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婦二婚嬌寵日常[七零]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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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驍頓住腳步,眸光平靜地掃向?qū)Ψ健?/br> 瘦削的身材,瘦削的臉頰,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手中還捧著一本書,文質(zhì)彬彬的模樣。 被這樣的眼神一掃,傅知青的心忽地抖了一下。 這冷厲目光,與上戰(zhàn)場殺敵沒什么區(qū)別了。 他立馬躲開顧營長的目光,往后退了一大步,把路讓出來,一句話都不敢說。 “砰”一聲,屋門被關(guān)上。 …… 小院里,村民們還舍不得走。 他們一個個都守在門口,偷偷聽著里頭的動靜。 角落的傅賢光趁著大家不注意時,鬼鬼祟祟地摸索到顧營長家的堂屋窗邊。 窗戶敞著,他輕輕扶著窗框,爬了進去。 這聲音窸窸窣窣的,他心里慌,先屏住呼吸停頓片刻,才脫了鞋,踩在地上,輕手輕腳地進屋。 楚寡婦肯定在屋里,他能確定。 因為人是他抬進去的。 傅賢光從剛下鄉(xiāng)時就喜歡楚婉,可是,她從來沒有打正眼看過他。 今天下工時,他經(jīng)過聶家,見屋里沒人,想要進去和她說說話。一進屋,發(fā)覺她在熟睡,而且發(fā)著高燒。 傅賢光之前就聽過有二流子帶著小姑娘鉆小樹林,當時腦袋發(fā)熱,將楚婉抱出屋。 但他到底是知青,不是什么盲流子,夜風一吹,冷靜下來。 如果楚婉醒來之后大聲求救,自己就是犯罪,會被送去勞改。 再轉(zhuǎn)念一想,過去楚婉對他愛答不理,傅賢光心底怨恨,想讓村民們的唾沫星子壓死她。 那會兒,他正好站在顧營長家門口。 敲了好幾次門,確定營長不在家,他便大著膽子,做了這一切。 顧營長是楚婉招惹不起的,她會為從前對自己的輕視付出代價! 可現(xiàn)在,計劃落空了。 傅賢光不甘心。 當時楚婉發(fā)著高燒,怎么可能溜得走? 他不信邪,決定偷偷進屋看一看。 可誰知,就在他輕手輕腳到了里屋門邊,以為一切順利時,胸口忽地一陣劇痛。 “砰”的響聲襲來,一記飛踢,他整個人被踢出老遠,后背狠狠地砸到墻角。 傅賢光捂著胸口,痛得叫出聲,趴在地上,許久都動彈不得。 下一刻,他看見一雙軍靴。 傅賢光面色煞白,抬起頭時,面前是居高臨下的顧營長。 而余光掃見的,是空無一人的里屋。 …… “吱呀”一聲,屋門再次被打開了。 正當村民們驚喜地以為小寡婦真在屋里時,突然看見顧營長揪著傅知青的衣襟,將他拽出來。 一個使勁,顧營長狠狠將他摔在大院地上。 嚇得大家往后退了一大步。 傅賢光疼得頭暈目眩,連滾帶爬地都直不起身。 顧營長厲聲質(zhì)問:“屋里有沒有人?” 傅賢光整個人都在顫抖,嚇得聲音都發(fā)虛:“沒有,屋里沒人!是、是我錯了,我不該偷偷爬進去的!” 村民們這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但同時,一個個也都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平日里斯文體面的傅知青,是村里不少小姑娘喜歡的對象。 可這樣的他,在顧營長面前,竟像是個小雞仔似的,說被逮著,就被逮著了? 傅賢光進去看了,卻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這表示小寡婦根本就沒有爬床。 