“我看姑娘聽得入神,頗合我眼緣,想要收姑娘為徒,姑娘意下如何?” 說來孔子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議,他方才在上面講課的時候一眼就注意到了下面靠著樹聽得正入神的商錢,心里不由自主覺得親切,怎么看怎么順眼,一下課他生怕人跑了,連忙跑著來找這人。 一句“想要收姑娘為徒”脫口而出,孔丘自己說完了才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眼睛一亮,不單單沒有后悔反而覺得自己簡直太聰明了,目光殷勤的看著商錢等著她答復(fù)。 商錢猶豫了一下,反正本來就是她師父,再拜一次師倒也沒什么,只是…… “是你!”熟悉的聲音自她身后傳來,身前的孔丘則在看清來人的瞬間就怒氣沖沖起來。 商錢硬著頭皮轉(zhuǎn)身,她本來是想在李悝和孔丘辯論的時候看個熱鬧才掐著這個時候過來的,沒想到反而是自己把自己坑了一把。 來人正是李悝,他努力壓抑著嘴角,卻還是露出了一點喜意:“上次我提出你可以跟著我學(xué)法的事情你考慮的這么樣了?” 這話是對著商錢說的。 商錢心里一咯噔,感受到身后凌厲的仿佛是在看叛徒的視線更是后背一僵硬,心里哀嚎:她之前就不該去聽李悝講課沒忍住發(fā)表了一下自己建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