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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侯爺被我退婚后在線閱讀 - 第2頁

第2頁

    嗯,好,姑娘做的綠豆糕最好吃了!青梅也刻意笑了起來,主仆二人互相安慰。

    等聶蓉梳洗打扮好,正和丫鬟在院子里擇綠豆時,前廳傳來動靜,似乎來了什么人,因著此時京城的風(fēng)聲鶴唳,聶蓉不由驚了一下,一邊擇豆子,一邊屏氣凝聲,仔細聽外面的動靜,想辨別出這來的是什么人。

    沒有喝令喧鬧聲,也沒有哭泣哀求聲,倒不像是大理寺來拿人,可也沒有歡聲笑語,似乎更不像是家中親友登門拜訪。

    年紀最小的橘兒也聽到前廳的動靜了,率先問:是家里來了什么人嗎?

    無人應(yīng)答,但明顯所有人都被前廳的動靜吸引了注意力。

    這時,一旁的馮mama轉(zhuǎn)頭看向聶蓉道:姑娘,要不然我去前面看看吧。

    聶蓉一雙杏眼中透著惶恐和不安,聽見這話,點了點頭。

    馮mama這些日子以來也是提心吊膽,馬上就放下手上的活去了院外。

    隔了一會兒,橘兒說:倒是沈公子,算下來應(yīng)該是這幾日要來下聘吧?

    青梅在旁邊打趣她:你這小丫頭,知道得還挺多,連下聘日子都這么清楚。

    橘兒不由得紅了臉,辯稱:我就在廚房聽mama們說的,我記性好不行嗎?

    聶蓉在一旁輕笑,沒說話。

    她和沈知儀婚期在二十多天之后,按如今京城習(xí)俗,男方一般在婚前半月至一月間會與媒人一起將聘禮送至女方,算下來也確實是這幾天。

    可現(xiàn)在這景象,聶家與沈家都是嚴辭秋后算賬的對象,他們恨不能躲在家中連氣也不喘,哪里敢大搖大擺相約見面商量下聘之事!

    沒一會兒,馮mama回來了,卻是腳步匆匆,神色慌張,進了院子不住喘氣,似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聶蓉心里不由忐忑,一瞬不瞬看著她就怕她說出什么噩耗,橘兒則慌不迭問:怎么了?到底誰來了呀?

    馮mama歇下氣,說道:是嚴侯來了。

    嚴嚴辭?聶蓉啞然道。

    話問出口時,語音已有些顫抖:該來的終究是來了嗎?聽說那個被斬立決的太監(jiān)總管,他有個對食妻子,已經(jīng)被送入教坊做了官妓。

    沒等她多作聯(lián)想,馮mama繼續(xù)道:他來提親了,說要娶姑娘!

    聽見這話,聶蓉手中的豆子悉數(shù)落在了地上。

    作者有話說:

    預(yù)收文《縛金枝》求個收~~

    長公主司妤,身份尊貴,風(fēng)華絕代,被奉為瑭國最耀眼的明珠。

    十九歲那一年,宦官亂政,王室傾危,節(jié)度使高盛入京平亂,扶幼主為帝,從此把控京師,權(quán)傾朝野。

    為了皇室基業(yè)及幼侄性命,司妤挽起青絲盤上發(fā)髻,在高盛面前盡褪衣衫,將自己獻給了這個殺人如麻的瘋子。

    高盛,涼州節(jié)度使,人稱殺魔。

    此人驍悍嗜血,勇冠三軍,所過之地,尸山血海。

    十八歲那一年,在泥地里找紅薯的高盛見到一個仙子般的女孩,高貴嫻雅,美貌無雙。

    后來,他得知她便是世間最尊貴的女子,長公主司妤。

    他想,這一輩子,他要得到她。

    六年后,他威震京師,踏馬入皇城。

    當年的女孩已然長大,傾國傾城,冠絕群芳,卻是父兄皆亡,人人可欺。

    她星夜入他寢殿,褪下了衣裙。

    高盛覺得得到一個女人就是得到她的身體,于是他覺得自己此生心愿已經(jīng)達成,直到有一天,他看見公主笑了。

    那一刻,他有一種心被融化的感覺,于是他開始思考一個問題:

    為什么公主從不對他笑,她看上去很不喜歡自己?

    【武力值爆表戀傷為負男主VS一心只想振興皇室的女主】

    PS:男主沒有奪女主江山,女主多數(shù)情況下都在謀劃殺男主

    第2章

    嚴辭在聶家只待了一刻,交待了兩件事:一,他來提親;二,婚期就是聶家和沈家訂好的那個婚期。

    猖狂,霸道,不容置疑。

    可聶家甚至松了一口氣:嚴辭既然只是來提親,那證明暫時不會將人帶到詔獄了吧

    午間,父親聶謙喚她至?xí)空勗?,告訴她與沈家的婚事已經(jīng)退了,又與嚴辭重新擬定了婚書,過兩日嚴辭便會來下聘,其它一切照舊,反正婚禮該準備的東西家中都準備了,只是所嫁之人換了而已。

    聶蓉靜靜聽到最后才細聲問:父親,他為什么要來提親?

    不管是以前讓京中女子傾慕的侯府世子,還是現(xiàn)在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安陽侯,嚴辭都能娶到名門望族的小姐,而不是她這樣一個出身平平的姑娘。

    若說以前,還有一個可能,就是嚴辭看上了她萬里挑一的容貌,可現(xiàn)在呢?

    他就這般看中她這容貌?

    聶謙一時沒了話,平日總是擺著幾分笑的臉上一片黯淡,目光也避開她,刻意不去直視。

    隔了好久,他才說道:蓉兒,事已至此,皆是天命,不只是你,我們這所有人都只能聽天由命了。

    父親似說了答案,又似乎沒有,但聶蓉已然明白,事情就是她想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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