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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重新生長的向日葵,也立刻不停的朝著喪尸射出葵花籽,密密麻麻的葵花籽,猶如雨點(diǎn)一樣密集。 阮茶規(guī)劃著葵花籽的播種位置,在確認(rèn)全方位無死角后,她的第一排向日葵已經(jīng)被喪尸啃咬殆盡。 南瓜藤再度將他們掃到了遠(yuǎn)處。 阮茶將手中被切割成了多份土豆塊莖的芽眼放置在了向日葵的前方,土豆同樣極速生長,阻隔著喪尸的前行。 你就待在這里補(bǔ)充新的向日葵。阮茶把向日葵放在了最高的枝頭,語速很快的叮囑。 在阮茶異能的澆灌下,向日葵昂首挺胸,斗志昂揚(yáng)。 阮茶拽著長長的南瓜藤敏捷的飛到最后方,喪尸雖然忌憚阮茶的植物們,但也因?yàn)樗麄兊墓舳裢鈶嵟参飩儙缀跷巳康某鸷蕖?/br> 落在空地上的阮茶,將兜里的三顆豌豆放在了地面上。他們小小的,活蹦亂跳著,幼嫩的聲音格外不舍:mama,mama! 去戰(zhàn)斗吧。阮茶溫柔的說道,她幾乎已經(jīng)耗盡了體內(nèi)五分之四的異能,臉色慘白得不成樣子。 豌豆不舍的蹭了蹭阮茶冰涼的指尖然后撲向喪尸群中,緊接著,接連不斷的爆炸聲響起,大大減緩了向日葵與土豆的壓力。 現(xiàn)在阮茶要去找楚牧瑕了。 不過似乎也并不需要她找,因?yàn)檫@樣聲勢浩大的動靜,很快就將楚牧瑕吸引了過來,他的身后還跟著不少氣息強(qiáng)大的喪尸。 很顯然楚牧瑕身后的喪尸都是精銳,是楚牧瑕要在盛城的異能者們精疲力竭時放出的秘密武器。 還好,還好她來了。 楚牧瑕身后的喪尸們要撲向阮茶,立刻被南瓜藤抽了一耳光,口吐鮮血的爬不起來。藤上生長出了無數(shù)的小南瓜,狠狠地砸在喪尸的身上。 那些精銳喪尸也不能免俗,很快就被吸引了注意力,開始追著南瓜藤與小南瓜啃。 而楚牧瑕,他左看右看,確定沒有看見陸忍白的蹤跡后,才放下了打算躲藏的腳步,直面阮茶。 楚牧瑕看著孤身一人的阮茶,幾乎就要笑出聲來:你一個人來這里!你竟然一個人來這里! 楚牧瑕猖狂大笑:你是來送死的么? 我是來殺你的。阮茶從袖間摸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要試試么? 阮茶自投羅網(wǎng),楚牧瑕不介意陪她玩這貓鼠游戲。他擼起袖子,朝著阮茶咧了咧嘴,露出尖銳的獠牙,下一刻,他撲向了阮茶。 阮茶冷靜的舉起匕首,然后迎上了楚牧瑕的攻擊。 阮茶的身手是陸忍白親手教出來的,雖然前后也不過一年的時間,卻足夠楚牧瑕忌憚。當(dāng)然,也僅僅只是忌憚,因?yàn)槿畈柩猺ou之軀,不會是一只喪尸的對手。 阮茶早已知道這一點(diǎn),所以當(dāng)真正交手之后,楚牧瑕的獠牙咬在她的脖頸上,她也毫不意外。 楚牧瑕將阮茶重重的甩在了地上。 阮茶捂著血流不止的脖頸,感受到體內(nèi)的尸毒極速蔓延,這就是她的目的。楚牧瑕能夠被她強(qiáng)化,她當(dāng)然也能強(qiáng)化自己。 而強(qiáng)化血rou之軀的自己,遠(yuǎn)遠(yuǎn)沒有強(qiáng)化能夠讓人的身體變得更為強(qiáng)壯喪尸病毒來得好。這是阮茶的選擇。 阮茶控制著體內(nèi)的木異能與尸毒交鋒,在保證大腦不被侵蝕的前提下,阮茶獲得了更為強(qiáng)壯的身體、鋒利的爪牙,足以與楚牧瑕一戰(zhàn)。 楚牧瑕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他指著正在地上顫抖的阮茶哈哈大笑:你說我要是拿你去逼陸忍白自裁,他會不會聽話?他會很聽話的!我讓他死他就得死! 阮茶因?yàn)槭居行┟悦5碾p眸在聽見這句話的一瞬間,倏的變得冰冷銳利。她爆發(fā)了巨大的力氣,撲向楚牧瑕,她的獠牙鋒利如刀,竟是硬生生的咬斷了楚牧瑕的一半脖頸! 楚牧瑕扶著他搖搖欲墜的腦袋,不可置信的看著阮茶,阮茶一把將嘴上的鮮血擦干凈,冷漠的看著楚牧瑕。 噩夢要結(jié)束了。阮茶如是說道。 楚牧瑕還沒理解這究竟是什么意思,阮茶便舉著匕首再度沖了上來。喪尸的本能讓楚牧瑕察覺到了生命危險(xiǎn),他正要呼喚喪尸的幫助,然而一看才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正在與植物鏖戰(zhàn)的喪尸,已經(jīng)躺尸了大半。 楚牧瑕終于意識到,他完了。 阮茶高舉著匕首落下看著楚牧瑕的腦袋被她割下來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她還活著,噩夢也結(jié)束了,她永遠(yuǎn)都不用再和陸忍白道別。 一夜時間轉(zhuǎn)瞬即逝,第一縷陽光普照大地,北城中已是一片寂靜。 阮茶披散著長發(fā),手持不斷滴血的匕首,朝著她的植物們走去。她已經(jīng)耗盡了所有異能,臉色蒼白如紙,而她的植物們也好不到哪里去。 豌豆已經(jīng)無法再跳入阮茶掌心,土豆早已傷痕累累極度虛弱,南瓜藤軟趴趴的耷拉在巨樹上,向日葵也已經(jīng)虛脫的倒在地面上。 只不過在看到阮茶來時,他們依舊堅(jiān)強(qiáng)的動了動,努力的想要靠近步履蹣跚的阮茶,入口處幾乎只剩下了一層皮的土豆,眼巴巴的看著他們。 阮茶走到了入口處,將臉頰貼近了土豆,輕輕的蹭了蹭。她坐在了地上,輕輕的撫摸著植物們:辛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