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嘗嘗有權(quán)有勢的苦 第128節(jié)
沉迷阿容,不可自拔。 裴容也是懶洋洋的不愿意動彈,咸魚本魚了。 奈何那潛入王府里抓人的邪道不長眼,跑到他們躺的屋頂上。 兩人世界莫名其妙冒出來個煞風(fēng)景的,二話不說就想耍威風(fēng),逼問黃寶琴的位置。封印還沒破,想要在王府這么多房間一下子找到她還是挺費時間的。 觀察瑞王府的時候看到兩個人躺在屋頂上看月亮,簡直不能更顯眼。 什么打攪別人談戀愛會遭雷劈,心狠手辣的邪道才不管,他的心比鐵還要冷硬。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7-12 23:09:01~2022-07-13 23:46:5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生生不息 66瓶;奢 10瓶;晴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42章 計劃趕不上變化 “這個湊巧離得比較近, 來得才這么快?!?/br> 倒在地上的邪道被五花大綁,臉硬生生腫成豬頭,就連親媽來了都認(rèn)不出來, 鼻血狂流, 牙齒也打掉了好幾個, 嘴里往外流血,看起來被打得很慘, 奄奄一息。 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指, 黎畫扔下手帕, 落地的瞬間化為鬼氣消失不見。 “錦城里有心投靠韓世澤的叛徒需要一個時間串聯(lián),所以才沒有第二天立馬派兵出城。尋常士兵根本打不過有戰(zhàn)舞加持的軍隊,局勢很快會出現(xiàn)一邊倒的趨勢。如此一來, 雖除掉了韓世澤,干掉他手下的兵馬,卻給錦城內(nèi)部留下隱患?!?/br> “不過現(xiàn)在我覺得, 這個計劃可以稍微改一改, 主動會一會其他邪道?!?/br> 楚婉清面露難色, “這幫邪道并非一起行動, 所以才需要使計引誘他們前來, 不習(xí)慣集體行動正好方便我們將其一一突破, 主動尋找他們難度太大?!?/br> 這也是之前商量過的, 邪道們精通邪術(shù),把他們的畫像畫下來發(fā)布通緝令只會增加無謂的傷亡, 普通人哪是他們的對手, 完全就是送菜。不如遞個誘餌出來, 把他們一一引誘過來, 各個擊破。 即便引起他們的警覺心, 聯(lián)合起來行動,這邊加大人手,以戰(zhàn)舞提升士兵戰(zhàn)斗力,圍剿邪道。 韓世澤的軍隊駐扎在錦城外,岳旸前來錦城也不是單槍匹馬,他思慮周道,先帶一千輕騎趕來錦城,后面有兩萬精兵按照尋常速度趕路。現(xiàn)在同樣駐扎在錦城外邊,和韓世澤的人馬形成掎角之勢,彼此牽制。 只要岳旸一聲令下,還能從自己的地盤上調(diào)派更多人馬,不過為了應(yīng)對反叛軍以及其他州郡的勢力,必須留足人手駐扎封地邊緣,以免被人乘虛而入。 楚婉清的計劃是要等人員到齊了一鼓作氣,將錦城內(nèi)與韓世澤勾結(jié)的叛徒,韓世澤手下人馬以及沖著黃寶琴來的邪道一網(wǎng)打盡。 看起來似乎太過自大,有什么自信叫她以為自己能夠應(yīng)付三方敵人,是戰(zhàn)舞給了她這么大的自信。 上古時期的戰(zhàn)舞威力非凡,人族對手可都是各種天賦異稟的異族,能扛得住這種程度的敵人,圍剿邪道消滅韓世澤的軍隊以及錦城內(nèi)的叛徒絕非自大。 楚婉清覺醒時間尚短,但瑞王派人把同樣獲得機(jī)緣的姑娘們搜羅過來,質(zhì)量不夠數(shù)量來湊,做出這個決策是有充分底氣的。 黎畫:“你放心好了,我有主意?!?/br> 她抬起手,展示手中那一沓的符紙,“這是我從他身上搜出來的,和前面那個邪道用來聯(lián)系同伙的符紙一樣,應(yīng)該就是他們之間慣用的東西。我還審問過他如何使用,方法簡單的很?!?