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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原本漁幫覃幫主和袁家的大老太爺,曾有過兒女婚約,就因為那次的事,后來兩家的婚約也沒人提了,袁家大爺另娶了別人。 宋林雖是個大小伙子,可好奇心盛,聽起八卦竟也有滋有味,見高小姐說的興起,還要再問,周珩瞪了他一眼,這才讓他把話咽了回去。 高小姐說話總算不再戰(zhàn)戰(zhàn)兢兢,于是周珩問道:高小姐,余閣老的手書、印信,我都已給你看過了,不知你要給我什么證據(jù),能證明高大人的清白? 高小姐不說八卦,果然聲音又哽住了,半晌從懷里掏出個信封,用顫抖的雙手遞了上去。 這,這是家父被抓走之前,偷偷塞在母親身上的,父親入獄后,也有官府的人來抄檢家中的文書賬冊,還是母親一直貼身藏著,才沒抄了去。 周珩伸手去接,高小姐卻又把信封捏緊了。她對周珩行了個禮,慢慢說道:家父本是貧家子弟,寒窗苦讀,從小小主簿作起,十二年才做了這個知府,時常同我們姐弟講,皇恩浩蕩,他才能走上仕途,定要兢兢業(yè)業(yè),造福一方,以報君恩。 這番話想來她準(zhǔn)備了良久,頗有幾分冠冕堂皇,不過她小小年紀(jì)說出來,倒也見了幾分真誠。她眼圈一紅。大人,父親真的是冤枉的。 周珩審視的看了她一會,臉上沒什么表情。見高小姐捏住信封不撒手,他也把手收了回來,聲音有些冷。 你父親是是本地父母官,在其位,謀其事,擔(dān)其則。兩次決堤,他自然責(zé)任重大。至于有無冤情,朝廷自會查明,不是一封血書或是你在此跟我喊冤,就能脫開干系的。 高小姐見這位周大人說起話來又冷又硬,低了頭,諾諾應(yīng)了聲是,這才把手中的信封鄭重的放在了桌上。 周珩拿起來打開,輕飄飄幾頁紙上密密麻麻寫滿了字,他看了幾眼,皺起了眉頭。高小姐,這東西可以交給我么? 是,父親說,交給京城來的貴人,不能給澶州的官員。 好,多謝!周珩利落的將幾張紙收了起來。時候不早了,我還有有事。 高小姐也忙起身,是,大人,我也告辭了。 周珩點頭,高小姐走到門口又停住了,她回轉(zhuǎn)身來,鄭重的對周珩拜下去,請大人一定要查明真相,還我父親的清白。小女子高宛柔愿結(jié)草銜環(huán),報答大人的恩德。 宛柔,是高小姐的閨名,她說的言辭懇切,姿態(tài)低微,又加上楚楚動人的臉,真是讓人一看之下,心生憐愛。周珩也不知是不是心軟了,問道:你們?nèi)缃襁€住在原來的府邸么? 官府來查抄過后,我跟母親和弟弟就搬了出來。高小姐低了頭,聲音里略有些哽咽。如今我們租了廣心庵后面兩間房子。 周珩點點頭,這段日子你和家人不要隨便出門,若有什么事也不要來驛館官衙找我,在你家門鎖扣上系個布條,我的人自會來找你。 高小姐頗有些驚喜,這幾個月來,他們一家從眾星捧月到跌落塵泥,不知看了多少白眼,吃了多少苦頭。初見周珩,風(fēng)流倜儻,觀之可親,哪知道他說話卻冷冰冰的,但臨走對她們的安全又做了考量。高小姐的心提起來又落下去,她深深的拜了又拜,這才出去了。 周珩對宋林吩咐:你遠(yuǎn)遠(yuǎn)跟著,把她安全送回去,安排個釘子在她家附近,有什么異動來告訴我。 宋林應(yīng)是,果然遠(yuǎn)遠(yuǎn)的跟著高小姐,送她回去了。 周珩慢悠悠從小飯館踱出來,抬頭看了看太陽,已經(jīng)過了正午。他打算這就回去哄鬧脾氣的順王。出門一抬頭,老賈正蹲在對面一家小鋪子的墻角,目光陰郁的盯著他。 周珩停下腳步,背了手,腰板挺得筆直,下巴微微揚起,也冷眼看著對方。老賈面無表情的與他對視片刻,站起身來拍拍屁股,一瘸一拐的走開了。 順王的車駕進(jìn)了城,并未去衙門,也沒去館驛,直接駛進(jìn)了澶州都督蔣天南給他準(zhǔn)備的府邸中。 這座府邸叫方園,號稱澶州園林第一。袁家修了數(shù)年,園子不大,卻精美異常。明廊暗弄、亭臺樓閣、峭壁假山、小橋流水,連素來見多識廣的袁文競都暗自贊嘆,大堂兄可真是下了本錢。這么好的園林,就是在京城里也不多見。 進(jìn)了方園,順王依舊沒露面,袁文競代表順王跟澶州官員們應(yīng)付著。 真是對不住各位大人。袁文競抱拳,王爺在京城里住習(xí)慣了的,到了南方水土不服,路上就有些不適,本想掙扎著出來跟各位大人敘敘話,還是跟著服伺的太醫(yī)給攔下的。說是讓王爺緩緩精神為好。 都督蔣天南還沒吱聲,知府魏錕急忙站起身來跟袁文競客氣。 世子說的哪里話,都是我們招待不周,您讓王爺千萬勿要掛念別的,一切以身體為要。王爺何時有空,隨時召喚我等便是。 魏大人的姿態(tài)之低,蔣天南都有些瞧不上他。 蔣天南是武將,跟鎮(zhèn)南侯袁茂出生入死剿過海寇,也有幾十年的交情,自然說話也比魏錕來的直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