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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shí)話,這可是真的冤枉了廖淵。上輩子的廖淵,苦苦忍了大半輩子,把本想和溫卿宣泄的體力,都用勤勞的雙手豐衣足食。如今這輩子,他好不容易得來了機(jī)會,腦袋里就都是那些沒營養(yǎng)教育片,當(dāng)然得是幻想著一一實(shí)施。 況且,廖淵舔了舔唇角,他也是真的很喜歡,溫卿又嫩又白,看著就讓人很想試試。 廖淵開著車,在腦袋里不斷想著,怎樣誘騙溫卿才好,想了片刻之后,決定還是用熟悉的老方法,這樣溫卿絕對不會拒絕。 廖淵說:“怎么不行?咱倆從前可都是那么弄的?!?/br> 溫卿:“那也不行,從前是從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我接受不……” 等等! 溫卿仿佛抓到了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話還沒說完,就瞬間卡了殼。他眉頭緊鎖,不可思議的問:“你說什么?” “我說啊……”廖淵轉(zhuǎn)著方向盤,“我說你從前可都是給我用的。” 溫卿有點(diǎn)反應(yīng)不清楚眼下的狀況,哪怕廖淵重申了一遍,他都覺得自己是出現(xiàn)了幻聽:“你說的從前,是指什么從前?” 廖淵沒有半點(diǎn)的心理負(fù)擔(dān),回答的相當(dāng)暢快:“當(dāng)然是你失憶以前啊,誒,溫小卿你真是什么都不記得了。從前你穿成紅色小麋鹿,然后用腳幫我踩著,還說很喜歡?!?/br> 溫卿臉上瞬間充血。 你他媽怎么回事?! 而他臉上充血的原因,也并不是因?yàn)楹π?,而是有個馬上就要戳破的事實(shí),瞬間被推到了明面兒上。 他努力平息自己的怒火,臉卻已經(jīng)黑了:“喝酒之后的事情呢……那天你朋友聚會,喝酒回家之后的事情你記不記得了?” 廖淵本來就記不太清了,再加上時間間隔稍微有些遠(yuǎn),他抓了抓頭發(fā),“回家之后的事?你不是送我到屋里睡覺了嗎?我還想問第二天早上你怎么和我睡在一塊兒了?嗯?溫小卿,你是不是貪圖我的美色,所以大半夜悄悄爬床來了?!?/br> 好,很好。 溫卿覺得,自己現(xiàn)在根本就不是什么小說主角受,馬上就要黑化成了大反派了。 廖淵側(cè)頭看了眼溫卿的表情,總覺得有哪里怪異,“怎么了溫小卿?難道我……和你說過什么嗎?” 溫卿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笑的極其怪異,臉色快黑成了煤炭:“哪啊,哪能說過什么啊,你睡的可沉了,什么都沒說過。” “是吧,我就覺得嘛,你就是貪圖你老公的身子,所以大半夜的爬床。沒事,今天就滿足你,好好給你欣賞欣賞?!?/br> 溫卿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道:“那還真是……謝、謝、你、了!” “不客氣,這客氣什么,咱倆誰跟誰?!绷螠Y毫不在意的擺擺手。 溫卿那笑容仿佛是紋在臉上的,越笑越陰惻,他此刻真的恨不得把廖淵一腳踹出去,可得好好感謝一下人家。 那他這幾天以來的一切所作所為,又算是什么玩意兒? 溫卿覺得自己就是那個二百五!說難聽點(diǎn)就叫做大傻逼! 挺好的,他生怕怕廖淵沒安全感,天天哄著又寵著,結(jié)果最后呢?最后人家早就不記得了?!什么良心未泯!人家該騙照樣騙!騙的沒有任何心理負(fù)擔(dān)! 合著就只有他自己!自作多情,畫蛇添足,純純當(dāng)了一把二百五!溫卿現(xiàn)在恨不得抓起塑料袋里的超薄套兒,立馬套在廖淵腦袋上! 溫卿本就不是那種很開放的人,誰能知道他這兩天以來,為了叫廖淵有點(diǎn)安全感,都做了什么違反常規(guī)的cao作。 廖淵時機(jī)恰好的又幫溫卿回憶了一次:“終于快到家了,飯也吃完了,又該吃我家寶貝了?!?/br> 這話是溫卿當(dāng)時和他說的,目的是想叫廖淵不要患得患失。但并不是想讓一個什么都不記得的老狗比,拿著這句話一次次的重復(fù)! 溫卿現(xiàn)在一回憶這些天發(fā)生的事情,感覺腳趾都能摳出個三室一廳出來。 事實(shí)告訴我們,面對這種詭計多端的1!絕對就不能心思手軟!更不能同情憐憫! 溫卿壓抑著情緒,繼續(xù)朝著廖淵笑:“是啊老公,你說的對,咱們確實(shí)應(yīng)該找找回憶,那……一會兒回家,我肯定好好伺候你。” 伺候不死你! 溫卿說完,伸出食指指尖從廖淵的下頜處,輕刮至喉結(jié)。 廖淵沒想到溫卿的舉動能如此大膽,費(fèi)力吞咽下唾液,喉結(jié)滑動瞬間有了反應(yīng)。再想象了一下接下來的場面,頓時更加心潮澎湃,他喉間沒抑制住的輕聲悶哼,呼吸都燙了:“嗯……” 溫卿笑著看他,對廖淵的反應(yīng)十分滿意,他就知道這里是廖淵的敏感部位,絕對不會有錯。 兩人從車庫回了家,打開屋門之后,溫卿便拽著他的西褲皮帶,將人一路扯進(jìn)了臥室里。 廖淵混混沌沌,所有的感官都被溫卿掌控著,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人脫了衣服抱上床榻:“溫卿,我想……” 溫卿輕啟薄唇,沖著廖淵說:“知道你想,著什么急?!?/br> 他又再次伸出白嫩的指尖,輕輕刮著廖淵最為敏感的喉結(jié),然后拉住了廖淵的領(lǐng)帶,將其松了開。廖淵眼神迷蒙,身上卻仿佛被撩撥的……燒起了一團(tuán)團(tuán)的火。 溫卿按住了他的肩膀,稍稍用力,輕輕一推,便將廖淵推倒在了床上。 “溫卿?!绷螠Y抓著床單,啞聲呢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