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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什么回憶,他才不要,溫卿苦著臉,扭了扭身子,作勢想要起身跳下床,卻再次被廖淵一把按了回來:“別動?!?/br> 那人的聲音很緊繃,威脅著他,“你要是再動,咱們就真找找回憶?!?/br> 這話說完,溫卿立馬沒聲了,安安分分的坐直坐正,那認真的模樣堪比小學生上課。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卿才找準時機,從床上跳了下去,只是他臉上的紅暈還沒消散,飛快的跑進洗手間沖了一把臉。 可等他出來之后,卻見廖淵還坐在他的床上,溫卿不免有些羞惱:“你怎么還不走。” 廖淵面不改色:“你還有沒有良心,不找回憶,也總得等我消下去吧?!?/br> 溫卿吃了啞巴虧,再反觀床上的廖淵,那模樣仿佛被調(diào)戲了的良家婦女,此刻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溫卿咬著嘴唇,說話聲音越來越弱:“你什么意思,我那明明就是好心。不是你要我?guī)湍愕穆铩?/br> 廖淵躺在床,偏頭瞧了他一眼,不提剛才的事情還好,一提,廖淵便忍的更加辛苦,眼中的yu望無處遁藏:“我看你是真想讓住在你家啊?!?/br> “這就叫做什么你知道嗎?這就是農(nóng)夫與蛇,呂洞賓與狗,我與廖淵!”溫卿不想口舌之爭落了下風,努力和廖淵較著勁兒。 “行,不麻煩溫農(nóng)夫了,我現(xiàn)在就走。” 溫卿撇了他一眼,這可不行!就廖淵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出去簡直是在招搖過市,若是被溫少華他們看見,還以為兩個人在屋子里怎么了,他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人設,不就不復存在了,“你干嘛去!等一會再出去!” 不解決是不行了,只要溫卿在他跟前,他就憋不住的沖動。廖淵走下床,快步拉開浴室門,背部的肌rou十分緊繃,聲音卻模糊:“洗澡?!?/br> 溫卿張了張嘴,像是啞巴了一樣:“……” 瞧著廖淵這樣,他哪里還敢再作死。不過這事兒也真的怪不到他,誰叫廖淵騙他,就連幫忙也是對方提出來的,他不過是照做了而已,廖淵這人純粹的自作自受…… 廖淵的沖涼足將近一個小時,溫卿起初還在心里辯論著這事兒到底是誰的責任,可逐漸的,他就只剩下了害臊。 等廖淵出來的時候,便看見弓著身子窩成一團的溫卿,廖淵盯著對方通紅的耳尖,走上前去捏了捏:“怎么了這是?” “沒怎么?!睖厍浠貞?。 哪怕溫卿不說,但廖淵還是能猜到:“好了,別不好意思了,都是成年人,解決一下生理需求不算是可恥?!?/br> 聽聞這話,溫卿太陽xue上的神經(jīng)狠狠抽了兩下,他實在沒想到廖淵能如此坦誠的承認,當即抓狂起來:“??!你還說!不許說了!” 廖淵看著溫卿的表情,低聲發(fā)笑,“說了又怎么了?想要自己動手難道不是很正常?再說我又沒對你做什么是不是?天地良心。” 溫卿直接捂住了耳朵,就連眼睛都閉上了,“你真煩,我不聽你胡言亂語,你快點停?!?/br> 廖淵這人還有沒有點羞恥心?!這種事情怎么也敢擺在明面上講?! 他確實是低估了廖淵,這人的臉皮那可比撐墻還厚。 廖淵并不是故意調(diào)戲的溫卿,他只是覺得自己的行為,并不屬于什么不能承認的羞恥事。在他心里,這是每個男的都會有過的正常事,所以他也十分的無所謂,只當做和平常事一樣看待。 這東西次數(shù)多了不行,可每周總得進行一次,只不過碰上溫卿,他就覺得一周一次確實有點少,會讓他有些憋,今天又恰好趕上了,情緒到了實在沒能忍得住,所以就豐衣足食了一次。 溫卿是那個罪魁禍首,此刻反而掩耳盜鈴。 “小時候沒上過……心理課嗎?我記得心理課上就有這方面的內(nèi)容啊。”廖淵對著這個小雛雞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他也并無他意,只是單純好奇,溫卿是怎么做到這樣愛害臊并且單純的。 他更是沒想到,溫卿會那樣直勾勾的看著他,眼神空洞然后搖了搖頭:“沒上過啊,老師不講的……” 溫卿小時候上的學校,老師都會將這方面的課程直接略過,周圍的人也對這種事情避而不談,他又沒看過什么教育片,自然是一提到就談之色變。 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很多了,想當初一直到初中,他才明白女生來了月假,男生靠近其實是不會懷孕的。就連自己動手,他都是到了高中才知道具體的cao作過程。 可能有人不會相信,但他說的確實是實話。 現(xiàn)在的他肯定是什么都懂了,畢竟心理年齡早就不是十九歲,可要真的將這種事情攤開來談,他還是覺得掛不住面子。 廖淵也被他的回應弄傻了眼,猶豫半天,才說出一句:“真乖?!?/br> 他這是在哪里找來的這樣乖的孩子,廖淵笑著伸手揉了揉溫卿的頭發(fā),“沒事,沒上過理論課也沒關系,未來有的是能實踐的機會?!?/br> 說幾句話就下道,這人不能處,溫卿撇撇嘴,不想理他。 廖淵公司那邊還有事,如今因為洗澡已經(jīng)磨蹭了大半天,又和溫卿講了幾句話之后,便離開了溫家。 只留溫卿自己一人,坐在床上品味著廖淵走之前說過的最后幾句話。 廖淵居然讓他照顧好自己,別被溫澤欺負。溫澤那茶藝已經(jīng)練得爐火純青,廖淵是怎么看出溫澤會欺負自己的?廖淵和溫澤總共也沒見過幾次面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