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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我再三聲明,死神是不會取走活人性命,電影里演的那都是假的,我更不會無緣無故地加班,要相信我作為一個打工人的原則,要搶人頭也只會是血魔的人頭。 兩人還是一左一右、一個人用鞭子,一個人用腿順勢的放倒了守衛(wèi)。將昏迷的守衛(wèi)拖入一旁,我們?nèi)齻€人利用守衛(wèi)處的梯子爬上了第一段的橫梁。 說是我們?nèi)硕自诤诎道镉懻搯栴},實(shí)際只有他們兩個人蹲在橫梁轉(zhuǎn)彎的角落里大聲密謀,我正在無聊的飄著,不,我獨(dú)自一人觀察這個危機(jī)潛伏的地方! “只要我們從這里成功爬到他們腦袋上方的那段橫梁上,就可以給他們來個出其不意。”羅賓是如此地建議道。 “這不可能,羅賓?!倍嗔_西抱著胳膊臉上寫滿了反對,“你要怎么過去?你沒看清楚那段橫梁的位置嗎?”她稍稍退出兩步,指著最中間的房梁,“你難道要飛過去嗎?” “飛過去可以呀。”我插嘴道,“我可以帶你們飛過去,一次能帶一個人呢。” “安,又不是所有人都能看見你,但所有人肯定都能看見羅賓!”多羅西對著我說道,“你們想象一下那個畫面行嗎?就算你們兩個再小心,萬一要是有人抬頭呢?” 額,家人們,我想了一下,多羅西說的其實(shí)并不是沒有道理,萬一人群中有人突然抬起頭一看,看得到我還好說,看不見我的話,那大概就成了詭異現(xiàn)場了吧。 難道明天的哥譚頭條就是——驚!羅賓竟然騰空起飛!黑火迪肯教徒絕密一線記錄,為您獨(dú)家揭秘真相! 我尷尬地?fù)狭藫项^,覺得自己的建議確實(shí)有點(diǎn)蠢,“往那邊點(diǎn)?!蔽遗牧伺牧_賓,抱著腿擠在他身旁,算了,還是讓他們自己慢慢商量吧,咸魚嘛!打醬油就好啦。 也不知道兩人是如何商量的好的,最后還是多羅西打頭陣?yán)梦碜陨淼膬?yōu)勢,瞬移到橫梁上,我和羅賓則通過周圍結(jié)構(gòu)一點(diǎn)點(diǎn)地過去,不能cao之過急,等待會議結(jié)束或是黑火迪肯落單的時候在出擊! 橫梁上的空間略有些狹窄,羅賓往縫隙中蹭了蹭想為我騰地,我拒絕了他表示飄著也一樣而且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呢。 “你去哪里?”羅賓拽住了我的罩袍問道,“你不待在我們這邊....不待我的身邊嗎?” 這句話說得好像另有他意一樣我一直都站在人類這邊,這樣的想法我有些失笑只覺得對方看起來是個成熟的大男孩,實(shí)際外表果然還是騙人的,羅賓也是有些小孩子的心性罷了,深入敵營這件事確實(shí)有所顧忌。在我們的相處中,我好像表現(xiàn)才像心智不成熟有些跳脫的那個,雖然說我和杰森相處也是如此,鑒于我是個喜歡從朋友那里得到更多的關(guān)注的性格,我倒是沒覺得有什么奇怪的。 “不一直都在你這邊嗎?”有的時候安慰一下也不是可愛的男孩子也不是壞事,我順著他拽著我的力道坐回他的身邊。伸出手捏了捏他握著我外套比我還大一個型號的手,將法力凝聚在指尖燙了他一下,看著面具下的眼睛因?yàn)槭荏@而瞪大,我壞笑著道,“現(xiàn)在可以放開了吧?!?/br> “在不放開就在燙你一下?!?/br> 他沒回答這個問題也沒松開手,只是又問了一遍,“你要去哪?” 能去哪里當(dāng)然是干活了,我在心里道,反手將外套脫了下來塞進(jìn)他懷里,從橫梁一躍而起,對著他擺擺手,“你擔(dān)心什么?他們又看不見我,我順便偵查一下地形很快就回來的。” 顧忌著多羅西的話,我小心地順著女神像內(nèi)側(cè)環(huán)繞了一圈,嗯,這里的內(nèi)部空間還算蠻大的,順著其中一條路還能連接到另一個出口,出口處則是一片低矮簡陋平房,我猜那里應(yīng)該是之前負(fù)責(zé)建筑工地的工人們留下的房子,看著幾名教徒拿著一些東西匆匆而過,大約這里應(yīng)該是被用作了教會人員休息的地方或是存儲東西的地方。 想了想外面森林中游蕩著的血魔,我還是決定過去一看,指不定會有收獲。果真越往房子的最后面越是破敗緊閉,還有用石頭死死堆砌在屋子門口的現(xiàn)象,這里不僅是空無一人空氣中也彌漫著多日不曾散去的血?dú)獾奈兜篮碗[約的靈魂低喃的聲音。 這些靈魂已經(jīng)飄蕩太久沒有理智可言,僅有的幾句生前怨念也模棱兩可讓人聽不真切,只能通通將他們帶走等回到辦事處讓他們恢復(fù)一陣,再做登記和詢問。 不過通過他們我也確定了,那些所謂凈化失敗的人類在轉(zhuǎn)化為血魔后,一部分就如守衛(wèi)所說會進(jìn)行神秘的祭祀禮儀,一部分就被關(guān)進(jìn)這些廢棄的建筑里。 那些被釘子釘起來的、或是用石頭堵住門口的房子,里面關(guān)押就是血魔,話都說到這里,那些被關(guān)在屋子的血魔對我來說就是送外賣,一鐮刀下去通通帶走就行。 我假裝拍了拍手里不存在的灰塵,表示加班這種東西真的很累鬼,還不如留在羅賓身邊跟他一起蹲人。 唉,我仰頭45度憂郁,加班使我累累,想要胸肌,啊不是,想要朋友之間溫暖鬼心的貼貼。 “你回來了?”羅賓的眼神在我身上審視了一番,在我真的沒有傷口的聲音中把罩袍遞給了我。 “還沒來嗎?”我靠在羅賓身邊問道,講述了一下我剛剛的經(jīng)歷,“他們后面是廢棄的平房沒什么東西,就用是存放一些補(bǔ)給和居住的地方,最后面血魔也被我清理完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