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我狂戀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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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對其抱有幻想,最后發(fā)現(xiàn)他其實就是個徹徹底底的人渣的友枝,出離其憤怒了。 ——這些年他想找友枝回來、想方設法地從友娜手里爭取她的撫養(yǎng)權,只不過是看中她能替他賺很多錢。 道貌岸然,薄情寡義,又權欲熏心。 友枝在失望之余,心中更多的是憤怒。 于是她開始反擊,不再隱忍,和鐘宇打了一架。 鐘宇小她幾歲,讀初一,是時詩生的。這一個月里,他對她找茬又下絆子,平常友枝壓根懶得理,后來在他故意毀了她辛苦創(chuàng)作的一幅畫作后,友枝直接出手把他打成烏眼青。 這慫蛋看著窩里橫,其實是個戰(zhàn)五渣,被她按在初中部的樓梯口胖揍一頓,期間引來無數(shù)學生圍觀。 得知兒子被打,一直在和她虛與委蛇的時詩撕破了偽善的面皮,借題發(fā)揮想讓學校開除她。 結果當然是不行,她頂多被記個小過,但友枝不想在這學校繼續(xù)待,她想轉學。 所以友娜決定帶她回津北城。 她的故鄉(xiāng)。 // 車子駛出城區(qū)時,友枝躺在后座補覺,她頭底下正枕著一份攤開的心理診斷書。 上面印著一行字:“輕度精神衰弱趨勢,建議改變環(huán)境放松心情,無需藥物調理?!?/br> 手機提示音響起,友枝拿起一看,是好友桑晚回了她的消息:“摸摸我枝,別理那群人渣,快換個環(huán)境好好生活。對了,你的新畫展什么時候辦?我好去捧場鴨?(貓貓?zhí)筋^)” 友枝笑了一下,指尖打字回復:“最近不辦了,我已經(jīng)被學校整的精神衰弱了,現(xiàn)在要休息?!?/br> “好,你到了那邊要好好的,有什么事,記得隨時給我打電話。” “嗯,拜拜桑桑?!?/br> 時詩和她兒子的那點事不至于讓她決定轉學搬家,主要還是自己心理上出了問題。 一開始友枝嘴硬死不承認,現(xiàn)在她看開了,有病就治,更何況還不是什么大病。 大不了就抑郁而已,反正也死不了。 她聳肩,隨后照例打開手機的artistic軟件,在自己最新發(fā)布的作品下方,評論精彩紛呈。 打人的事一出,無數(shù)蒼蠅立刻聞rou而動。 “聽說你打人了?哎呦呦不愧是大藝術家哦,脾氣可真大(捂嘴笑)” “營銷什么???又拍雜志封又上熱搜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出道呢,傍上哪個圈內(nèi)大佬了這么狂。” “畫的亂七八糟,就這破玩意能賣五六十萬?富人的錢可真好賺?!?/br> “你打人了你打人了你打人了?來來來大家快傳下去#天才藝術家少女在學校突然發(fā)瘋打人,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淪喪” 友枝揉著下巴,手指下滑瀏覽著底下足足3萬 的評論,閉了閉眼。 因為長相美,上鏡,又有驚人的藝術天賦,一次偶然的機會,她受邀去拍攝某個時裝雜志的版面,被微博大v轉發(fā)后,又逢作品在國內(nèi)引起關注,她忽然在網(wǎng)上大爆,雜志一度賣到脫銷。 爭議和流言也隨著擴大的名氣紛涌而來。 自從在網(wǎng)絡上發(fā)布第一幅畫、作品獲得某個藝術類大獎開始,攻擊性評論就從沒少過。 作品被攻擊謾罵,立意被曲解,被胡亂扣帽子,惡意上升、引導輿論進行網(wǎng)暴。 如今她創(chuàng)作到了瓶頸期,作品被毀,又一直沒有新的靈感,友枝心情躁郁,在學校里怎么待都不適應。 更何況還出了那件最致命的事,導致她被更大范圍地網(wǎng)暴。 社交軟件的評論區(qū),至今仍是鋪天蓋地的辱罵。 而事情的起因,和一個男人有關。 作者有話說: 開新文辣!大家好久不見!這次是一直很想寫的校園文~ 一些食用指南:雙潔/救贖向/主高中校園/很慢熱的日常文/私設較多/文中設定都為劇情和男女主服務 以上若可接受,祝晉江的正版小天使閱讀愉快~ 另外:如棄文無需告知,祝你找到更好的文。 