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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瑛如是說。 前往住處需經(jīng)一高空棧道,裴嬌踏上去時,搭建棧道的木板竟驟然塌陷。 差點一腳踩空,裴嬌暗暗心驚,目光落向斷裂的切口。 魏明揚皺眉道,這切口如此平整,倒像是人為。 殷子晉也知曉此事不容小覷,幸而裴嬌反應(yīng)快,若是換做旁人,說不定會釀成大禍。 他即刻便派人去查,果然尋到在這棧道上動手腳的妖族。 那瘦弱的妖族被捆來時倒也沒有否認,而是怨毒道,我胞妹無故失蹤,與那女城主息息相關(guān),我雖勢單力薄,報復(fù)不到她頭上去,但卻能讓你們這些與她串通一氣的人類修士嘗嘗苦頭! 殷子晉當即下令處置了他,只是他身后的侍衛(wèi)見此情此景難免動容,自然便也口無遮攔道,他說的也并不道理,殷統(tǒng)領(lǐng)你不也是親眼瞧見了么?那日夜巡之時,我們瞧見城主喬裝秘密出了城主府,次日城中便傳來又有妖族女子失蹤的訊息。這如何叫人不懷疑城主與此事相關(guān)? 殷子晉正色道,夠了,莫要在這里胡言亂語! 侍衛(wèi)忿忿道,這不是胡言亂語,更何況在城主府內(nèi)有一禁地,時常有府中的仆役聽聞有女子的哭聲從中傳出,城中已有許多傳聞,說城主是修煉了某種邪功,需要汲取妖族女子的陰元,我知曉統(tǒng)領(lǐng)受主上所托,對她忠心耿耿,可是這事關(guān)我城中族人的存亡! 殷子晉面色煞白,良久的沉默后,他才轉(zhuǎn)身赧然道,讓客人們見笑了,是我管教無方才釀成他這般聽信謠言。 裴嬌等人對視一眼。 此番不僅是他們,想必靈淵仙府的趙君之前來也是為了調(diào)查永夜城之事。 畢竟傳聞事關(guān)魔域,雖不知是否屬實,也是令人十分在意。 趙君之身旁有位被稱作良叔的中年人,氣勢渾厚,修為難測,應(yīng)當是靈淵仙府派遣下來保護他的侍衛(wèi)。 只是從態(tài)度與稱呼上來講,這位良叔的地位可不止是侍衛(wèi)這么簡單,甚至許多事情趙君之都得詢問他的意見,言語做派都盡顯尊敬。 不知是否為錯覺,裴嬌總覺得,這位良叔對自己的態(tài)度十分冷淡,甚至還有幾分敵意。 不知是否是因在神樹花燈時,她搶了他們靈淵仙府的風頭緣故。 裴嬌有些懊惱。 這頭銜拿的當真是燙手,雖然有了一件寶物,可是卻讓她如坐針氈。 她并不覺得神樹會莫名其妙地賜福她,只覺得這種好事落在自己身上,很可能會有什么陰謀等著她。 就像那次的龍魂一般,她心中有相同強烈的預(yù)感。 良叔撫須道,殷統(tǒng)領(lǐng),親眼所見親耳所聞的,可不能稱作謠言。他所說的并無道理,興許這其中有什么誤會。 老朽陪少君歷練多年,也算見多識廣,你若不介意,老朽可為殷統(tǒng)領(lǐng)解憂。 殷子晉面露難色,長嘆一口氣,實不相瞞,城主近些日子來,確實有許多反常行為,我也為此苦惱許久,客人容我再想想吧。 良叔微微頷首,轉(zhuǎn)身淡淡對趙君之道,少君暫且在城主府內(nèi)駐留幾日,且看看這女城主究竟賣的是什么關(guān)子。 百里瑛湊到裴嬌耳邊,你不覺得,這良叔言語之間對女子多有輕視么?他對這永夜城的女城主也是頗有微詞。 裴嬌默默地點了下頭。 宴席位于城主府內(nèi)的露天宴臺,城主常服出席,看似簡單的裝束卻別具一格,當月光照拂而上時,廣袖上的銀線云紋便光華流轉(zhuǎn)。 她眉目冷冷清清,唇形勾勒得飽滿紅艷,不喜言辭。 難以想象,這樣的人會如城中那些傳聞般做出此等喪心病狂之事。 永夜城盛產(chǎn)果酒。 氣味香醇,入口清爽,解膩最佳。 百里瑛一面斟酒一面感嘆道,怪不得人人都想做城主,要我說這永夜城城主,和凡間的皇帝有何區(qū)別? 另一人哈哈大笑,這位小兄臺,話可不能如此講,若是想在修真界內(nèi)稱王稱帝,那可是難以服眾啊! 一貧如洗囊中羞澀的裴嬌在一旁聽著,兀自也跟著羨慕起來。 這永夜城富可敵國,城主確實如同皇帝一般。 不僅每日有美人跟在身旁伺候著剝葡萄,就連每日的菜譜都是滿漢全席不帶重樣的。 她是此番活動魁首,你來我往敬酒禮數(shù)自然也比旁人多。 這使得她不禁貪杯了些。 要是換做他人,幾杯下肚便也知曉不對勁,裴嬌卻還自信的很,未曾料到自己如此不勝酒力。 好在她雖意識模糊,倒是也沒有耍酒瘋,只是覺得腦內(nèi)昏沉,面上很熱。 此時眼前模糊掠過一道影子。 她定睛一看,也沒瞧出是誰,將手中酒樽高高舉過頭頂,很有禮貌道:我敬你。 語氣平淡,表情平靜,倒是看不出什么端倪。 魏明揚顯然也沒想到裴嬌會同他搭話。 他腳步微頓,神情有些錯愕,隨后溫和一笑,不如以水代酒吧,果酒雖好,但卻是凡間物品,對修行也會有所影響。 裴嬌端端正正地坐著,看似是一副溫和乖軟的樣子,實則早已魂游身外。 腦子里僅剩的就只有方才清醒時的一句感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