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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給她倒茶,馮mama一邊心疼地替她揉腿,一邊說道:姑娘,早上我使喚了點碎銀,找和我同屋的那婆子打聽了一番,你早上有沒有見到一個姓陸的表小姐? 聶蓉點頭:見到了,她怎么了嗎? 馮mama說:原來她竟是這侯府當家管事的。 作者有話說: 嚴辭:小兔崽子,瞎說什么大實話,我不要面子的嗎? 第8章 聶蓉和青梅懼是一愣,連旁邊橘兒都意外道:怎么會是表小姐當家呢? 馮mama說道:本來當家的是老夫人,但之前侯府出事,老夫人神傷過度,無心料理家事,正好她娘家jiejie也遭了難,過來投奔她,老夫人見外甥女行事穩(wěn)妥有能耐,便讓外甥女幫自己忙,協(xié)理侯府家事,也就是這姓陸的表小姐,現(xiàn)在似乎府上的人都叫她嫣姑娘。后來果真外甥女將侯府料理得井井有條,老夫人便索性將所有事情都交給了她。 但這表小姐總要出嫁的吧,萬一她嫁人了呢?青梅問。 這個馮mama猶豫一會兒,看了眼聶蓉,然后說:那婆子沒和我明說,但我聽她那意思,好像老夫人挺喜歡那外甥女,所以對侯爺有些生氣。 話到這里,聶蓉終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難怪老夫人對表小姐是那樣親和的態(tài)度:那位嫣姑娘才是老夫人相中的兒媳婦。 所以她將府中事宜交給表小姐打理,就是因為她覺得這就是她未來的兒媳,早一點晚一點并不礙事。 但明顯嚴辭沒聽她的話,跑去娶了之前將他退婚的前未婚妻。 年少氣盛,就是嚴辭那樣沉穩(wěn)的人,也終究是忍不了當初的羞辱吧可是等這股氣消了,他又會如何處置她呢? 也許老夫人想得明白,暫且不和他計較,心里卻知道是怎樣的結(jié)局:今日表小姐問她要不要給自己做新衣,她說不用,也許不是真的要故意下她顏面,而是真心覺得不用呢? 比如,等秋天到來之前,這府上就沒她這個人了。 事已至此,只能捱一天是一天吧。聶蓉無奈道。 幾人一下子都沉默起來。 這種沉默未免顯得有些悲戚,馮mama便又說:不過我也問了,侯爺房中沒人,侍妾或是通房都沒有,他慣用小廝,平時也不愛丫鬟往他跟前湊。 馮mama這是當好消息說給她聽了,但聶蓉卻提不起興致,只輕輕嗯了一聲。 這時橘兒說:這里的人一個個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不像沈家,沈公子旁邊的人待人可和氣了。 馮mama立刻喝止:這樣的話,以后不能再說了,沈家一個字都不能提。 橘兒被嚇得白了臉,怯怯看向聶蓉,聶蓉柔聲道:mama說的對,以后我們所有人就忘了那戶人家、那個人,不能提也不能想,稍有差池,遭殃的不只是我們,還有聶家和那一家。不管侯府怎樣,我們既然在這里,那就是侯府的人。 橘兒點頭,認真道:姑娘,我記住了。 嚴辭出門去便沒了影兒,老夫人那邊也沒什么事傳喚,聶蓉中午吃了幾口飯,終于瞅到時機在榻上小憩,確實是打算小憩,沒想到再醒來時日頭已經(jīng)西落。 她嚇了一跳,問過青梅才知嚴辭仍未歸府,這院里也沒第二個人來,見她疲乏,所以沒叫醒她。 她這才松了口氣,起身坐到院子里,看著院內(nèi)在夕陽余輝下靜謐而柔美的景致,心中難得地升起一股愜意來。 但才坐了沒一會兒,馮mama便過來,和她道:我見侯爺忙得很,這明天,他應該有空陪姑娘的吧? 聶蓉突然想了起來,明天是回門。 回門這樣大的日子,姑爺理所應當要有空陪新婦一起回娘家,可這事到了她面前,卻又沒那么理所應當了。 第一,人家愿意講這個禮就講,不愿就不去;第二,他確實很忙,從昨日到今日,都不曾閑下來過,大婚、敬茶這兩件事都中途離開了,至于回門,那更沒空了。 上次便聽說大姑娘得在家里住幾天,明日回去她肯定還在,加上那刻薄的二爺一家,姑娘這一次回去做客,還不知是什么情形。如果有侯爺一起,他們多少忌憚點。馮mama接著說。 聶蓉知道馮mama說的對,但她沒有辦法。 她母親溫氏是續(xù)弦,地位本就比原配矮一截,加上為人溫順懦弱,更加不被看在眼里。 她上面有個大姐聶蘭,還有兩個哥哥,皆是父親的原配夫人所出,而這原配夫人就是她姨母,也姓溫,是她母親的嫡姐。 溫家經(jīng)商,手上很有些錢財,嫡女嫁了靠考科舉做官的聶謙,倒也算相配,后來那嫡女產(chǎn)下一女二男后病去,溫家便有心讓聶謙娶原配夫人的嫡親meimei續(xù)弦,好繼續(xù)兩家的姻親關(guān)系,哪想到聶謙那時鬼迷心竅,看中了聶家一個長得嬌媚動人的庶女,便是她母親。 不過一兩年的時間,聶謙就后悔了,嫌后妻嫁妝少、性子懦弱、長得不正經(jīng)、沒掌家之才等等,且將自己仕途上的不如意全怪在了后妻身上,怨她當時有心媚惑自己。 她母親有苦說不出,娘家又沒有靠山,只能忍著,越發(fā)唯唯諾諾,說話都不敢大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