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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冷,我要看看那兩個人是誰。覃竹邊說不冷,邊打了個寒顫。 覃何衣向來對妹子沒什么法子,覃竹說不走,他就幫著講情:她不肯走,不如就讓她看看。 周珩瞪了兄妹一眼,算是知道覃竹的小脾氣都是被這些漁幫漢子慣出來的了。他干脆自己走到覃竹面前:無論是誰,你都不會認識。我會將這兩個人身份查出來,也不會對你隱瞞,現(xiàn)在你趕緊回去換件衣服,睡一覺,把今晚這事忘記最好。 覃竹剛剛救了他的命,周珩的話就帶了三分關切。他并不想尸體搬上來時,再嚇到覃竹。 哪知覃竹如今有了哥哥撐腰,剛才那點怕已壓下去了,好奇心又戰(zhàn)勝了恐懼。她把身上的衣服裹緊,我想看看是誰兩次對我們痛下殺手。上次在客棧里,你還嚇唬我,說那殺手是來殺我的,看今晚的情形,明明就是來殺你的。 覃何衣自然是知道的這件事,吳有錢和姜九哥便是他派去的??伤麤]想到對方竟然如此急迫,三日間,兩次出手,一次比一次兇險。他跟周珩對視一眼,兩人心中了然,看來對方已經(jīng)急了,怕了,是要不惜一切代價阻止周珩來長安鎮(zhèn)和海塘。 現(xiàn)在覃何衣覺得,這件事,還是不要把覃竹扯進來為好,多知道一份,就多一分危險。于是,他板起臉,阿竹,我先讓人送你回去,聽話。 覃竹當然不聽話,她一叉腰,對覃何衣吼回去,哥,你又在打什么主意,想要瞞著我?她想說你為了修繕海塘,盜取官銀,情有可原也就罷了,你是我親哥,可不要再背著我捅婁子了。 若是沒當著周珩的面,這番話她定會當面吼給覃何衣聽。 聽話 覃何衣就只會無力的說這一句。 他幼年雙親死在海難中,被覃渡夫婦收養(yǎng),兄妹兩個感情雖好,他卻沒有半點長兄為父的樣子,若說覃竹打定主意的事,何衣從來只有幫腔使力,沒有反其道而行的。 現(xiàn)在他只好無奈的去看周珩。 周珩于是板著臉咳嗽了幾聲,牽得兩肋生疼。昨日有人似乎說過,什么都聽我的,我說什么便是什么。 覃竹瞪著一雙濕漉漉的眼,惱羞成怒:你又威脅我,總威脅我,我剛救了你的命呢。 嗯,多謝救命之恩。周珩干巴巴道,真是沒看出一點感激之情。就是不知梁先生的事,你哥哥知道不知道。 覃何衣滿頭霧水,頌華?出了什么事? 覃竹氣的直跺腳,看看四周,吳有錢姜九哥又開始往一起湊,她沮喪的道:好吧好吧,我怕了你。我走還不成嗎。她歪歪倒倒站起來,對那哥倆嚷道:兩個大男人,別嘀嘀咕咕的,送我上去呀。 吳有錢和姜九哥答應著,過來扶著覃竹兩側,二人腳下如履平地,輕輕松松帶著覃竹攀上海塘。 遠遠地還聽吳有錢問,咦!這位大小姐,你平日天地不拘的,怎的變得如此聽話了,那姓周的給你下了什么藥? 覃竹怒斥,我才沒聽他的話,我是被逼無奈。, 姜九哥奇怪道:不是說你剛救了他么?按理,不該他聽你的話嘛? 覃竹繼續(xù)怒斥,所以說,他不講理 覃竹被架走了,周珩扶著礁石走到一個背風的角落,四周空曠無人,一覽無余,兩個人終于可以無所顧忌的把話說清楚。 覃何衣關切的問:周大人,梁頌華出了什么事? 這個么,你還是問你家妹子為好??傊?,我實在很佩服貴幫之人。 怎么?覃何衣一笑,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周大人,您客氣了,若夸我們一句英雄好漢,我們漁幫自詡也擔得起。 周珩不動聲色的看著海面,聽了這話,嗤笑一聲。英雄好漢?我是說,真是佩服你們都很會惹麻煩,而且都是不要命的惹大麻煩。 倒是我給周大人惹了麻煩。若不是我拿走官銀,便不會把您引來,也就不會讓您遇險。他一抱拳,對不住了。 怎么,現(xiàn)在你肯認了? 您差點把命丟在這,我自然也要呈這份情。只要您能讓這三十萬兩銀子每一分都花在海塘上,我覃何衣就主動投案,讓周大人對朝廷有交代。 周珩略一沉吟,如今銀子在哪?我料你沒有時間精力把銀子融鑄,官銀之上都有印記,你拿著也花不出去。 覃何衣笑道:自然沒有融鑄,熔鑄還有火耗呢,我可舍不得。銀子就在那。他伸手遙遙一指,下了海塘,往西不過三百步,銀子就好好的放在七安村漁幫的分舵里。 七安村?周珩問。曾經(jīng)的祈村? 咦,周大人果然有備而來,居然知道七安村曾經(jīng)叫祈村。 周珩心中暗道:看來梁頌華說的不錯,覃何衣尚不知道祈村案,也未曾參與行刺之事。 好,我保證,這三十萬兩銀子,每一分都用在海塘上。至于你,我會如實上報朝廷,算不算得情有可原,那就要看陛下如何裁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