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軟了h
電話里的男人叫宋霽輝,是申市一個心理咨詢工作室的合伙人之一。紀月是朋友介紹來的客人,在所有客人之中,她最不合作。離婚協(xié)議上,她需要進行2年的心理治療之后,才可以得到對應(yīng)的財產(chǎn)分割。宋霽輝相信,如果沒有這張離婚協(xié)議,紀月絕對不會踏入心理診所半步。 紀月是很典型的性癮患者,她很難在一段穩(wěn)定的伴侶生活中尋找快樂,她對宋霽輝說“我愛他,但是我又很難控制自己不要想著和其他人上床?!痹谥委煶跗?,她也會陷入到對自己的厭惡中,可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她又開始和自己和解了,之后她唯一去的理由就變成宋霽輝的聲音也讓她很有感覺。 那次宋霽輝打電話給她的時候,她正好在洗澡。一開始她并不想接電話,但是看到鏡子中自己赤裸的身體,還有宋霽輝說話時那潤物細無聲的感覺,突然覺得想做點什么。 紀月接起電話,輕輕的喊了一聲宋霽輝,電話那頭的男人并不知道她心里的主意,依然慢條斯理的說著,“紀小姐,我知道你這段時間很沮喪,但是這是一個正常的過度現(xiàn)象”,紀月右手拿著電話聽著他的聲音,左手開始輕輕地揉捏著核珠,沒一會就感覺身下涌出了一陣熱意,包裹著手指也變得濕答答的。 電話那頭,宋霽輝以為她聽進去了沒做聲,又想多勸幾句。紀月覺得,那么好聽的聲音,不是說著這些屁話,而是在床上說著sao話,那該有多得勁。想著,加快了揉捏的速度,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聲。這下再蠢的人都意識到了發(fā)生什么,宋霽輝也不負平時的好脾氣,冷著聲音說道“紀小姐,請你自重?!闭f完,只聽到電話那頭,女人放肆的笑聲,宋霽輝羞憤難當(dāng),直接掛斷了電話。 那次之后,一段時間里,宋霽輝對打電話都有點心理陰影,醫(yī)者難自醫(yī),他知道紀月這樣惡劣的客人少見,但之后每次給其他客人打電話時,都害怕聽到不該聽的聲音。他也想過,直接把紀月轉(zhuǎn)診給其他同行,但是醫(yī)者仁心,一想到她是性癮癖患者,覺得自己剛才的想法又頗有點歧視的意思了。 不過后來,紀月和宋霽輝上床的時候,一直纏著他把上面那次電話內(nèi)容再重復(fù)一遍。宋霽輝下身用力的抽插,握上紀月的手,與她十指緊扣,“紀月,你就承認吧,聽到我的聲音就想被干了是吧。”紀月天生反骨,身體被他一下一下撞進來,明明喉嚨里的聲音也被撞的細碎,卻還想著回嘴“宋,霽,輝,你,自,己,賤,不,賤,知,道,我,有,病,還,要,上,我。” “紀月,你就只有嘴巴最硬,身體一干就軟,有本事你的身體和你那張嘴一樣硬?!奔o月又想回嘴,宋霽輝故意大力挺身送進去,一副想嵌進女人的身體一樣,每一次都直中身體的最深處,幾下之后,原本想回懟的話也隨著一聲聲嬌媚地呻吟,一下下猛烈地撞擊散在腦海外。 這也已經(jīng)是后話,那時紀月的心思還在顧景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