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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是鬼魂,其實不是,只是外表相似。源純邊想邊落在被吊起來的男人身邊。 她對男人的裝扮有點印象,蝙蝠俠的資料中提到他的助手統(tǒng)稱羅賓,已經(jīng)傳遞了三任,第一任羅賓目前在單干,改名叫夜翼,活躍在隔壁布魯?shù)潞N氖校?jīng)常會回到哥譚幫助蝙蝠俠。 夜翼的特征總結(jié)一下,黑色緊身衣,胸口紋藍鳥標志,身材超級棒,尤其是臀部,特·別·翹。 此人何止是符合,他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翹臀的標準,肯定是夜翼沒跑了。 夜翼戴著多米諾面具,臉上剩余|裸|露的皮膚因缺氧而漲得通紅。他似乎看到了靠近的源純,本已弱下去的掙扎動作幅度又大了起來。 “不要亂動?!痹醇兌诘馈K掌鸶蓪⒛?,投影出破除萬物戒律之符。 小匕首光芒流轉(zhuǎn)的扭曲刀刃匯聚魔力,劃過覆蓋在夜翼臉上的煙霧。 破魔寶具的效果立竿見影,霧氣倏然消散,新鮮的空氣重新涌入肺部,夜翼又活過來了,他劇烈地咳嗽著,“閃……咳咳……閃開——” 用不著他提醒,源純回身就是一刀,直接把匕首插|進了斗篷人枯萎如干樹枝的手臂上,然后她拎起夜翼急速后退,釋放幻想崩壞,引爆了破除萬物戒律之符。 寶具在斗篷人身體中爆|炸,擴散的沖擊波將周圍的桌椅板凳全部摧毀,散落的紙張漫天飛舞,飄得到處都是。 耳畔似乎響起了一聲遙遠的、凄厲的慘叫,斗篷人身影搖晃,像是被刺破的氣球,迅速干扁下去,只留下一件委頓在地的破舊斗篷。 源純放下夜翼,走過去試著撿起斗篷。 指尖剛剛觸碰到邊角,斗篷就風化了破碎的粉末,消散在空氣中。 “……嘖?!彼哪抗獠粷M地一沉。 【休息室里的霧也消失了?!坑准獱柕穆曇粼谠醇兊哪X海中響起,【看來是一體的?!?/br> 【比起鬼魂,更像特殊的魔偶?!吭醇兊哪抗饫走_般寸寸掃過大廳,想找找斗篷人是否有留下其它可以追蹤的信息。 就像杰森說的那樣,她想,既然是魔術(shù)手段,目標或許真的是我。 目前所有針對杰森的襲擊都是黑|幫的手筆,從混混身上的購物小票,到紅頭罩,再到黑面具和企鵝人,他失憶前的痕跡一直沒斷過。 相比之下關(guān)于源純的線索就非常很少了,大部分都是她的腦補,而她能回憶起來的部分,也與哥譚這座城市格格不入。 要不是今天這一出,她都已經(jīng)斷定自己之前不屬于這里了。 【或許還有一點能作證,】幼吉爾繼續(xù)說,【你進來前那只傀儡在去門口和來找我猶豫了一下,最后選擇去找你。】 斗篷人最開始敲的是休息室的門,但在解決掉中途插|入的夜翼后,他的目標由披著幼吉爾殼子的源純和披著杰克殼子的杰森,變成了披著紅A殼子的源純。 重合點是源純。 就在源純找不到遺留的線索,開始思考要不要把融入了斗篷人消散魔力的空氣兜回去一袋子做檢測的時候,被她救了的夜翼扶著墻站起來,揉著留下了可怖勒痕的脖子,笑著朝源純打了個招呼:“咳咳……多謝幫忙?!?/br> “不客氣,順手的事?!痹醇兛戳艘挂硪谎邸?/br> 幾秒鐘后她又看了夜翼一眼。 真的不怪她,都是夜翼的身材太惹眼了,也不掛個披肩擋一下,還笑得這么好看,多米諾面具都遮不住他燦爛的笑容。 等等,我現(xiàn)在頂著我媽的臉啊,你還對我笑得春風滿面,就算我剛剛救了你,也不至于這么熱情吧? 難道我媽男女通殺的buff又被觸發(fā)了? 源純瞬間警惕起來。 “之前沒見過你,你是新來的嗎?”盡管夜翼的聲音經(jīng)過處理,但聽起來還是挺年輕的,帶著一種電子合成音特有的磁性,反而顯得更加誘人。 “算是吧。”源純含糊不清地說。 “能知道你的名字嗎?我對你真的印象深刻,”夜翼活動著筋骨,看似無意地往休息室的方向走,“我應(yīng)該不用自我介紹了?” 源純覺察到夜翼的目的,給幼吉爾傳達了“攔住杰森別暴露”的指令。她想了想,還是報了紅A的名號:“Red Archer。” “哇哦,”夜翼聞言,夸張地挑眉,“聽起來跟Red Hood很相似呢?!?/br> 這已經(jīng)不是隱晦的暗示,而是直白的試探了,看來蝙蝠俠真的看過了紅A的高清證件照。 源純剛想說只是巧合,就聽見身后響起了幼吉爾幽幽的聲音:“媽咪,你跟別的男人搭話,爸比知道了要吃醋的哦。” 夜翼:“……” 源純:“……” 你特么在說什么啊我的祖宗—— 第14章 夜翼的耳機收音效果很棒,把幼吉爾的話清清楚楚傳遞到了蝙蝠家的內(nèi)線中。 死一般的寂靜,別說之前一直存在的神諭咔嚓咔嚓吃薯片的背景音,就連最細微的呼吸聲都聽不到了,夜翼懷疑她很可能關(guān)了麥克風在拍桌狂笑。 幾秒鐘后,提姆恍惚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淡淡的委屈:“所以我是被騙了嗎?” 果然不能小瞧哥譚的兒童,出生在這座城市的人們,大概還是嬰兒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為了生存而學習戰(zhàn)斗了。 可這倆小孩子圖我什么呢?單純好玩?還是錢、身份和更大的陰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