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才是艾倫·韋恩為什么說利爪就在家里，阿福跟我講過，他在一個午夜從樓梯上掉了下來，所有證據(jù)都顯示是他自己失足了，以至于后來他摔進(jìn)下水道死亡。我也一直以為他那些怪話只是神經(jīng)緊張過度，但事實他差點發(fā)現(xiàn)了真相。”杰森震驚道。

    “holy shit！他是被滅口了。”

    人一旦被各種震驚就會麻木，杰森接過我遞過來的茶杯，還小聲對我說道，就算下一刻托馬斯告訴他，他捉到了一只利爪，他都不會那么震驚了。

    對于杰森的粗口，倒是坐在我一旁，與我一起喝茶的瑪莎阻止了一下，托馬斯只是挑了一下眉毛，對此沒什么太大反應(yīng)，相比布魯斯不贊同的眼神，看來托馬斯更為寬容一點。

    只聽他繼續(xù)道，“我們?nèi)松塘亢筮x擇蹲守在了這個秘密基地里。直到一名利爪推門而入，他的手里的拖著一具尸體，他殺死了當(dāng)時圣克勞德家族的繼承人。”

    “我們?nèi)撕狭χ品诉@名利爪，將他帶回來辦事處關(guān)了起來，而我，我解剖了他。”

    我：“噗！”

    杰森：“噗！”

    這不是寬容吧？這是純粹動手派！

    “咳咳?！苯苌瓌×业目人灾?，向我問道剛剛是不是聽錯了，在得到我也噴茶的否定回答后。他臉色凝重的將茶杯放在桌子上，對剛剛的自己進(jìn)行深刻的道歉，是他大驚小怪了。

    “托馬斯年輕的的時候可是做過戰(zhàn)地醫(yī)生的?！币慌缘默斏忉尩?，還貼心的為我和杰森遞上一塊用來擦拭的手帕。

    我擦了擦衣服上茶漬，覺得這其中的關(guān)系越發(fā)混亂，“所以是什么造成了利爪和人類的不同，貓頭鷹法庭給他們提供防腐劑嗎？赫特博士跟他們之間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說道這個問題之前，我想先問你們一個問題，我想杰森可能會聽過?！?/br>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杰森，他搖了搖頭向我攤手。

    托馬斯道，“拉撒路之池?！?/br>
    聽了托馬斯的話，杰森臉上露出一種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變成震驚的表情，他的聲調(diào)拔高，似乎是不可置信又帶著扭曲。

    “你是說雷肖奧古的泡澡池嗎？利爪的身體里有他的洗澡水嗎？這簡直太惡心了！”

    拉撒路之池、雷肖奧古，又是我沒聽過的新的詞匯，結(jié)合上下兩句話來看，利爪不死之身多半又跟這個所謂的池子，逆推一下而這位雷肖奧古大概也有著很長的壽命吧。突然想起一詞語形容哥譚也不為過，這個城市可頗有人杰地靈的感覺啊。我輕佻眉毛，繼續(xù)聽著兩人的對話。

    沒想到杰森竟然會洗澡水來形容拉撒路之池，托馬斯一愣發(fā)出哈哈大笑，拍著杰森肩膀。

    “你這話若是小心被惡魔之首聽見，他的刺客們肯定會追著你跑?！?/br>
    “聽見又怎么樣？我還敢當(dāng)著他面說?！苯苌荒樌硭?dāng)然，“一個被他洗了500年的水池子，我都不敢想象里面會滋生多少細(xì)菌，給我我都不用?！?/br>
    這次就連瑪莎也被逗笑。

    “好了，我們得回歸正題了?！蓖旭R斯道。

    “最初我們并不認(rèn)為利爪的真實身份是人類，我也不是一開始就解剖的那具利爪，在將他關(guān)入辦事處的牢房后，我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情況正在每日愈下不斷的變得虛弱，我們意識到或許貓頭鷹法庭正在用什么東西控制著他們?！?/br>
    “所以我在他死后對他進(jìn)行了解剖，并在他的身體里發(fā)現(xiàn)了一種名為琥珀金的液體金屬，而在哥譚碼頭的最底部無人發(fā)現(xiàn)的地方有一處刺客聯(lián)盟的暗池，我起初認(rèn)為那就是與刺客聯(lián)盟不同更為純凈拉撒路池水?！?/br>
    “但并非如此，神秘池水與琥珀金和拉撒路池水不論是作用還是藥性都更勝一籌，后兩者更像前者的稀釋版本。更神秘更古老，它被稱為——酒神因子，一種來自外星的液體金屬?！?/br>
    托馬斯打開抽屜從中拿出一張類似身份證明一樣的東西，遞到我們面前。

    “而我解剖的利爪名叫伊法連·紐豪斯，是赫特博士最忠心的簇?fù)??！蓖旭R斯笑著看著我，向我點頭，“所以我說你猜的很貼近了，安小姐。”

    “赫特博士他不僅是參與者更是組織者，貓頭鷹法庭不過是他實現(xiàn)自己的目的犧牲品。他們最終的目的是將黑暗之神巴巴托斯召喚到地球。”

    我伸手接過那張泛黃的身份證明，上面用花體字跡寫著這張紙條原本主人的證明，直到我看到一行字，伊法連·紐豪斯生于1660年、哥譚東城，我不由得瞪大眼睛，指著那行字。

    “這是怎么回事？時間明明對不上?！蔽颐髅饔浀?，托馬斯曾說過，赫特博士是在1765年出生的，等到他們相遇，伊法連早就成為利爪了，那赫特博士是怎么做到讓一名利爪成功歸順自己的，又是怎么說服在當(dāng)時已經(jīng)成立的貓頭鷹法庭為他所用，并發(fā)展至今！

    那些組成法庭的哥譚貴族們，就只單單聽了他想報復(fù)把自己趕出的家族的理由，就讓一位來自敵對勢力的人加入并坐上首席。粗想之下也不是沒有可能，若是細(xì)想，不，我否認(rèn)著自己的想法，若是換做是我，當(dāng)前敵方之子投誠時候，我寧可日后慢慢對付韋恩家族，也要先斬草除根不留任何后患，更何況是那些貴族的老油條們。

    在我還在思考著的時候，就聽杰森道，他也看出了其中的不對勁，“赫特博士不是一個人。他身后肯定有人在幫他，那個人是蠱惑了法庭嗎？居然讓他們這么聽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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