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磨滅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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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異常小心的不去用受傷的手,也刻意的去避開了跟男人相處的時間,好在他也忙,并沒有多少時間在別墅里,并沒有理會自己。 不知道用的什么藥,感覺手差不多已經(jīng)好了,看時間,這個點那個人應(yīng)該快回來了。 “先生,南南小姐說您回來了就去練習(xí)室找她?!倍乓虜棵迹舆^易斯年的外衣,卻發(fā)現(xiàn)身后還有一人,只是略微一個抬眉便也是氣勢壓人:“這位…” “一會無論聽到什么聲音,都不準靠近?!?/br> 注視著兩位矜貴的背影,她微微沉思片刻,似是想到什么瞳孔微凝,默默退下。 天色已經(jīng)微暗,室內(nèi)不透一絲亮度,只有鏡子上投射的一縷光源,清靈的起始點子響動,腳尖輕點舞步,白裙輕顫,觸出幾縷心房漣漪,素手牽動,晧腕凌空,所有燈源都不及池中人,如沐浴在月光里,面孔蒙上一層霧,似是而非忽遠忽近,音樂漸進,跨越旋轉(zhuǎn),挺拔上跳,跳芭蕾的她熠熠生輝,踢踏在心臟悸動熱脹。 耳旁好像只剩下了喘息,一滴汗液順著臉頰滴落,姜南抬眸望向看不清的昏暗地界:“我兌現(xiàn)承諾了,你也該說到做到?!?/br> “真精彩啊,阿洲你說對嗎?”溫柔的嗓音仿佛情人的呢喃,被風(fēng)吹到她耳畔。 沉寂了好一會,黑暗中傳來一聲應(yīng)答。 致命又熟悉的低沉。 她心底一突,像是突然踩塌的落空,瞳孔驟縮困難的咽了咽干澀的喉嚨:“你…什么意思?” “嗯?”疑惑了一瞬,恍然大悟似的想起來:“我是個商人,想要報酬而已?!?/br> 他在跟她玩文字游戲?有些挫敗,腦子不好使是病,皺了皺眉感受到黑暗中強烈侵略感的視線,身體不自覺往后縮了縮。 “不過也不是沒有商量的余地。”眨了眨眼,他抬了抬鏡框:“南南要是能在十分鐘內(nèi)走出這棟別墅大門,那今天就不會動你。” 瞳孔一亮,這么簡單?但一想到霍欽洲不同尋常漂亮的身手遲疑了… “放心,我們在這十分鐘之內(nèi)不會踏出這個房間半步?!比岷托α诵?,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 這種不懷好意的偽善的笑容,讓她頭皮發(fā)麻,別無選擇她半信半疑起身,才發(fā)現(xiàn)四肢無力,發(fā)力點瞬間癱軟,她一愣,瞬間明白了什么,一開始她只是以為跳舞太久所以疲乏了沒在意,她震驚抬頭:“你用藥??” “普通膳食而已,平時不會影響正常生活,只有劇烈運動過后才會出現(xiàn)的乏力酸軟?!钡皖^看了看腕間得手表輕輕提示:“那么…十分鐘倒計時開始?!?/br> 一切都像是算計好的一樣,想說什么,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無言以對,努力扶著鏡子起來,可是低估了這個藥性,在爬起來不到一秒膝蓋就支撐不住軟下去,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連練習(xí)室都沒出去,此時恨不得這個房間變小一點,尤其在這兩個人的眼里,她覺得更加難堪,皺眉抬起手腕狠狠咬下去,痛覺暫時掩蓋了酸軟,沿著墻走終于出了門走到了樓梯口,汗液浸濕薄裙,在樓梯口徘徊,身后的聲音提醒她還有五分鐘,毫不猶豫蹲坐在地毯上,一步一步往下挪,多希望此時能出現(xiàn)一個人,能知道她的恐懼跟絕望,此時的狼狽已經(jīng)注意不到異于平常的安靜。 艱難往前爬,半支撐身體,顫巍巍的伸手試圖夠住門把,只需要一點點,再一點點就好,腳步聲在安靜的環(huán)境里異常清晰,呼吸微重,她眼眶已經(jīng)通紅,再給她點時間,拜托了…拜托了… 近了近了,碰到了,眸光微亮,她拼盡全力用力一拉…門開了一個縫隙… “叮咚…好可惜啊,時間到了…” 一只大掌從她頭頂上方穿過,剛剛拉開的縫隙瞬間緊密合上“嘭”的一聲,連同她最后的希望… “不要?。。〔灰_門…開門啊…有人嗎?。∮腥藛帷庇昧死y絲不動的門,姜南顫抖大喊…身后抵住大門的身軀把她整個人都罩進懷里,一股熟悉的冷香包裹著她,越來越靠近。 整個人被一股力道強行翻過身,錯亂的推拒著他,身體不由往后退,可身后就是門她根本進退不得:“…你走開,走開…走開啊…滾啊…”只差一步,就只差一步她就逃出生天了… 伸手將她凌亂的發(fā)絲撥開放在耳后,冷冷擒住她錯開的下巴,仔細打量著這張折磨他的臉,是他太縱容她了,導(dǎo)致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誰的人了,不識抬舉的東西,不是不想跟他做是嗎,那就別下床好了,鎖在暗無天日的房間里永遠也別想出去。 一步步被迫遠離大門,她發(fā)了瘋似的掙扎啃咬他的肩膀,綿力的抓撓像是撫摸,有了上次的教訓(xùn),他是不會讓她再有機會有半點力氣。 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比任何一個房間還要暗沉,在房門鎖上的瞬間外面微弱的光也如同她一樣淹沒,沒有人再會理會她的吶喊。 男人放開了她,她看不見他,縮在角落降低存在感,只期望這個房間因為太久沒有人使用而燈光失效的事故。 “南南?!边@聲音粘稠得像黑暗里的惡鬼從四周涌向她,她已經(jīng)恐懼到快要窒息。 “怕嗎?”沉重的呼吸在耳畔噴灑,她幾乎尖叫捂住嘴…眼淚瞬間滑落。 “放過我…霍欽洲…不要這樣,我害怕…”被人從身后被攬入懷中,她崩潰哭了出來。 “我也怕?!彼滤挥淌傻呐で鷩樀剿录刀嗜缤瑦汗硪粯觽λ?,怕她見識到他的丑惡之后厭惡他,但是這些都無所謂了,他只怕她離開他。 吻住她的耳垂,一點點往下親啄吮吸。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柔軟的唇從頸后往下移動,含住薄裙的拉練往下滑,熱氣跟癢意在背部徘徊,捂住胸口,她伸手往前夠,想要脫離困境。 雙臂纏繞著肩膀直接扣住她的手心,十只相交壓倒在地,另一只手撕碎了這身裙紗,白皙的背部跟柔軟的腰條在黑暗中也異常顯眼,從撕碎的入口滑入直接撫上嫩臀肆意揉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