/br> “那些看邪道格外不順眼的名門正道都沒能挖出他們的具體底細(xì),說實話我很懷疑發(fā)的通訊符能引來幾個邪道,說不定就只有今天這個格外傻,其他的暗中窺探,發(fā)現(xiàn)不對勁根本不愿意湊這個熱鬧?!?/br> “能在正道眼皮底下逍遙這么久,自有他們的道理。前面那個痛哭流涕的求饒,說愿意幫忙引來其他邪道,他說的時候可能是認(rèn)真的,但能不能引來是另外一碼事。指不定心里門清,就是說出來忽悠咱們給自己拖延時間的,還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比較好?!?/br> “只能等他們上門太被動,還是主動出擊更舒坦。” 對于邪道的作風(fēng)有多么殘忍無情,彼此之間又有多么薄涼,賀問瓊可以作證,真就是死道友不死貧道。 搭檔多年的同伴都能果斷拋棄,還能指望他們之間能有多少同伴之情。 黎畫隨手把符紙交到裴容手上,“怎么引誘他們過來太難,但拉仇恨就簡單多了?!?/br> 裴容微微一笑,往符紙里灌輸魔氣,上面已經(jīng)有黎畫的鬼氣,兩種氣息交融,叫符紙看起來格外詭異,隨后氣息收斂,藏在符紙之中。 黎畫露出不懷好意的笑,惡毒的說:“千里投毒,我看他們氣不氣!” 裴容輕笑,“還有我的魔氣追蹤,只要沾染上一點,天涯海角都逃不過我的眼睛?!?/br> 楚婉清頓時恍然大悟,這的確是個好辦法,比起苦思冥想的引誘邪道自投羅網(wǎng),還不如在聯(lián)絡(luò)用的符紙上做手腳,只要收到就會遭到暗算。冷不丁吃了個悶虧,以那些邪道的行事作風(fēng)如何能善罷甘休,恐怕恨的牙癢癢,爬也要爬過來看看是誰暗算自己,有機(jī)會報仇的話一定不會錯過。 他們不知道自己的行蹤被泄露,出于謹(jǐn)慎會藏起來悄悄觀察,只要接近錦城,她就能帶著士兵將其圍剿。 比起被動的等待,無疑是這種辦法更能掌握主動性。 有了與邪道實戰(zhàn)的經(jīng)驗,拿下韓世澤和城內(nèi)叛徒手到擒來。 楚婉清意識到自己果然太缺乏這方面的經(jīng)驗,岳旸將軍打仗經(jīng)驗豐富,但對付邪道同樣也是第一次,對于他們不好拿捏分寸。 她趕緊派人喚來岳旸。 投了一波兒毒之后,黎畫感覺舒坦多了。 這種沒眼色的家伙就該好好收拾,懂不懂禮貌啊,正躺屋頂上看星星看月亮,坦誠相待,突然冒出來給攪黃了,走個心她容易么! 黎畫拉著裴容的手,冷酷無情道:“把他給我吊城墻上示眾,順便給大家宣揚一下?!?/br> 邪道就像死狗一樣被兵卒拖下去。 城外韓世澤的大營很快收到消息,說瑞王府抓到一個草菅人命的邪道,正吊在城墻上示眾。 來得快,送的也快,韓世澤及手下都對所謂的增援實力產(chǎn)生懷疑。 “師兄,是我害了你啊??!”邪道痛哭流涕,捶胸頓足,恨不能以身代之,紅著眼睛指天發(fā)出毒誓,“若不能為師兄報仇雪恨,叫我梁英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悲慟之真切,仇恨之強(qiáng)烈,無不叫人動容,正欲打算質(zhì)問的韓世澤被鎮(zhèn)住了,下一秒,他聽到梁英卓對他說:“將軍,貧道有一法子,可破瑞王厲鬼!” 韓世澤精神一振,立馬追問:“是何辦法?” 梁英卓神色凝重,“此法威力非凡,但師門認(rèn)為有違天和,向來是禁止的,若非那瑞王欺人太甚,貧道傷勢未愈,也不會想到這個方法……” 韓世澤催促,“到底是什么辦法,快說?!?/br> 梁英卓重重嘆一口氣,沉重道:“以人血祭,引鬼神之力附體,威力之大,所向披靡!” 韓世澤大喜,“本將軍需要的正是此法!道長莫要藏藏掖掖,快快仔細(xì)說與本將軍!” 其他將領(lǐng)也是目光灼灼,完全不覺得以人血祭有何不對,不如說,弄死幾個活人當(dāng)祭品就能換來超乎尋常的力量,在他們看來簡直太值了。 “那孤魂野鬼手下鬼兵兇悍,我等有了這個法子便能與之一戰(zhàn)!” “以人血祭有違天和,可現(xiàn)在卻是為了討伐妖孽,若當(dāng)真有報應(yīng),我們替道長承擔(dān)了!” “還請道長不惜賜教,還錦城一片朗朗乾坤!” 