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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蓉沒想到他還這么挑剔,無奈問:那侯爺想要什么樣的? 嚴辭想了想,卻想不到,便說道:隨意吧,選個鳥獸也行。 哦,那就我繡一對鶴? 嗯。 聶蓉低頭看手上的香囊,覺得一對鶴比竹紋難了好多。 這時她見嚴辭一副閑散模樣,便問他:侯爺說查一查宋姑娘那事的,有開始查么? 嚴辭回答:沒查。 就在她失落時,便聽他接著說:沒什么好查的,我去和姨媽說了幾句話,若是不出意外,她和嫣兒大概會離開侯府回太原,也有可能會開始議親,不管怎樣,大概是不會管侯府的事了,姨媽已經(jīng)去交鑰匙給母親了。 聶蓉震驚了,她沒想到事情會這么這么出乎意料。 侯府是說了一些不太客氣的話么?可是剛剛侯爺還說沒去查,那有什么理由趕人家?她問。 嚴辭朝她一看,輕飄飄道:要什么理由,你我是這府上主人,既然我們對她懷疑,讓她離開就行了,反正不管是不是她做的,你也不喜歡她是不是? 我也沒有不喜歡她,我就是覺得那件事只有她最可疑 她想解釋,嚴辭卻回道:你是主人,有不喜歡她、趕她走的權力。 聶蓉默然,想了半天,意識到一個問題:不錯,她就是不喜歡陸緋嫣。 不喜歡她在嚴辭成親后還要過來糾纏,不喜歡她看上去比自己還像主母,不喜歡她在所有人面前都八面玲瓏的樣子而自己,竟然可以直接將這種不喜歡表現(xiàn)出來嗎? 嚴辭繼續(xù)道:我的確沒去查證據(jù),但許多事十有八|九是她做的,她做了,你甚至都沒感覺到,這樣的敵人,還是別放在身邊好。 聽他這樣說,聶蓉就忍不住想自己沒感覺到什么事,然后就想到了許多奇怪的事,比如老夫人隔了這么久,怎么突然就提起她見到昌王那天的事;好端端回趟娘家,竟然被傳侯府休妻如果這些都是陸緋嫣做的,那也太可怕了,而且她都不在意老夫人的身體和侯府的名聲嗎? 聶蓉陷入深思中久久不能回神,嚴辭靠近她,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別想了,人家這謀略心機,你也琢磨不過來。 聶蓉連忙去摸自己頭發(fā),不服道:我怎么琢磨不過來,說得我好像很笨一樣,我就是覺得這事弄得太大了,稍有不慎就會出意外 比如萬一把老夫人氣出個好歹呢?萬一她一氣之下投河了呢?哦,這個陸緋嫣大概不在意吧,可是別人議論嚴辭,議論侯府,她也不在意? 這時嚴辭說道:謀略和狠辣是一起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不能瞻前顧后。 聶蓉這會兒承認了,她確實不如陸緋嫣。 作者有話說: 嚴辭:給沈知儀繡松柏,給我繡竹子,我不要和他類似的! 第46章 發(fā)現(xiàn)自己想不明白陸緋嫣的心思, 她就不想了,索性放了香囊,拿了紙筆來試著描個繡樣出來, 但她也不擅長畫畫,更何況是鶴這種需要功底的鳥,描了半天, 總覺得不行。 嚴辭在旁邊看著,笑道:這鶴胖成這樣, 還能飛得起來? 聶蓉窘迫地停了筆,鼓著嘴道:我忘了繡樣在娘家沒帶過來,要不然給你繡只老虎算了! 我又不是小孩,要什么老虎。嚴辭說著,從她手中接過筆, 蘸了墨,在紙上勾勒起來。 聶蓉原本坐在他對面的榻上, 忍不住起身到他身后去看,只見寥寥數(shù)筆, 就畫了一只仙氣十足的飛鶴出來,身姿秀美,清雅翩然,緊接著又畫了一只, 比先前那只略剛勁一些, 展翅相逐,竟有些雌雄為伴的感覺。 畫完兩只鶴,似乎嫌單調(diào), 他又畫了幾朵祥云, 圈了一輪圓日, 然后放了筆。 聶蓉怕墨未干,都不敢隨意拿起來,只是伏在他身后看,久久挪不開目光。 明明她想的就是一對普通的鶴而已,怎么就能畫出這么仙風道古、意境優(yōu)美的一副小畫來?而且這只是用來繡香囊的圖樣,不會太大,自然也不會過于精細,所以他的畫也就是幾筆,有個輪廓而已,神韻竟一點也不缺。 侯爺好厲害,竟然還會畫畫。她忍不住贊嘆。 嚴辭隨意道:不精,隨意畫過幾筆而已。語氣似乎是不屑的樣子,臉上卻帶了些自矜。 待墨跡干,聶蓉才拿過畫,因為心里太喜歡這畫,生怕自己用錯了針法,所以仔細盯著看了好久,要怎樣才能將這神韻完全搬到繡布上去。 嚴辭這時問:若嫣兒真不管府里的事了,母親又無心打理,你覺得誰來管最好? 聽他這樣問,聶蓉心里頓時就有些氣,就算不想將這打理侯府的職權交給她,也不用這樣來羞辱她吧,他怎么想的,竟然來問她? 我不知道,這是侯爺和老夫人的事。她悶悶道。 嚴辭盯著她問:那你呢?對這主母之責有沒有心思? 聶蓉驚了一下,抬眸看向他,只覺他眼里帶著探究和審視,似乎很在意她接下來的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