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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溫澤的最后一絲父子情,早就在對方因為嫉妒,幾次三番陷害溫卿的時候,而被消磨干凈。這一次,溫少華除了教子無方的自責(zé)之外,只剩下了滿眼的失望。 家里的阿姨已經(jīng)做好了早飯,此刻穿著圍裙過來,打斷了一家人的談話:“溫先生,早飯都做好了。” “走吧爸,多少吃一點?!睖厍涑蹲厣偃A,叫對方吃些東西。 早飯過后,溫卿和廖淵回了家。 溫澤那邊的事情,溫少華他們要想接受,也確實需要個時間。 溫卿倒是經(jīng)過廖淵一晚上的勸說,已經(jīng)坦然的接受好了。 “小卿,你家的監(jiān)控能不能摘掉了?!绷螠Y給他送回了家,看著每個屋子都遍布的監(jiān)控攝像皺起了眉。 “???為什么?”溫卿反問他。 “要不你說……咱們兩個要是做些什么的話,豈不是在演片?”廖淵給了他答復(fù)。 這些攝像頭的作用,如今確實不需要了,但是溫卿眨眨眼,朝著廖淵道:“所以你真的要倒插門?” 這個問題把廖淵著實問愣了,他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其中有什么關(guān)系。 不過他確實記得,好像從前和溫卿說過,自己不介意倒插門的事情,可這和摘攝像頭有什么必要的聯(lián)系嗎? 溫卿啃了一口桃子,替廖淵解釋這其中的關(guān)聯(lián):“攝像頭安在我家,你說我們做什么是演片的話,豈不是代表咱們結(jié)婚之后,你要來我家里……倒插門嗎?” 廖淵險些咬了舌頭,好像確實有那么點道理。不過就算是有道理也是歪理,廖淵打死不認(rèn)賬:“寶,結(jié)婚之后當(dāng)然是去我家了,你看你老公又不是窮,怎么就得倒插門了呢?你說是不是?” 溫卿點點頭:“所以說,這監(jiān)控不用摘?!?/br> 溫卿想過了,他雖然和廖淵是對門的關(guān)系,但是他去廖淵家,還是不太可能時時刻刻都關(guān)注著他奶奶的動態(tài)。 雖然王杰英現(xiàn)在身體還不錯,但是溫卿因為上輩子的事情,還是有些耿耿于懷,怕他奶奶再突發(fā)什么毛病。 所以這監(jiān)控還是留著為好,也方便讓他能時刻注意著。 他把自己心里的這個想法和廖淵說了,廖淵這才恍然明白:“那行,那確實不用摘。不過小卿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不會再有什么意外的了?!?/br> 溫卿聞言,有些狐疑:“什么意外?” 他昨天沒能看出廖淵的不對勁,是因為他當(dāng)時心思都在別的事情上,但是眼下他只是在啃個桃子,所以廖淵他說的是什么意外? 廖淵把狐貍尾巴藏得深,笑著對答如流:“當(dāng)然只是簡單舉例而已,就像是溫澤這種意外,難道他這個不屬于意外嗎?” 溫卿聽得似懂非懂,卻又抓不到什么大毛?。骸罢娴氖沁@樣?” 廖淵:“那還會怎么樣?” 溫卿把桃子核扔進垃圾袋里,撇撇嘴:“不會怎么樣。” 這無用的廢話持續(xù)了半天,廖淵決定是時候提一些有用的話了。 廖淵給溫卿遞了張濕巾,開口道:“雖然你現(xiàn)在失憶了,但是有件事情還是需要和你說一下。” 廖淵好不容易來的正經(jīng),卻讓溫卿有種莫名的危機感。 通過他對廖淵長久以來的認(rèn)知,他知道廖淵這后半句話,絕對跟著的不會是什么好話。 溫卿揪著那片濕巾,瞪著廖淵。 果然,廖淵朝著他道:“你沒失憶之前,你也知道我們?nèi)缒z似漆的對吧?!?/br> 溫卿稍稍皺眉,甚至不太想聽廖淵這啰嗦的鋪墊,像是老太太裹腳布一樣又臭又長,溫卿撇嘴:“有事直說?!?/br> “誒,還是那時候好,咱們當(dāng)時情比金堅,不過是才處了一年,你就定下了咱們領(lǐng)證的日子?!绷螠Y沒舍棄裹腳布,對著溫卿細(xì)細(xì)說道。 說完還不忘偷偷瞟一眼溫卿臉上的表情。 只見溫卿呼吸滯了一瞬,隨即眉頭皺的更甚,嘴巴張了張,似乎想說什么,最后又被強行咽了回去。 廖淵幫他壓了壓頭上翹起來的一撮呆毛,繼續(xù)笑著講:“嗯……這良辰吉日可是你當(dāng)時特意找人算的,你當(dāng)時還說,誰不領(lǐng)證誰小狗,這眼看也快要到日子了,還是得聽小卿的話,過兩天咱們把證給領(lǐng)了?!?/br> 溫卿真的非常想說,你能不能再幼稚一點。 就是編也得編的走心一些吧!誰不領(lǐng)證誰小狗這種話,能是他會說出來的? 不過也對,在廖淵的故事里,這種話“粘人精”也確實能說的出來。 溫卿默了一默,努力壓住自己的脾氣,只是那撮不聽話的頭發(fā),再次被氣的豎了起來。 “眼看快到日子了……”溫卿咬牙切齒,“那想問問您,這日子具體一點,是哪天呢?” 廖淵看了眼手機上的日歷,好整以暇的編排道:“這日子啊,也就是一周之后吧?!?/br> 溫卿后槽牙快要咬碎:“還真挺快的啊?!?/br> “是啊,一轉(zhuǎn)眼都過了這么久了?!?/br> 能看得出來,廖淵這人確實很著急。 廖淵:“不過小卿你是不是忘了,領(lǐng)證那天的日子,還有一個特殊的含義。” 溫卿:“我又忘了什么?” 這人有話就不能一塊兒都說完? 馬上結(jié)婚,就能馬上告訴廖淵自己是假失憶的事,想想廖淵得在他面前流露吃驚愕的表情,溫卿就覺得好像也不算很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