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紅羅賓, 全哥譚人都知道你殺死了上任蝙蝠俠, 現(xiàn)在你還穿著他的衣服招搖過市, 你根本不是蝙蝠俠你跟超人那個暴君同流合污, 你只不過是個殺人的怪物。”

    “只有小丑、能夠拯救哥譚?！?/br>
    “狂笑之蝠讓你來就是說這些的?！?/br>
    被稱為蝙蝠俠的男人聞言，譏笑一聲, 在路人驚恐冷漠卻習(xí)以為常的視線中掏出槍，槍火中只有街道上男人身體倒地的悶哼聲格外響亮。

    “蒙托亞局長。”蝙蝠俠彎腰拿回男人手上的東西，收回槍向身后的女人吩咐，“處理好，我不希望明天我們總統(tǒng)的桌子上會出現(xiàn)新的文件?！?/br>
    被較為女人的局長沒有說話, 她抬起手做了幾個手勢，全副武裝的特別部隊很快就將男人的尸體裝進裹尸袋。

    “蝙蝠俠?！蹦腥说降淄底吡耸裁?？蒙托亞還想再問卻在對方隱藏在面具后的眼神的矚目下，選擇保持了沉默。凱特, 她在心里呼喚去世愛人的名字, 一遍遍的向她道歉，明明是眼前的男人殺了你, 我卻還是如此的無能為力。

    “局長？”身邊的警員小聲請示該如何處理。

    “我想你聽了蝙蝠俠的指令，警員?！?/br>
    “將他在現(xiàn)場燒掉，然后將沿路所有人全部帶回警局?！?/br>
    蒙托亞面無表情下令，在路人的尖叫中，她疲憊的想，這樣永無盡頭的日子，她還要過多久呢。

    蝙蝠洞。

    德雷克剛從蝙蝠車上下來的瞬間，他的直覺就在不斷警告他，只見他迅速閃身揚起披風(fēng)，幾顆子彈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的嵌在他身后的車上。

    能有這種槍法還能無聲無息潛入蝙蝠洞的，據(jù)他所知這世界上大概也有只有一個人了。

    “杰森·托德?！钡吕卓说?，“說出你的目的?！?/br>
    “總是這么敏銳，小弟弟?！蓖械麓蠓匠姓J，從暗處走了出來忽視德雷克的略帶僵直的面容，自然的拉開蝙蝠椅子做了上去。

    “剛剛的街上表演不錯。”托德道，“不過這還不足以讓我來找你，小紅?！?/br>
    托德停頓了一下，看著德雷克將蝙蝠頭盔摘下向電腦冷不丁道，“我聽說你這里有一個好項目正缺人?！?/br>
    德雷克內(nèi)心波瀾面色卻不改，“按照特殊協(xié)議，我可以向神奇女俠舉報你污蔑他人、和擅闖他人領(lǐng)地?！?/br>
    “引火上身——真的嗎？小紅，你覺得女總理更像對付我還是對付你?！?/br>
    托德站了起來藍色的獨眼瞇起，盯了一會兒德雷克的背影，突然他哼笑一聲，“為什么非要這么嚴肅？”

    這次德雷克再也繃不住，他轉(zhuǎn)過身來惡狠狠道，“這最好不只是一個無聊的地獄笑話?！?/br>
    “當(dāng)然不是。”托德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我想殺了小丑的心從沒有這樣堅定過?！?/br>
    ————

    地球-22 哥譚市。

    臥室內(nèi)本應(yīng)是相擁熟睡的兩人，其中的女人卻在不停的皺眉轉(zhuǎn)身像是被噩夢困擾的樣子。

    “晚上好，布魯斯，你又來看達米安了嗎？”夢里的女人，揮動著手中印著紅色小狐貍和黑色小貓的可愛食盒還在笑著，根本沒意識到危險的發(fā)生，或許可以說她根本沒想過自己會被害死。

    “晚上好，親愛的?！睂Ψ交貞?yīng)道。

    女人因為這詭異的稱呼挑眉，心里升起來不詳?shù)母杏X，才反應(yīng)過來，男人似乎一直都站在黑暗中讓人捉摸不透，只有偶爾間她能看到對方眼里劃過的綠色光芒，她向后退了兩步想去呼喚自己的愛人。

    下一刻，戰(zhàn)斗的本能讓她扔出原本溫馨的飯盒，手中轉(zhuǎn)而為之則是一柄巨型的鐮刀，被喚為布魯斯的男人此時也動了。

    “叮！”

    兩柄鐮刀在空中猛烈的撞擊在一起！

    房間內(nèi)，‘熟睡’的女人越發(fā)不安。

    男人用力拉動纏繞在女人脖子上的鎖鏈，看著女人向一尾缺氧的魚一樣用尾巴不停拍打岸邊掙扎，他愉快的笑出了聲評價道，“比她的身手好點，但還是差很多?！?/br>
    女人的雙手撕扯著鐵鏈，沙啞著嗓子叫喊著對方的名字，“布魯斯，你不是布魯斯，你到底是誰?！?/br>
    “布魯斯，我就是布魯斯，安。我們就是同一個人?！彼疰i鏈，尖利的黃色牙齒與女人的臉頰湊得極近，“如假包換。”

    “這不可能。”

    “沒什么不可能的，我親愛的。”男人道，他搖搖頭狂笑出聲，“我只是選擇了我自己，釋放了我自己，有什么不好的?！?/br>
    男人偽裝的遺憾，蒼白的獵犬拖著她愛人的斷腿在一旁啃食的愉快讓她想要干嘔不止。

    “滾開。”她怒斥著。

    男人無所謂的聳肩，“我知道你很特殊，特殊到我不得已去找巴巴托斯要了一把更好用的武器?！彼种腥狙溺牭堕W著異常的冷光，暗紅的血液順著彎刀蜿蜒流下，就像她的血一樣慢慢流下

    在男人的荒誕的大笑中，彎刀貫穿了心臟，相比義骸發(fā)出的破碎聲音，更可怕的是靈魂被炙烤的滋滋聲。

    夢境的盡頭是女人拖著殘缺的靈魂消失在黑暗之中。

    安陽倒吸一口氣猛地從床上坐起，大顆的冷汗從她的額頭上落下，手指用力攥緊胸前的衣襟直到指尖發(fā)白，她呆呆的坐在床上大口喘息。直到睡在另一邊的男人被她驚醒。

    杰森惺忪著睡眼，撓了一把頭，將人抱緊在懷里安撫的親吻著對方的耳側(cè)，“怎么了，你又做噩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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