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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卿抖著手,急急忙忙探索著直播間里的各種功能。 “……你閉嘴!”溫卿長長呼出一口氣,“找到了!” “找到什么了?”廖淵的話音還沒落下,眼前的屏幕又成了黑屏。 溫卿朝著鏡頭氣鼓鼓,同時又露出了一副如釋重負(fù)的表情,激動的一拍手:“這回好了!找到舉報了!我把他小號也封了!” 【廖總好慘一男的,日常被老婆嫌棄?!?/br> 【被老婆舉報了,cao哈哈哈哈。】 溫卿耐心的勸導(dǎo)大家:“大家別聽他瞎說,以后我會控制他的,不會讓他再來搗亂了。等他改好這個毛病,我再讓他在視頻里面露臉?!?/br> 【溫卿是我老婆:老婆教育的是?!?/br> 溫卿點開這人的頭像,看見正是他昨天給廖淵拍的照片。 廖淵賬號是被封了,但他速度夠快,轉(zhuǎn)眼又用另一個準(zhǔn)備好了的手機,通過小號發(fā)言。 已經(jīng)探索好直播間全部功能的溫卿,眉頭一皺,立馬鐵面無情的將這人踹出了直播間。 溫卿白眼:“我們繼續(xù)聊我們的,別管他?!?/br> …… 近來,由于被自己親老婆舉報封號半年,廖淵開始鬧上脾氣了。 溫卿給自己的小臥室里,添了一個漂亮的花瓶,至于花瓶里的花,卻不是在花店買來的,而是在廖淵的后院摘回來的。 雖然是說不上名的野花,卻也好看的過分,溫卿插在了花瓶里,揪出了多余的一根,順手遞給了不太開心的廖淵。 “好啦,別鬧脾氣了。”溫卿眼角眉梢都是喜滋滋的笑意,他將花別在了廖淵耳朵后面,顯得有幾分不倫不類,可溫卿卻說,“可好看了,不許摘?!?/br> 他知道最近廖淵在強烈表達著自己的不滿,所以想哄廖淵開心開心。 廖淵抱著胳膊,氣的像從動物園跑出來的猩猩,從鼻腔里發(fā)出一個單音,猛一扭頭:“哼!” 溫卿幫他摘掉,又重新遞過去,這回好好放進了廖淵的手心里,笑著說:“別氣了,來吧,江南無所有,聊贈一枝春。” 廖淵低頭看了一眼小野花,不太滿意的“牽強”收下,小聲的牢sao:“摳就說摳的。” 溫卿:“?” 溫卿一巴掌呼在了廖淵的頭頂:“你對浪漫過敏是不是?!重新說!” 礙于親老婆的yin威,廖淵委屈巴巴:“本來就是嘛……” 溫卿:“就是什么?” “你這‘一枝春’都是在我院里薅得?!绷螠Y扁扁嘴,相當(dāng)?shù)男〖易託狻?/br> 溫卿被氣笑了:“就薅了,全都給你薅禿!你還有什么不滿,我都給你治治?!?/br> 廖淵又是氣的一個扭身,負(fù)氣的徹底背對著溫卿,一聲不吭的憋屈著。 溫卿:“行了,不就是一個賬號嘛,等半年一過,你不又能解封了嘛。再說了,我不是還有賬號呢嗎?實在不行,就讓你露個臉?!?/br> “就只露臉?”廖淵有氣撒不出,他明明是想用賬號秀老婆的,結(jié)果卻被自己老婆親手給舉報,那種痛到底誰能懂? “不是,那你還想怎么樣?在你碎嘴的毛病沒改好之前,這已經(jīng)是最大的讓步了?!?/br> 廖淵臉色一變,嬉皮笑臉的將溫卿摟住,順勢按倒:“溫小卿,你就讓人家秀一秀嘛,你看我老婆這么好看,難道還不讓別人秀的嘛?求你了寶貝,我肯定改好,不信你試試?!?/br> 溫卿嫌棄的將人扒拉開:“別撒嬌,很油?!?/br> 廖淵:“沒撒嬌,是真的委屈?!?/br> “反正你封不封號我不管,你在我這兒封禁了十五天,等十五天過去以后,我再看表現(xiàn)而定?!?/br> 任廖淵撒潑打滾,溫卿卻都不同意,這事兒顯然沒得商量。 好好一個老婆,卻不讓人秀,廖淵憋屈至極,卻又不敢當(dāng)面和溫卿叫板,只能暗戳戳的將那后院薅回來的‘一枝春’,一片一片的給薅了個禿。 雖然廖淵不是有意說他扣的。 但是溫卿仔細(xì)想想,自己好像還真的沒送給過廖淵什么東西。 想來想去,好像就只有小時候送出的那枚玻璃戒指,回收價都值不上幾毛錢。 也是快要到廖淵的生日了,三月份的生日,那就正好給廖淵送個相對應(yīng)的生辰石好了。 海藍寶的話,應(yīng)該還挺配廖淵的。溫卿親自選石,親自設(shè)計,親自切割,再加上自己的店鋪還沒裝修好,這些日子以來給他忙的團團轉(zhuǎn)。 廖淵也知道溫卿忙,但卻并不知道,溫卿是在忙著給他籌備生日禮物。他甚至就連自己的生日,都已經(jīng)忘得一干二凈。 辦公桌上擺著日歷,三月末在他眼里,只剩一個特殊含義。 這也是他一直以來,不曾向溫卿坦明身份的真實原因。 廖淵低下頭,看著自己下意識寫在紙上的兩個名字。 管家,溫澤,被他畫上了一個大大的圈。 第67章 只能是他廖淵 紙上的兩個名字, 被廖淵用筆圈在了一起。而日歷上被畫勾的三月份,代表的則是王有財?shù)乃榔凇?/br> 上輩子的溫卿,因為殺人罪鋃鐺入獄, 但是廖淵從頭到尾都不相信,溫卿會殺掉一個和他不相干的人。 哪怕當(dāng)時所有證據(jù)矛頭都指向了溫卿,廖淵卻還是覺得, 這一切都來的太過巧合, 就好像是有人精心設(shè)計過的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