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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珩接過來,卻又披在她肩頭。反正我也睡不著。 覃竹對他扯了扯嘴角,卻沒能笑得出來。今日我不與你一同回澶州了,我想去長安鎮(zhèn)漁幫總堂住幾日。爹娘走后,這些年我一共也沒在那里住過幾日。 周珩心中很有些悵然,她在難過,可他無法陪在身邊。別急,我們定會找出真相。也別太傷心,保重自己。 覃竹頷首喃喃道:這些年,好像有很多事都錯了,可我還未能理清頭緒。給我?guī)滋鞎r間,等我回澶州,會把這一切整理好。 周珩很想抱一抱她,最后化作一個安慰的笑意,目光深沉而又溫柔。我等你回來。他又看向老賈,若是你沒有異議,我需要驗查尸骨。 老賈點頭,挖。 好。但此事還是不要聲張。如今人多眼雜,等我走后,我會讓人來辦后續(xù)之事。 行。 周珩抬頭看看天色,我快要出發(fā)了,不必相送,回去睡一會。 保重!覃竹道,靜了靜,她又道:小心袁家。 --- 辭別漁幫眾人,周珩與魏錕帶著衙門的人馬用最快速度趕回澶州城。一進衙門,就召楊行遠來問話。 按大人吩咐,這兩日,我已經(jīng)分別審問了鄭秋鳴等人和那幾個管著物資采買的官員。 審得如何? 袁文波有問必答,不過,他所知有限。屬下覺得,他心里或許猜測過鄭記與蔣天南有勾連,但也并未深究,甚至是裝聾作啞,故意不去打聽。只要紅利到手,屆時出了事,正好推說不知情。 周珩在爐火邊烤著,慢慢點了點頭,這是意料中的事,人皆有趨利避害之心,有時候?qū)幙砷]目塞聽,自欺欺人。 胡慶初時不肯說,得知蔣祿死了,蔣天南也被拘禁,也就招認了??伤岩粦?yīng)事情都推在鄭秋鳴身上,說他自己雖然號稱胡大掌柜,實則只是鄭家跑腿記賬的伙計。鄭與蔣見面也好、議事也罷,從未帶著他。一應(yīng)事情他不知情,只按吩咐行事。 周珩冷笑一聲,倒是都推得干凈。鄭秋鳴呢? 鄭秋鳴還是拒不認罪,一切推給那幾個官。說價格雖然是他提出來的,但衙門也沒有異意。至于那幾個官員要么矢口否認,要么推說不知,承認對石材行情摸得不清,有失察之責(zé),可不承認收了錢,更不肯指認蔣天南。因大人沒吩咐,屬下也沒用刑。 周珩點頭,不急,他們不過是心存僥幸,想看看風(fēng)頭。蔣天南若是不倒臺,他們都不會說。 大人打算何時提審蔣天南?這幾天我看他雖表面不動聲色,可焦灼之心日盛,也把他熬得差不多了。 不,差的遠呢。周珩打斷楊行遠,既然是審,就不可能讓他再扛著三品都督的職,否則他永遠還有僥幸之心。 您是在等圣旨?楊行遠恍然大悟。 六百里加急,我已經(jīng)將目前的物證、供詞、前因后果呈報給陛下。再加上前次高澄押回京城后的指認,就算目前沒有人證口供,也不能讓他再留在澶州都督這個位置上。蔣天南早就是驚弓之鳥,虛張聲勢罷了。只要去了他的官職,他心里那根弦也就斷了。 楊行遠默默算著,六百里加急,一來一回也要十來日。信使已經(jīng)走了四五日,他們的時間也不多了。 是,我們就做好準(zhǔn)備,圣旨到了,就一鼓作氣拿下蔣天南。 周珩來回踱了幾圈,停下腳步,回過頭問道:老楊,我倒想起另一件事。前次來澶州,我和宋林去了長安鎮(zhèn),留下王爺,那段時間方園可有什么異常? 楊行遠想了想,并無異常,只是王爺鬧了幾日脾氣,說您扔下他去海塘,袁世子也跑去應(yīng)酬親朋舊故,他受了傷竟然身邊一個人靠得住的都沒有。 那幾日袁文競在澶州么?周珩問的不動聲色。 楊行遠極為認真地又回想了一番。周珩從不問他廢話,這幾句話就問得十分突兀。 大人,屬下的確沒有關(guān)注袁世子的動向。不過那幾日,他也沒回方園。 周珩皺起眉頭,他把兩手合攏,慢慢靠在椅背上。沉思片刻,吩咐道:趁著等圣旨的這段日子,你去幫我辦一件事。 大人吩咐。 你帶幾個人,去長安鎮(zhèn)漁幫總舵找老賈 周珩一番話,聽得楊行遠心驚rou跳。 這件事不要讓長安鎮(zhèn)縣衙和澶州官署的人知曉。去辦吧。 是。 楊行遠走了沒一會,宋林又匆忙進來,他被周珩安排去詢問釘子 內(nèi)衛(wèi)的釘子牢牢契在每個涉案人的府邸,監(jiān)視著諸府的一舉一動。宋林也是剛從長安鎮(zhèn)回來,外面刮著小北風(fēng),他卻跑得滿頭大汗。 大人,袁家一切如常,也沒有往京城送信。據(jù)說袁文波被抓回來當(dāng)晚,袁家太夫人哭鬧了一場,然后就消停了。咱們的人買通了袁家東府里面的婆子,說那位太夫人被袁文清派人看住了,不許她出內(nèi)院,對外說她傷心過度,病了。那位太夫人今日派人往京城送信,可是被袁文清攔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