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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喻挽起身掙脫開容譽的懷抱,獨自上了樓。 深夜,喻挽全部收拾妥當,上了床,倚在床頭上,才打開了一整天都沒時間碰的手機。 漫天蓋地的消息翻涌而來,震動聲足足響了十多分鐘,才停止。 她簡單翻了翻,有宋清越的電話,微信里也給她發(fā)了一大段話解釋,以及陶陶等人的關(guān)心。 未接電話里還有好幾個來自容譽,時間正好是他到拍攝現(xiàn)場之前。 所以,他聽到的消息真的是她落水了? 喻挽細細回想著當時的畫面,容譽抱著宋清越從泳池中上來時,旁邊站著周玥。 她開始認真回味起周玥說的每一句話,總感覺里面大有深意。 然而幾乎可以肯定的是,這次事情估計和周玥脫不了關(guān)系,或許就是她一手策劃的。 她今天和宋清越穿的衣服確實又很像,如果因為周玥的搗亂,導(dǎo)致容譽認錯了人,也無可厚非。 此時,容譽從浴室走出來,他穿著身米白色的絲綢制睡衣,細細的帶子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間,領(lǐng)口處微微往外敞著,露出一片冷白如上好陶瓷的皮膚。 有水珠順著發(fā)絲滴落到男人精致的鎖骨上,又順著精雕細琢的肌rou紋理蜿蜒而下,慢慢消失不見,只留下一道道水痕,過了會,水跡蒸發(fā)殆盡,而毛孔處散發(fā)的每一絲熱氣混合著男人清冽的雪松香味,讓他整個人顯得既清冷,又性感。 簡直是矛盾的綜合體。 喻挽愣愣地看著他,忽然,沒頭沒腦地來了這么一句,容總,宋清越也怕水。 她怕水?容譽正拿著毛巾擦頭發(fā)的手一頓,還沾著些許水跡的眉頭微擰,瞬間懂了喻挽的意思。 他來到她身前,低頭問她,挽挽,你是不是忘了,你高二剛回到老宅的時候,非要和喻悅學(xué)著一起游泳,結(jié)果差點淹在里面上不來? 喻挽看著他,瞪大了眼睛。 這件事,是她多年人生里很是罕見的一件糗事,她白皙的臉頰逐漸蒙上一層紅暈,有些不好意思,她低下頭,輕聲問他,你怎么知道。 容譽饒有趣味地看她忽然變得害羞的樣子,莫名得就想逗逗她。 他伸出微涼的指尖,碰了下她嫣紅的臉蛋,懶洋洋地道,不然你以為誰救的你? 喻挽眨眨眼,緩緩抬起頭,看向容譽,問他,不是我哥哥嗎? 她記得確實是喻初寒救的她啊,而且在她醒來后,當時的岸上除了她和喻悅,還有喻初寒,也沒有別人了呀。 容譽哼笑一聲,看起來頗為不滿地點評道,挽挽,你的記性真的不太好。 喻挽: 所以,當時是容譽救的她? 她想了想,又道,但是容總,我還是建議你去配個眼鏡,如果我沒回去,你是不是就要抱著宋清越回家了。 容譽:這個確實是他理虧,但是聽聽喻挽說的這是什么話,不是一般的氣人。 容譽的嘴角斜斜勾起來,是被氣笑的,他伸手使勁捏了捏她下巴一旁的軟rou,挽挽,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其他人。 說完,容譽最后擦拭幾下仍往下滴著水珠的頭發(fā),等稍微干一點后。長腿一邁,隨之,整個人上了床。 兩米多寬的雙人床瞬間顯得逼仄。喻挽往里蜷縮了下。 容譽靠在喻挽的身側(cè),長臂伸出,從一側(cè)擁向她。 男人好聞的氣息傳入鼻腔,喻挽皺皺鼻子,蹙著眉,慢吞吞地往外推著他,容總,你像個大火爐,好熱,你還是離我遠點。 別以為說兩句好話,他就真的可以為所欲為了。 她想要的,還沒要到。 容譽懶倦地瞥了她一眼,身姿巋然不動,手也還握在她的肩上。 似乎是看她別別扭扭的樣子,男人驀地輕笑了聲,眼底意味不明,挽挽,找茬是吧。 喻挽對此的回應(yīng)是直直躺到另一側(cè),身子翻過去,不再搭理他了。 容譽: 他傾身過去,從身后抱住喻挽,在她耳邊啞著嗓子,低低地道了句,挽挽,別不理我。 喻挽感受到男人身上蓬勃的熱意,極其不情愿的樣子,身子胡亂動著,想離開他遠遠的。 容譽扣住她的手腕,在她耳邊道,挽挽,讓我抱一抱。 喻挽一把拍開他的手,毫不留情地道,你滾開,她猶豫一瞬,才又說出來,你不就是想繼續(xù)那那什么我。 男人停下來,沒離開,但也沒再進一步。喻挽頓了幾秒,輕咬了下唇瓣,索性直說了,你不就是想繼續(xù)白嫖。 容譽:差點被氣笑,合著他抱自己的老婆還有錯了。 他現(xiàn)在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男人伸手捏了捏她的后頸,力氣有幾分大,惹得喻挽輕聲嚶嚀了下。 剛止住聲音,她的唇角就被容譽狠勁咬了一口,隨之是他切齒的質(zhì)問,挽挽,有沒有人說過,你這張嘴,慣會氣人。 喻挽閉上眼睛,懶得搭理他。 怎么說,今天也是他比較氣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