ps:如碰到重復章請自查訂閱率,訂閱過低就會碰到防盜章噠,補齊前面的訂閱可解。 如果訂閱夠,那或許是晉江抽了,退出重進試試。 第2章 一些評論里透著股陰毒的惡意: “父母離異又沒爹的都跟你一樣怪異嗎?” “怪胎,你怎么還沒死?。俊?/br> “你快死吧,你算什么東西敢指控人家性sao擾?鄭虞哥哥是德藝雙馨的精英藝術家,跟你這種野路子出來的小賤種可不一樣?!?/br> “哈哈哈,拉黑我,祝你出門就被車撞死?!?/br> “希望明天早晨我一睜眼你人就沒了?!?/br> 數(shù)萬條的惡劣評論爭先恐后涌入視野。 氣血上涌,友枝趕緊閉上眼睛,她深呼吸了幾口,關掉手機。 人在沉睡。 野獸在狂歡。 那個外表斯文溫雅、受無數(shù)人喜愛的秀美青年,背地里是把手伸向柔弱少女的丑陋魔鬼。 柔弱的受害者曾哭著向她求助,卻又在友枝決定為她發(fā)聲后,突然矢口否認了一切。 網(wǎng)絡就此掀起風暴,她被人算計,徹底陷入孤立之中。 友枝不認為自己有錯。 她伸張正義卻被反口誣陷,是努力解釋清白卻被可怕的輿論掀翻,黑白被顛倒,善意被扭曲,自詡正義之士的人們見狀紛紛拿起鍵盤,成了高高在上的正義審判者。 網(wǎng)絡暴力,一場站在所謂的“道德高地”之上的無盡狂歡。 被高高捧起,被重重摔下。 得意者在狂笑,陷害者在暗處窺視她。 至于那個女孩為什么這么做,是膽小,還是顧忌? 友枝一直想不通,后來也不愿再想了。 現(xiàn)實教會了她應有的冷漠。 但這很沒勁,沒勁透了。 她背過手猛地搖了搖頭,把那些混亂的思緒打走,陷入沉睡。 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在一陣顛簸后猛然停住,友枝驚醒,她直起身子往車窗外看,外頭已是一片陌生景色。 友娜正站在車外,敲了敲車玻璃;“別睡了,下來吧?!?/br> 她揉著胳膊關上車門,抬頭打量周遭環(huán)境。 “啊,這是翻修了?” 一個藍色牌子上標著“朝暉道”,眼前的馬路寬廣整齊,不再是印象里一下雨就泥濘不堪的土路。 赤鋒鎮(zhèn)地處津北城的東南,遠離津北市區(qū),但卻是藍蕪區(qū)的區(qū)中心,因此還算得上繁華。 兩側的商鋪林立,街道車流不息,四周很多艷光四射的高樓建筑,商店門口掛著只大喇叭一遍遍回放“好消息好消息,百貨大樓甩賣全場三折”。之后綠燈亮起,停滯人流開始攢動,熙熙攘攘,煙火氣濃重。 正值放學的點,背著書包的小學生蹦蹦跳跳地走過她身邊。 時間到下午六點,友枝和母親都餓了,先去吃飯,再去新家。 在購物中心吃完飯,車子駛入小區(qū),在一棟二層磚紅色小別墅面前停下。 少女吸溜著抹茶星冰樂,另一只手拿甜甜圈。 友娜斜她一眼:“少吃點甜的。” 她聳肩,下車拖著行李,進了小別墅。 赤鋒鎮(zhèn)的人員復雜,多外來人口,既有本地人宅基地的自建房,又有高檔別墅區(qū),兩個區(qū)域的中間就隔著一條寬大的馬路。 兩者的風格差異極大,涇渭分明,風景倒也獨特。 友枝把行李搬進新家,和母親收拾東西,手機忽然響起,舅舅打來的,他催促友娜過去一趟。 “六點你去鎮(zhèn)東口的祠堂,還記得路吧?”友娜掛了電話,問友枝。 友枝點頭,友娜就走了,她低頭繼續(xù)收拾。 房間很大,友枝提著顏料盒和畫板來到二樓的房間,準備布置一間畫室。 一個小時后,她剛把東西收拾好,起身時忽然聽到一陣細微的聲音——一個女人,在唱歌。 她側過頭,察覺聲音貌似從臨近建筑里傳來的。 聲音飄渺動聽,莫名給人一股熟悉感。 當友枝想辨清楚時,那聲音又消失了。 她聳了聳肩,不甚在意,低頭繼續(xù)收拾。 打掃屋子、鋪床,全都弄完后,她又餓了。 沖了個澡,她披了件外套出門,打算出去逛逛,買點吃的。 出小區(qū)沒多久她溜達到一家便利蜂,里面沒什么人,她隨便拿了一個火腿三明治,還有一瓶抹茶牛乳。 到柜臺結賬時,一個年輕的女店員頻頻朝她瞥過來,等她投去視線時,對方又急忙把頭轉了回去。 而女店員整理商品的動作變得慌亂,最后不小心把東西給掉了。 “需要幫忙嗎?”友枝問她,作勢要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