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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順王皺著眉頭沒說話,袁文競口燦蓮花的勸,袁家祖宅在澶州經(jīng)營了百年,府中用的都是世代老仆,知根知底,安全上,王爺也可以放心些。 順王心思百轉(zhuǎn),接風(fēng)宴上遇到刺客,的確跟蔣天南和魏錕就僵了些,這些日子,澶州地方上流水般的好東西送進來,若是他死活不去這送行宴,確實有些說不過。 想了想,順王道,這個,得跟周珩說說,一應(yīng)安排我都聽他的。 袁文競忙應(yīng)著:那是自然,只要王爺您首肯,周大人那里我去說。 第二日雨過天晴,一場大雨讓澶州也有了幾分涼爽的秋意。覃竹收拾停當(dāng),再次登了袁家的門。 把人請進內(nèi)宅,袁孟春發(fā)現(xiàn),今早的覃竹較之昨日淡定平靜了不少。似乎一夜之間想通了關(guān)節(jié),也去了頹喪之氣,也能與她寒暄幾句了。 孟春,我怕文清大哥今日又是事忙,特地一大早便來了。你讓人去問問,若是他有空,請他來見一見我。 袁孟春笑得微微有些不自在,殷勤地拉著覃竹坐下,吩咐人上茶水點心,又喊紅菱去請袁文清。 覃竹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又看了看四下,見里屋堆放著些十分名貴的綾羅綢緞,碼得整整齊齊,顯是要準(zhǔn)備裝箱的。 這些日子光顧著我哥的事,倒是忘記你的大喜,聽說順王就要啟程回京城了,你與他們一同進京么? 袁孟春點頭,微微紅了臉,是啊,家里想著能跟順王儀仗同行,一路上也有個照應(yīng)。 可定下哪日動身了? 具體的日子我們還不知道,行程都是跟著王爺來的周大人一手安排。不過蔣都督和魏知府兩日后要給順王踐行,因觀海樓的事,不想在外面了,就定下在我們府上。所以,估摸著啟程也就是這幾日了。說的袁孟春有些唏噓。 覃竹目光微凝,斟酌著道:那你們府上也得格外小心些,恐怕順王已經(jīng)是驚弓之鳥了。 可不是。原本我以為,就是順王、蔣大人、魏大人和澶州衙門幾位官長來赴宴,可母親說,既然在家中設(shè)宴,若是不請女眷,未免也太失禮了。故而她下了帖子,要把澶州官署里各位大人的家眷也都請來。 覃竹笑了笑,估計這是方氏想借順王的勢,孟春入宮的名,給自己女兒初夏掙點名聲、鋪好路子。也好,你離開澶州,這些昔日閨中朋友恐怕也難再相見了,全當(dāng)大家送一送你。 袁孟春心里也未必不知道方氏的念頭,只是她不是個口舌凌厲的人,也不點破。 什么閨中朋友?不過就是相熟的幾位。蔣都督的夫人與我娘親是手帕交,還真心來送我的,可蔣家兩位小姐倒是跟初夏更說的來,魏知府的夫人我也不認(rèn)識,說來還是原來高知府家的小姐熟悉些,只是現(xiàn)在也不便請她來了。 是啊,高小姐也不知如何了。都說做官光宗耀祖,可也真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兩人都悠悠嘆了口氣。 覃竹不想讓孟春總是情緒低落,拍了拍她的手背,等以后有機會,我去京城探望你。不過你進宮做了娘娘,恐怕不是我這草民能見的了。 袁孟春瞪了她一眼,什么娘娘,還不知要把我安排在哪兒受罪吃苦呢。再說,你要見我還不好辦,你若做了我嫂子 她一時失言,見覃竹低著頭沒接話,忙岔開話題。我走之后,還要煩你時常來看顧火娃,這沒娘的孩子,讓我真是放心不下。 覃竹笑了下,火娃雖然年紀(jì)小,是頂頂懂規(guī)矩知禮節(jié)的,再過兩年就啟蒙了,你也不要太過記掛,倒是你進了京才要自己小心,宮里面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情形。 孟春嘆了口氣,見招拆招吧。阿竹,后日你也一同來吧。 覃竹想了想,也好,我回去好好翻翻箱子底,我來給你添妝。 袁孟春心中微酸,勉強一笑,你人肯來我就高興了,什么添妝,我又不是嫁出去做人家正經(jīng)原配嫡妻 門口有腳步聲,有人通傳,大小姐,覃姑娘,大爺來了。 袁孟春和覃竹忙站起來,簾籠一挑,一身月白道袍的袁文清走了進來。阿竹過來了。他含笑問候。 見過禮,袁孟春站起身來。:阿竹,你跟哥哥先說話,我去廚下看看,今日有新送來的魚鰲,中午給你做蝦餃和蟹黃酥,你就留下來吃飯。說完帶著身后一群丫鬟婆子退了出去,把地方留給了袁文清和覃竹。 覃竹低著頭,想著該如何開口,袁文清也不急,只靜靜坐著看她。 文清大哥,我哥的事情您已經(jīng)知曉了吧? 袁文清見他問的直白,答得便也直白。我的確知道了,可這件事太大了,我?guī)筒涣怂裁础?/br> 他說的干脆又決絕。 覃竹略一沉默,懇切得央道:我知道有些為難您,只是我想說,我哥在東南修海塘,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何況這銀子是我哥主動交還的,漁幫還派人幫著周大人把銀子運回澶州,不知這算不算自首?能否將功補過,從輕發(fā)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