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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這個意思。 許邵東笑,我知道。 緊接著又說:都是簡單的畫,幾筆。 他像是苦笑了笑,現(xiàn)在復(fù)雜的畫不了。 程瀟看著他,不說話了。 半晌,她問:你怎么把畫都堆在那,沒想過賣掉嗎? 許邵東穿上外套,戴上帽子,面朝著她,他像是嗤笑了一聲,說:怎么賣? 程瀟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他,我?guī)湍恪?/br> 他把帽子往下拽了拽,蓋住眼,認(rèn)真的說了一句,不用。 他拿著盲杖,準(zhǔn)備出門了,程瀟跟在他后頭,窮追不舍的說:你不用客氣,我有這方面資源,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幫你介紹畫廊。 許邵東轉(zhuǎn)了個身,面對著她,募地,他笑了。 我不想賣,再說,我也忘了我畫了些什么。 程瀟不說話了。 到了樓下,她又說:我要去你店里,順道送你一程吧。 你去我店里干什么? 喝咖啡。 滿車奇怪的味道,熏人的很,程瀟的車?yán)镉幸患溆靡路昧顺鰜?,暗喜,還好是長袖的,不至于太冷。 程瀟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沒有人,她又看了眼副駕駛的許邵東,他安靜的坐著,動也不動。 她把毛衣脫了。 里面是一件黑色的吊帶,勾勒出豐滿的胸型。 她套上裙子,穿好后往下拉了拉,又前后看了看,然后迅速的脫下褲子。 一旁的許邵東有些疑惑。 你在干什么? 換衣服。 ** 這一路上兩人沒說話,從早晨到現(xiàn)在對昨夜的事也是只字未提,到了咖啡店,員工們還沒有來,就他和她。 他給她倒了杯牛奶。 程瀟伏在桌上,指甲輕輕的敲著杯子。 桌上的奶涼了許多,這一次,許邵東主動坐到她面前。 程瀟。 嗯? 她抬臉看他。 你別再來找我了。 她注視著他一張一合的嘴巴,也不說話。 到此為止吧。 他的語氣有多誠懇,有多確定,她聽得一清二楚。 許邵東十指交叉隨意的放在桌上,你就不怕別人的碎語? 她冷笑了聲:店長,一個永遠(yuǎn)活在別人眼光里的人,是最悲哀的。 我喜歡一個人,我跟他表白了,我光明磊落,坦坦蕩蕩,沒什么好畏懼的。 他輕輕地笑了。 程瀟看向窗外,一個小伙子摟著她的女朋友,女孩被哄的面紅嬌羞,她收回了眼,目光又落到他的臉龐,說:不管別人怎么想怎么說,我認(rèn)為自己的感受才是正確的,別人永遠(yuǎn)干涉不了。 程瀟抿了口牛奶,晃了下杯子,滑稠的乳白色液體左右搖晃,上方浮動著氤氳的熱氣,她輕飄飄的說:人又不是活給別人看的 許邵東,你對我有好感是不是? 他沒同意,沒否定,臉上也沒有一點表情,平靜的像一潭死水。 默認(rèn)了。 他仍默不作聲。 隔了幾秒,他說:我們不是一路人。 程瀟笑了笑,上次說不是一個世界的,這次說不是一路的。 我是認(rèn)真的。 我也是認(rèn)真的。 他不語。 程瀟重新看向窗外,她耷拉著重重的眼皮,看向窗外,車水馬龍,行尸走rou。 可憐的人們。 她回過臉注視著他,語氣和眼神一樣,清清淡淡,我不會在一個不必要的人身上浪費時間浪費精力,浪費感情。 他不語。 我接近你是因為我覺得我們很合適。 我不排斥你,不討厭你,我想要靠近你,我覺得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很有趣很溫暖很開心,并且,我想要把這份難有的感情維持下去。 這,就是原因。 她看著他的眼睛,垂了垂眼,如果給你造成困惑,那么對不起。 程瀟低聲的問:我能抽煙嗎? 他沒有回答她,答案很明顯。 程瀟掏出根煙,站了起來,想要出去抽根煙,路過他的時候,手腕一緊。 他拉住了她。 程瀟俯視著他,這個角度,清晰的看到他的睫毛,不厚也不稀,不長也不短,看上去軟軟的,讓人想摸摸。 他微微啟齒,似乎要說什么,但是半晌也沒說出口。 他把她松開了。 聲音低沉:別落了東西。 程瀟淡淡的看著他,走了出去。 她點著了煙,坐在店外的竹編椅上,光很溫暖,照在身上,整個人像披了層光暈,她舒服的靠著椅背,一手夾著煙,另一手隨意的耷拉著。 路過的人有不少看她的,程瀟目光淡淡的,眼里卻有笑意。 她在笑里頭那位。 她聞了聞夾著煙的手指,那染指的奇怪味道依舊殘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