在將領(lǐng)們幾番勸導(dǎo)寬慰下,梁英卓嘆氣:“罷了,將軍如此想知道,貧道便說給將軍聽吧?!?/br> 心里頭冷笑不已,他跟著這個蠢貨出來,為的就是這個。 兵卒手染人命,滿身殺伐之氣,可比尋常百姓兇戾多了。 這邊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另一邊立馬收到消息。 邪道就是邪道,哪怕重傷未愈都能搞事情。 岳旸沉下臉,“郡主,我們必須馬上出兵!” 楚婉清凝重的點點頭,“以我對他的了解,韓世澤肯定會為了血祭派人去附近抓人?!?/br> 岳旸正是這么想的,無法對韓世澤的節(jié)cao有任何期待,“隨便拿自己手下的兵卒血祭容易激起不滿,抓附近的村民血祭便不存在這個問題。為了湊齊祭品,韓世澤與我們必定會提前開戰(zhàn)。” 這和計劃不符。 楚婉清沉思片刻,果斷道:“提前就提前!”她深深呼吸,“事情不會完全按照我們的計劃發(fā)展,提前來的那個邪道就是其中之一,現(xiàn)在那個邪道向韓世澤提出血祭邪術(shù)完全在情理之中,他們勾結(jié)到一起本就是各懷鬼胎,各取所取?!?/br> 她的眼里閃爍的光芒,“就讓我提前親自感受一下戰(zhàn)舞的威力?!?/br> 再多的計劃也趕不上變化,必須隨機(jī)應(yīng)變。 岳旸迅速帶上自己的人馬,跟著黑色鳳尾蝶追出城去,一點都不敢耽擱,要是晚了,被韓世澤選做祭品的村子就會遭殃。 楚婉清也會騎馬,雖然比不上岳旸,但以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郡主來說已經(jīng)相當(dāng)不錯,不過是出城趕去附近的村子而已,路途并不十分長,完全可以自己騎馬。 一行人快馬加鞭,朝著目的地趕去。 后面,黎畫和裴容各騎一匹馬,慢慢悠悠的仿佛踏青。 他們慢慢向城外的亂葬崗走去。 “果然,那師徒三人老是往城外跑,就是為了這個?!崩璁嬰S意看了看。 “人間通往鬼界的裂縫,再小也不能掉以輕心”裴容說道。 所以師徒三人已經(jīng)把它修補(bǔ)起來。 陰司儀已經(jīng)回鬼界,再想過來只能從其他地方走。 亂七八糟的亂葬崗比之前已經(jīng)好了很多,師徒三人不光是吧裂縫修補(bǔ)起來,還當(dāng)了義工,將丟棄在這里的尸體一一入土為安。盡管味道還是不好聞,尸臭味淡了很多,墳包整齊排列,顯然是用心收拾的。 就連會跑來這里吃尸體的野獸也不見了,不知道是被趕走,還是設(shè)了什么驅(qū)趕野獸的陣法。 黎畫:“關(guān)于那個四處傳授邪術(shù)的神秘人,阿容有什么看法?” 裴容:“我與名門正派也打過不少交道,對他們的能力頗為了解,能夠神秘到連樣貌名字都不知道,不同尋常?!?/br> 黎畫手里掏出一張看起來格外不同的傳訊符,“我猜這張應(yīng)該是聯(lián)絡(luò)他背后之人的?!?/br> 無意間抓到個驚喜,看來果然不是每個邪道都與背后之人沒有聯(lián)系。 裴容:“有我的黑鳳尾蝶,郡主那邊尋找沾染我魔氣的邪道不成問題?!?/br> 兩人相視一笑。 黎畫催動手里的傳訊符。 符紙化為千紙鶴,飄逸靈動的向遠(yuǎn)處飛去,鉆入虛空,激起層層漣漪,消失不見了。 沒過多久,虛空中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 “何人放肆?。?!” 下一秒,憑空冒出個漩渦,巨大的吸力將地上的石頭泥土都卷進(jìn)去,兩匹馬嚇壞了,發(fā)出嘶鳴聲,驚慌失措的被吸力卷起來。黎畫和裴容腳一蹬,踹飛馬,任由巨大的吸力將他們吸走。 經(jīng)過天旋地轉(zhuǎn)的移動,雙腳終于落地,定睛一看,赫然已經(jīng)落入別的地方。 這里肯定不是人界,空氣里充斥著陌生氣息。 難怪無人知道背后神秘之人的身份,就算從邪道身上搜出這種東西,一旦催動就會被傳送到別的地方,無法活著回來也就不能告知大家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