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回應：“被人控制了一樣。”

    “最后的結果就是很意識形態(tài)?！币淋搅盏?，“仿佛全世界大半的國際罪犯都在俄羅斯干得風生水起，按這個比例俄羅斯的危險程度要和海地一爭高下了，但是他們的人口只有美國的二分之一不到……反正有點離譜?！彼谩澳愣摹钡恼Z氣道。

    杰森這才發(fā)現(xiàn)這些他以前從來沒注意過的問題，并且他從來沒有聽相關學者進行研究，按理說這是多么特別的案例。良久，他才道：“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這些的?！?/br>
    “五歲左右？”

    這引來了紅頭罩的側目，“這……很早?！?/br>
    “嗯?！笨粗质前肷尾徽f話的紅頭罩，伊芙琳問道：“你想說什么。”

    “你是不是還有什么東西沒有告訴我?！?/br>
    “嗯?！币淋搅拯c頭，便聽到卡爾的聲音：【伊薇，抱歉。】

    “但我不能跟你說?！?/br>
    “所以你是因為這個才被找上門的。”杰森下了定論。

    “嗯。”

    他繼續(xù)說：“我的腦子現(xiàn)在的感覺很特別，你跟我說了這些我竟然感覺由衷奇特的不安······和興奮?！?/br>
    “我這么說也許你能有些頭緒？事實上······”伊芙琳想了想。“我猜管控并沒有那么嚴，對嗎卡爾？”

    “卡爾？卡爾·艾爾？”紅頭罩下意識回答。

    “不，和超人沒關系?！?/br>
    【伊薇，這不合規(guī)定。】卡爾說著嚴肅的話，聲音聽起來卻很溫和。

    “但是紅頭罩已經(jīng)猜得七七八八了，不是嗎？我只是在告訴他，他猜的那個人叫什么?！币淋搅昭普T。

    伊芙琳沒有在跟他說話，杰森突然有種全身寒毛倒豎的感覺——像是在被一個你看不見的人監(jiān)視著?！八谀抢锸菃?？”

    伊芙琳輕輕點頭，“你覺得呢？卡爾？”

    【我不知道，但是你的邏輯非常有道理?！靠栒f著甚至還輕輕笑了出來，【你總是這么擅長說服我?！?/br>
    聽著他那么說，伊芙琳看著紅頭罩輕輕點頭。

    “還有一些持續(xù)性的問題，超能力者的世界就像打Boss一樣······”

    【位面，崩潰，速度加快?！靠柾蝗怀雎?，那聲音聽起來就像是他們倆最初認識的時候那樣，緊接著又發(fā)出了機械一樣的聲音：【警告，我不是······收集······】

    “卡爾？卡爾你還好嗎？”伊芙琳聽卡爾的聲音，用頭發(fā)絲想都知道出問題了。趕忙打了個暫停的手勢給紅頭罩，“卡爾？”

    “出事了嗎?！苯苌碱^緊皺。

    伊芙琳微微點頭，“你在說什么？卡爾！”

    【離我遠……】卡爾說了話，卻在半中間卡住了聲音。

    “我嗎？”伊芙琳很快反應過來，他不是在對她說話。

    【伊……】這時候卡爾的聲音變成了電音，中間還夾雜著粗糲的人聲：【……我和你……快！收集能量……盡快……希望！保密！不要……告訴……他們！我不是……我們是……解放……位面不是！殺了他們……救……抓緊時間！】

    內(nèi)容，連著念出這幾個單詞的聲音都給她一種指甲掛黑板的毛骨悚然的感覺，“卡爾？！”

    【謝······伊······我······活著，真好?！靠栕詈笳f完最后一句話“啪”地一聲，像是老式電視關機一樣，再沒有了。

    伊芙琳難以控制地越來越心慌：“卡爾？卡爾？卡爾你在嗎？”

    然而沒有人回答她。

    ——卡爾想說什么，活著？誰活著？她還是他？盡快收集能量、不要告訴他們，他們是誰？還有我和你？他和她怎么了？

    “出事了。”紅頭罩確定，“因為你和我說的這些嗎？”

    伊芙琳的神色有些迷茫：“我不知道，是因為我告訴你了嗎?！彪m然是問句，她卻是肯定的語氣。緩了緩她抬起頭，正視紅頭罩：“不，肯定是出什么問題了?！?/br>
    “紅頭罩，現(xiàn)在聽我說?！彼蝗灰庾R到了什么，抓緊時間道，“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了，那我直說。據(jù)卡爾之前說的，這個世界是由多個位面一起構成的，正在面臨位面融合和崩潰，我收集那些東西也是為了解決位面崩潰的問題?！?/br>
    “位面融合?！苯苌磻埠芸?，正色道：“你的意思，這些問題是由于位面融合帶來的。”

    “按照我的理解，這是位面本來就有的問題。聽著，我不是這個位面的人，我其實是來自其他位面的，所以卡爾才會找上我?！币淋搅找ба?，雖然這是她想要做試探帶來的，但聽到卡爾的那一串聲音她竟然有些后悔，“卡爾是我的，雖然我很不想這么說，但他是我的‘救世’系統(tǒng)，他的聲音在剛才突然變得支離破碎，但最后幾句話里他讓我趕緊收集能量，不要告訴他們，要保密，我不知道他們說的是誰，但我懷疑是那些可以控制系統(tǒng)的人?！?/br>
    “我一直認為，系統(tǒng)可能是站在我的對立面的，但我坦白，相處中他讓我感覺是一個可能需要警惕不錯的朋友，我不知道是不是失去他了······”伊芙琳晃晃自己的腦袋，盡量晃掉自己眼里隱隱閃出的淚珠，“不說這個了，我想我可能需要重新評估這種情況了，目前卡爾表現(xiàn)出來的是友好關系，但聽起來那個他背后的東西很糟糕?！?/br>
    看著紅頭罩抬起手想要擦擦她眼角的淚，伊芙琳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別管這些，他讓我抓緊時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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