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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個信徒虔誠的懺悔,渴求著神明的寬恕。 而她便是自己的神。 林冬任他摟著,像一個軟塌塌的玩偶,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她沒有回答,感受到一只溫暖的大掌揉捏在自己腰間,渾身又麻又癢,內(nèi)心是抗拒的,然而身體卻舒服的難以推脫。 她任他親吻著,整個人放佛被放空了,她閉上了眼睛,手不自覺的擁住他,感受著這種太熟悉而又太陌生的交纏,那一瞬間,似乎忘掉了過去的一切,好像天堂地獄都愿隨他而去。 我很想你。他在她耳邊輕語,聲音像是有種魔力的磁性,將她的意志狠狠的擊潰。 林冬一陣寒栗,任他將自己騰空抱了起來,她的雙腿有力夾著他的胯,下巴墊在他軟軟的頭發(fā)上。 她感覺到了他頂著自己,清楚著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沒有掙脫,恍若突然變成一具行尸走rou,卻充滿著對愛欲的渴求。 她仰著臉,情不自禁的抱住他的脖子,輕輕的呢喃,迷失到不知自己在說什么,聲音細微, 我也是。 嘔 嘔 嘔 突然,房里傳來老四嘔吐的聲音。 三聲,鏗鏘有力。 林冬突然睜開眼,推開他,站到了地上,秦樹有些沒緩過來,恍惚的看著她。 他咽了口氣,呼吸仍舊不均勻,往老四房間看了一眼。 你去看一下他吧。她說。 秦樹點頭,噢噢。 他手指顫抖著,指了指沙發(fā),你先坐。 林冬靠著門,手背在身后,低著頭沒說話。 你坐,我去收拾下。 嗯。 他轉(zhuǎn)身走了,林冬見他拿了一堆清理的東西進房間,關(guān)上了門,咬了下嘴唇,回想著剛才發(fā)生的事,懊悔的眉頭緊蹙,更可怕的事,她居然沉迷于那種感覺。 墮落。 真墮落。 等秦樹拿著拖把再從房里出來,只見客廳空蕩蕩的,他四處看了眼,林冬。 無聲。 林冬。 無聲。 他落寞的低了下頭。 她走了。 一大清早,林冬準備出門,剛開門,一股重力撞了過來,門嗑在她的膝蓋上,咚的一聲。 她看著躺在地上的男人,用腳輕輕踢了踢他。 秦樹。 沒醒。 秦樹。 又是一腳。 這下醒了。 好像光太刺眼,他抬起手遮了遮眼睛。 你躺在這干什么? 他仰面看她,林冬。 他站了起來,我來找你。 什么時候來的?林冬拉開門,你不會是在這躺一夜吧? 沒有,五點多到的。 有事嗎? 我就是想見見你。他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沒睡好,我怕晚了你有事,趕不上,就早早來等著了,又怕你睡著,沒敢叫你。 林冬沒說話。 昨晚昨晚不好意思,我太失控了,嚇到你了。 我沒那么好嚇。 那就好。 她看著他的雙目,稍許,現(xiàn)在看到了,你可以走了,我還有事。 他失落的抿下嘴,順手拉住她的手,卻什么也沒說。 干嘛呀? 他低著頭,不吱聲。 林冬想要抽出手,無奈他攥的緊緊的,抽不出來。 松開。 她使勁的掙了掙,卻被握的更緊了。 松開。 我不。他抬起臉,可憐兮兮的樣子,就不。 林冬無可奈何,任他拉著。 松開。 不。 秦樹,你怎么變的那么無賴。 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說:老四告訴我,人就要厚臉皮一點,世界屬于不要臉的人。 林冬甩了甩手,你非拉著我干什么呀?我又不會飛了。 你會飛。 你林冬無奈的站了會,一動不動,半晌,她又甩了甩手,連著他的胳膊一起晃動著,兩個人悶聲較勁的模樣,格外可愛。 再不松我生氣了。 沒有幾天了。秦樹把她握緊了放在自己肚子前寶貝著,我怕我一松手,你又沒了,我就只有一只手了。 他抬起臉,那眼神,像貓,又像狗,你嫌棄我嗎? 林冬沒有回答。 跟我進來。 林冬拖著他進了屋,關(guān)上了門。 這下松吧。 秦樹松開了。 小點聲,陳曦還在睡。 好。 他高興的注視著她的背影,突然震驚,林你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