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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有些擔心,圍觀人群太多,不知道會不會驚動那只鳥。 放心啦,畫眉嘴國王就愛大場面,不知多享受被追捧如果圍觀的不夠多,他八成還不感興趣呢。 對了,關鍵時刻,我們的公主呢?毛毛四處張望。 方醫(yī)生好像去解剖室了。有同事想起來,估計是去找靈感? 方方那么淡的性子,是該在那兒多呆一會兒,這樣才能積聚起對兇手的恨意,到時候才罵得出口我們讓她安靜會兒,別去打擾她。 毛毛理解的點點頭,又有些惋惜,還想找她來彩排一下呢。 博士推了推眼鏡,露出個困惑的表情,彩排?怎么彩排 他忽然捏著嗓子,喂,你這個死變態(tài),黑心鳥,壞透了的家伙,還不快點束手就擒,乖乖交出薛凡,速速伏案,引頸就戮,接受法律的制裁吧! 這正是之前毛毛試戲的臺詞,他不光一字不差的重復了出來,甚至連神態(tài)語氣也學的活靈活現(xiàn)。 眾人爆笑。 毛毛紅了臉,你,你這什么博士啊,暉哥和方方不在,你就會欺負我! 這個時間,解語的確是將自己關在解剖室里。 她沒有把兩具尸體再推出來。 已經(jīng)經(jīng)過不只一次的檢查,該看的部位,該保留的組織,該拍的照片,他們都已經(jīng)完成,沒有無謂暴露的必要。 何況那些畫面,無頭的軀體,猙獰的傷口,死白的肌膚已經(jīng)統(tǒng)統(tǒng)刻在她腦海中。 就像那些符號刻在她們背上。 盡管失去頭部,看不到表情,但那些殘缺的肢體依然在發(fā)出無聲的吶喊。 她們?yōu)楹螘庥霾恍? 為什么在前途無限的大好年紀,生命卻被活生生中止? 為什么她們付出了如此慘烈的代價,用自己的身體記下了那些恐懼與罪惡,卻直到現(xiàn)在還無法將兇手捉拿歸案? 解剖室充斥著防腐劑、消毒劑留下的氣味,即使每次工作完都會仔細清理,定期打掃,但還是蓋不住空氣中那股特有的味道。 那是無辜受害者的不甘怨念,是兇手肆意踐踏法律、無視生命與尊嚴的猖狂。 解語昨晚被噩夢驚醒,此刻卻閉上眼,主動回憶夢境。 她試圖回憶那張模糊的臉,與他進行無聲的對話。 你以為真的可以躲在陰暗角落發(fā)出嘲笑嗎? 有什么東西,可以徹底粉碎你的狂妄呢? 足足呆了一個多鐘頭,解語才從解剖室出來。 手機上一堆未接來電,最近的一通來自警局的小王。 難道邵暉出了什么事?解語一驚,連忙打過去,小王,我是方醫(yī)生。 那頭鬧哄哄的,好像有人吵架的聲音,王航接起來,啊,方醫(yī)生,你在中心? 怎么了? 那邊的人猶豫了一下,方醫(yī)生,你mama來警局了。 放下電話,解語心情沉重。 這世界上最讓她頭痛的生物,也許并不是畫眉嘴國王。 中心同事見了她想要說什么,但解語只能匆匆離開。 小王在警局門口等她,一臉的尷尬,對不起方醫(yī)生,邵隊本來說不要打擾你的。 她在哪兒?解語沒有起伏的問。 方醫(yī)生你要不要先喘口氣 帶我去見她。解語根本沒心情客套。 額,樓上辦公室,小王擦了把汗,本來是在院子里,邵局好歹把她勸去接待室了。 路上幾個警員跟她打招呼,顯然經(jīng)歷了剛才那場鬧劇,注視解語的表情多了一分說不出來的情緒。 但解語此時無心分析,也沒空尷尬。 走到樓梯口就聽到接待室傳來的聲音。 你們是警察,抓壞人是你們的事,跟我女兒無關!憑什么讓她冒著生命危險?直播,虧你們想得出來,還有邵暉,我真是看錯了你! 解語一陣頭痛。 她聽到邵暉的聲音,伯母,你喝點水再說。 伯母,誰是你伯母?方明霞的氣場直可沖破小小一間接待室,我早說了解語跟著你沒好事,怎么,看她有利用價值,就處心積慮的騙她來賣命啊?她當法醫(yī)我都忍不了,怎么竟然還要直播?我只知道我們賣衣服要直播帶貨,怎么現(xiàn)在連警局也要帶貨?那畫眉嘴猖狂的很,你們是多想讓他盯上我女兒 然后是邵局的聲音,方醫(yī)生是你女兒,你可以表達你的意見,但是請相信 小王敲門,讓解語走進去。 房間里三個人都站著,方明霞穿著繁復的披肩加厚重長裙,戴著墨鏡,亮晶晶的耳環(huán)項鏈隨著她的動作晃來晃去。邵局和邵暉兩個大男人加起來,都不能壓過她的氣場。 解語你可來了,我本來今天有行程,聽到網(wǎng)上的傳言,機票也取消了趕過來,方明霞看到她的出現(xiàn),痛心疾首,我說你真是讀書讀傻了,被賣了還幫人數(shù)錢 --