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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邵東終于知道為什么小古嚇成那副德行。 我叫邵東,是。 哥,你吼什么?阿鈴披了件睡衣,站在樓梯上環(huán)抱雙臂,無奈的說。 阿玲,你給我過來。 她往下走,捻著眉心,一臉嫌棄,怎么搞成這副德行,趕緊去洗了,地板都弄臟了。 安雷一把拽過阿鈴,指著許邵東,你帶回來的? 阿鈴一甩胳膊,把他的手甩開,別碰我,臟不臟。 她走到許邵東身邊,親了他的嘴唇一下,Shao,這是我哥哥。 她勾著他的脖子,看著安雷,哥,邵東,我男人。 許邵東僵硬的拉了下嘴角,大哥。 安雷歪著嘴哼笑了聲,什么也沒說,蹬蹬蹬的上樓去了。 阿鈴白了他一眼,拉著許邵東,我哥就這死樣,你別理他。 她聞到了香味,往廚房走,一把就被他拉了回來,許邵東握著她的兩只手腕,嚴肅的問:他怎么渾身是血? 阿鈴很不在意的回了他一句,打架的吧說完又要走。 他又把她拉回來,擰著眉,冷笑一聲,打架?渾身血還帶著槍,他還挺能打。 她沒說話。 你一點也不害怕? 阿鈴沒化妝,雙目懶懶散散,沒神的看著他,習慣了。 習慣?你哥經(jīng)常這樣?他是干什么的? 別管他了。 黑幫? 阿玲輕促的笑了笑,無所謂的說了句,差不多吧。 許邵東一臉認真,你也是? 沉默幾秒。 她彎了下唇角,你就當是吧。 他扣住她的手腕,皺著眉頭,他是不是殺人了?你們沒做過什么犯法的事吧? 阿玲注視著他的眼睛,相視許久。 她說:他們我不知道,反正我沒有。 他認真的看著她。 她摸了摸他的臉,你那么嚴肅干什么? 阿玲,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她不說話了。 那天我跑出來,你剛好在門口,你在門口干什么? 她看著他認真的眼神,嗤笑了一聲,我去野,不行嗎?那種地方還能干嘛? 你最好別騙我。 我沒騙你。她笑了笑,進了廚房,許邵東杵在原地,心里有點隱隱的不自在。 晚上,阿鈴穿著睡衣,四仰八叉的睡在床上不省人事,許邵東下樓去喝水,一口水沒咽下去,黑暗里伸過來一雙手,拽住了他的衣角。 他低頭看了過去。 小小個,身上還在打顫。 許邵東蹲了下去歪臉看她,一愣,不就是那個怕他要死的丫頭片子。 你怎么了?他奇怪的問。 姑娘噓了一聲,拉著他,示意他跟她走。 她鬼鬼祟祟,小心翼翼的把許邵東帶到一個小黑屋子里,黑燈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見,小古撲通一下就給他跪了下來。 你這是干什么,快起來。 小古一個勁地搖頭。 許邵東拉她不起來,干脆也跟著坐到地上,你怎么哭了。 他小聲的問: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小古淚流滿面,拽著他的手臂,我想回家。 空曠幽黑的屋子,她的聲音空靈而無助。 這清瘦的身影。 那樣的脆弱,那樣的渺小,那樣的彷徨。 救救我。 * 許邵東回到阿鈴的房間,她側著身子背朝自己,睡得很熟,他到她的旁邊躺下。 兩個小時,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天頂,兩個小時。 他實在躺不住了,悄悄起身,進了安雷的房間,他的房里東西雜多,卻不亂,這得歸功于那兩個女傭。 可房里除了生活用品根本沒有任何蛛絲馬跡。 天還沒亮,他穿上衣服,走出她的家。 小古今年十九歲,她十三歲從云南被拐賣到這里,六年,從沒踏出這個家門一步,那天晚上,她和許邵東說了很多,最后,給了他一個地址。 據(jù)她所說,是安雷和手下通話時她無意聽到的,于是記住了。 許邵東花了兩個多小時才找到這個地方。 從外面看,沒什么奇怪的地方,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工廠,也有門衛(wèi),還是個老頭。 他找到一個攝像盲區(qū),坐在一棵比較隱蔽的樹下觀察,這個工廠到了早上八點多仍然沒有人來上班,一個都沒有。 九點零三分,有輛卡車開了出去,許邵東視力很好,他看到開車的男人穿著綠色花衣服,戴個銀色細框眼鏡,齙牙。 送車出來的是兩個高瘦男子,一個黑衣,一個白衣,一個黃毛,一個黑毛,都穿著寬松及膝花褲衩,一個脖子上掛著金項鏈,一個掛著綠松石串。 很常見的那種街頭痞子樣。 試問,哪家工廠是這樣的? 卡車開走,兩個男子打鬧著回頭,你一句臟話,我一句臟話。 許邵東擰著眉,神思混亂,臉色沉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