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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悟空知道他說的“迷弟”是什么意思,貼著他耳邊嗓音低沉地說:“老孫的迷弟,有你一個就夠了?!?/br> 金無束眨眨眼:“我可不止是你的迷弟哦?!?/br> “那你說,還是我的什么?” “還是……” 孫悟空的手指摩擦著他的耳垂,惹的他渾身發(fā)燙,認輸?shù)溃骸斑€是這世上最最最愛你的人唄。”是永遠不會離開你,全心全意待你之人。 孫悟空的眼里盡是笑意,看著他時眸光能沁出水來。 他一時心癢,突然說:“好無束,叫聲相公聽聽?!?/br> 立在他們身后的沙悟凈:“……” 孤寡人士傷不起,請送我回流沙河。 金無束不是沒有叫過孫悟空相公,在他意亂情迷時,什么sao話浪詞都說過的,只是此刻…… “好大圣,現(xiàn)在叫不合適,那三個小王子正摩拳擦掌要你們比試一番呢?!?/br> 孫悟空抬起眸子,果然看到三個王子興沖沖地去取自己的兵器,原來是豬八戒最快接下了挑戰(zhàn),要讓玉華王看看什么是真神通。 孫悟空不欲理會,他收回目光繼續(xù)盯著金無束:“你乖,叫我一聲?!?/br> 他知道他害羞,又特地設下隔音屏障:“這樣就沒人能聽見。” 金無束很是為難。 不是他不想叫大圣相公,而是這兩個字只有他二人在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時才叫的出口,這時候叫當真很羞恥。 更何況每叫一聲,大圣就越發(fā)的……用力。 金無束耳尖上的紅色就沒退下去過,一路蔓延到白皙的脖頸,將那里染的粉紅,看的孫悟空眼熱。 這情況,他若叫一聲相公,容易把他二人給叫進紫府里去,那他又不知幾天才能出來了。 他戳戳孫悟空的胸膛:“不行,這兩個字是我們之間的情趣,不能隨意叫的,不然以后你聽慣了,就……就不覺著興奮了。” 孫悟空聽他胡謅,忍著笑道:“怎會,只要是你說,聽多少次我都歡喜?!?/br> 金無束想了又想,還是搖頭:“反正這個時機不對,我、我叫不出口……” 他心里癢癢卻也忍著,又怕大圣心中低落,忙又道:“不如我們改日吧?” “哦?”孫悟空忍不住牽起他的手,手指在他的掌心里勾了勾:“改……日?” 金無束:“……” 他扯出一個僵硬的笑來,咬牙說:“改日,不是那個日?!彼娴幕钌言?jīng)純情的大圣給帶跑偏了。 孫悟空想著他只有在做的時候才叫的出口,那“改日”似乎沒什么不對吧。 他低聲笑笑不再逗他:“那好,都聽你的?!?/br> 見金無束似乎松了口氣,他捏捏他的細腰,沉聲又道:“左右你跑不掉的?!?/br> 金無束揚眉,他就沒想跑。 他們說話間,已經(jīng)隨著眾人出了大殿,來到了玉華王府的教武場。 教武場上,那三個王子各持兵器,身穿方便活動的短打衣裳,擼胳膊挽袖子地做起準備。 金無束看過去,只見大王子拿著一根齊眉棍,二王子拿著一柄九齒鈀,三皇子手里是一根烏黑棒子。 他們雄赳赳氣昂昂地,做好了準備招呼道:“大唐來的高僧,小子們討教了。” 一旁圍著大大小小官員,看到三個王子這般都有些膽戰(zhàn)心驚,生怕不留神得罪了大唐高僧。 金蟬與玉華王坐在看臺上,見只有豬八戒興致高昂,無奈笑笑告誡道:“八戒,耍兩下就罷了,莫要傷了三位王子?!?/br> 豬八戒大手一揮:“師父放心。” 說罷就跳下看臺,騰空走了十數(shù)米,落在了教武場中間。 他這一番看呆了眾人,驚的他們倒吸涼氣。 “豬、豬師父他……他竟然能踏空而行?” 豬八戒將他們的訝然看到眼里,歪著腦袋:“幾個小娃娃當真要與老豬比試?” 那三個王子早就驚呆了,心中大叫他是神僧!果真有大神通。只是忍著面上不顯,見他也不過二十來歲的年輕模樣,問:“你不比我們兄弟大多少,如何叫我們小娃娃?” 豬八戒將一只手背過身去,哈哈大笑道:“老豬的年歲當你們祖宗都綽綽有余了?!?/br> 他說話并非不客氣,而是實話,但聽在三人耳里就成了無禮的臟話。他們雖然驚訝他的神通,但到底貴為王子,被人當眾這般占便宜,哪里還有好臉色? “大哥三弟退后,讓我來會會他?!?/br> 二王子舉著九齒耙邁出兩步:“豬師父,讓小子見識見識你的神通吧?!?/br> 豬八戒瞧他兩眼,滿意地點頭:“好小子,有眼光?!?/br> 二王子還沒明白為何得了夸獎,忽然看見眼前的英俊的豬師父將手一伸,手中莫名憑空變出來一件武器。 豬八戒翻轉手腕,十分利落地將九齒釘耙打了兩個漂亮的招式來:“哈哈哈,佛道有緣,老豬使神兵九齒釘耙,你的武器亦是九齒,不錯啊。” 沙悟凈擔憂他手上沒個輕重,就算不用勁兒,釘耙倒了也能將人給砸成rou餅,萬不能有什么閃失。 他忙給豬八戒傳音:“二師兄,幾個娃娃都是凡人,連你一根手指的威力也受不住,你與他們比什么,快些回來吧。” 豬八戒早就醒過神了,哪里會真同他們較量:“老沙放心,老豬叫他們見識一番,不會傷著人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