村長的老臉都快沒地方放。 顧營長兒時住在村里,但實際上,他并不是寧玉村的人。 人家現(xiàn)在都當營長了,還愿意回來探親,這是全村的光榮,可現(xiàn)在村民們居然去打擾他! 村干部們嚴肅批評了一群造謠的村民,寫檢討、扣工分,并且勒令在場所有人都不得再提這件無中生有的事。 村民們一想被扣了的工分,心都在滴血,再一對上顧營長肅著的臉色,連心痛都是悄悄的。 “傅知青,你私自闖入顧營長家,這件事必須嚴懲,我們會上報公社,批評處分!” 傅賢光呆住了。 他是村里最能干的知青,幫村干部干了不少實事,興許下批返城名單里就有他。可現(xiàn)在,一切都沒了。 處罰還沒下來,他很可能會被安排去干村里最臟最累的活,甚至——他得罪的是顧營長,一不小心,會被永久取消回城資格! 整件事,怎么就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了? 他為什么要跑去欺負小寡婦? …… 同為知青的汪美茹站在一邊,悄悄感受村干部們對顧驍?shù)木粗?,心臟噗通噗通直跳。 上一世,她就聽說過村里出了個軍官,是村里人只要提起就覺得面上有光的大人物。 但上輩子,汪美茹沒有見過他,這是第一次與他見面。 顧營長穿著軍裝,身姿挺拔,光是站在那里,氣勢就讓所有人失色。 他的五官很英俊,是鋒芒畢露的凌厲,一個眼神,在他面前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他可是未來的司令啊,要是成為司令夫人,人生還會有煩惱嗎? 汪美茹多想讓他注意到自己。 她板起臉,聲音稍稍抬高,表露出恰到好處的憤怒與正義。 “我就說了,楚婉不是這樣的人?!?/br> “我和楚婉是一起下鄉(xiāng)的,我對她最了解?!?/br> “楚婉平時連大聲說話都不敢,怎么可能爬床?” 話音落下時,汪美茹試圖與顧驍對視。 可是,他竟連余光都沒掃自己一眼。 顧營長逐漸失去耐心。 這個村民太吵了。 但同時,他不經(jīng)意間記下這個名字——楚婉。 作者有話說: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房子 1瓶; 第4章 這一覺,楚婉睡得格外踏實。 天快亮的時候,她習慣性睜開眼睛,正準備起身干活,忽地回過神,繼續(xù)睡。 陳秀娥和聶老頭是在太陽上山時起來的,平日里他們起床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吃楚婉準備好的早飯。 可今天,堂屋靜悄悄的,灶房里也沒有動靜。 “這一大早的,又鬧啥幺蛾子?” 陳秀娥“砰砰”敲了幾下房門,半點動靜都沒有:“昨天晚上偷吃雞蛋和紅糖,今天更不得了,連飯都不做了?” “咋回事?楚婉以前沒這么懶?!甭櫪项^說。 “誰知道?看我們倆老了,好欺負?”陳秀娥“啐”一口,“過兩天姑娘和老三就回來了,到時候讓咱姑娘好好教訓她!” 聶老頭擺擺手:“行了,少說兩句,你去把早飯做了?!?/br> 陳秀娥不樂意了,瞪瞪眼睛:“你讓我做飯?” 聶老頭說道:“以前不都是你做的?咋的,沒兒媳婦咱家還不吃飯了?” 陳秀娥咬咬牙,轉(zhuǎn)頭進了灶房,嘴上還嘮叨個沒完。 這會兒屋里,楚婉睡得正香。 陽光灑進屋子,落向她雪白的臉蛋,連臉頰上的絨毛都顯得清晰可見。 感覺到刺眼的光芒時,她用手輕輕捂了捂眼睛。 婆婆的抱怨聲劃過耳畔,楚婉心安理得。 原劇情的風波平息了,她本該向顧營長道歉、解釋,但想到他冷冰冰的神色,楚婉又動搖了。 會不會被認為是居心不良? 顧營長回家時,看見她躺在自己炕上,肯定和村民們一樣反感。當時愿意救她,也不過是因為不想被她牽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